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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家父母便繼續(xù)留在霍家照顧她。金陵那邊的事情雖然還運(yùn)轉(zhuǎn)得開,但一直無人坐鎮(zhèn)總歸不好,趙父便讓趙日天帶著葉良辰先回金陵。趙大少這一路都走得慢吞吞的,專往有名勝古跡的地方走。畢竟上次來的太狼狽,這次回去總該好好玩玩。趙日天還帶著葉良辰特意繞到牧云馬場去,馬場還和當(dāng)初離開時一樣,不過里頭只剩牧歌一個人管著,牧易似乎真跑天山去了,牧騁也不知所蹤。趙日天探了探牧歌口風(fēng),她似乎不知道牧騁擄走白毓京的事。趙日天也不好多言,與牧歌閑聊一番,便離開了。金陵城中風(fēng)光如舊,只嘆物是人非。趙日天與葉良辰游玄武湖時,遇到了曾在溫柔鄉(xiāng)的秋聽雨。“聽雨……”葉良辰見到聽雨全部盤起的長發(fā),愣了一下,不知該如何稱呼。“葉公子、趙公子,許久不見了。”秋聽雨轉(zhuǎn)身朝他二人福了福身子,“夫家姓許?!?/br>“許夫人。”趙日□□其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這是……”趙日天與葉良辰這才注意到秋聽雨手中提的籃子里有香燭、紙錢、素酒、白花與香。聽雨道:“過幾日我便要隨夫君離開金陵了,想去祭拜一下望云jiejie與艷濃meimei?!?/br>“望云小姐她……”聽雨搖頭道:“公主有意繞過jiejie一命,只是jiejie她……”聽雨頓了頓,又道:“jiejie沉湖而亡,就溺在這玄武湖中。被人撈上來后,夫君幫我出錢將她葬湖邊的山里,好與艷濃meimei做個伴?!?/br>葉良辰瞬間沒了玩的心思:“那我跟他二人與你同去可好?”聽雨點(diǎn)頭,看向他二人問道:“兩位公子和好了?”葉良辰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地往趙日天身后一縮,趙日天則笑道:“我與他在洛陽時成親了?!?/br>秋聽雨訝然,隨后又笑了出來:“既然如此,便恭喜二位。所以當(dāng)年,你們二人總一塊兒來溫柔鄉(xiāng),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那時年少胡鬧,讓江夫人見笑了?!壁w日天無奈道。葉良辰則拍了他一下:“誰跟你胡鬧了,你那時本就是真討人厭!”秋聽雨見了他們這副模樣,又笑道:“二位能在一塊兒也挺好的,否則不知你們還得禍害多少姑娘呢?”葉良辰撇嘴道:“我禍害過誰了?禍害姑娘的不一向是這個趙日天嗎?”趙日天瞥了葉良辰一眼,在心中冷笑:這家伙倒是不禍害姑娘,可無意中給他勾搭了多少個情敵?像白毓京那樣的要是多來幾個,他們還要不要過日子了?三人沿著山間小路一直到,走到了趙日天十分熟悉的地方。這地方離他送給周家姐弟的宅子不遠(yuǎn),以前他同花艷濃散步時來過這兒?;ㄆG濃說那地方清靜,待以后她能給自己贖身了,就一個人住在這兒。想來周子隱也是知道她心愿的,所以將她葬在了這里。花艷濃與蘇望云兩人的墓碑挨得很近,秋聽雨跪在她二人碑前為其點(diǎn)燭燃香,趙日天與葉良辰不由就想起了當(dāng)初還在溫柔鄉(xiāng)時,她們幾個姑娘坐在一塊兒喝酒聊天的情景。蘇望云清雅大氣,秋聽雨溫柔可人,花艷濃嬌艷搶眼,應(yīng)風(fēng)舞英姿颯爽,她們四個花魁待一塊兒談笑風(fēng)生時,絕對是金陵城中再難尋到的絕色風(fēng)景。沒了她們四人的溫柔鄉(xiāng),只怕也不再會是曾經(jīng)那個令人流連忘返的溫柔鄉(xiāng)了。拜祭完她們二人之后,他們?nèi)艘煌铝松健?/br>葉良辰問秋聽雨:“你日后要去哪里?”他本想問,她丈夫待她可好?只是一想到她丈夫愿意幫忙葬了蘇望云,便覺得對方應(yīng)該是個好人。秋聽雨道:“我夫君想去杭州做生意,他說那兒沒人認(rèn)識我,也不會再有人說我閑話?!?/br>秋聽雨畢竟出身教坊,就算從良,也會被一些不懷好意的人調(diào)戲取笑。他丈夫娶她為正妻,也被許多人笑話,便想著去沒人認(rèn)識的地方重新開始。“真好?!比~良辰點(diǎn)點(diǎn)頭,既然對方是值得托付的人,他也就放心了。像蘇望云那樣所托非人的悲劇,沒人愿意再看到了。秋聽雨淺笑點(diǎn)頭:“我該回去了,二位告辭?!?/br>“你多保重?!比~良辰看著秋聽雨離去的背影,有些舍不得。他從前在溫柔鄉(xiāng)里胡鬧時,秋聽雨對他多有包容。對方本就是個溫柔的女子,對他更是如此,每次他與趙日天搶人時,聽雨都主動隨他離開。他本以為秋聽雨是喜歡他的,后來才知道,秋聽雨被迫賣身青樓時,家里還有個與他同歲的弟弟。他才知道,原來秋聽雨一直將他當(dāng)成了不懂事的弟弟。自那之后,他去溫柔鄉(xiāng)沒同趙日天搶過別人,每次都只找秋聽雨。“人都走那么久了,你還看?”趙大少的聲音在身后幽幽響起。葉良辰轉(zhuǎn)頭見他一臉醋意,不由笑了。“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趙大少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吧?”葉良辰拍拍他肩膀,主動靠了過去,“再說,我人都嫁給你了,你還擔(dān)心什么?”“嫁給我我就不用擔(dān)心了嗎?”趙日天挑眉,伸手捏了捏他臉,“你本來就是個容易招蜂引蝶的,就算有主了,只怕外頭還有不少人對你沒死心。”葉良辰好笑道:“你不也是?”“是是是,以后我看著你,你看著我,誰也不能給對方戴綠帽,知道嗎?”趙日天兩只手一起上去捏他臉。葉良辰不滿地拍開他:“別亂捏,被你捏紅了,等會兒在路上怎么見人?”趙日天抱著他道:“我本來也不想讓你見別人,你只給我一個人看就好了?!?/br>有時候甚至想,他要是一輩子都是月餅就好了。白天可以隨身帶著不讓任何人看見,晚上又能變回人給他當(dāng)媳婦替他暖床。只可惜此刻靠在他懷里的是個完整的人,他當(dāng)然不會愿意。果然,葉良辰伸手將他推開,冷笑道:“你想得美?!?/br>“阿九……”趙大少委屈了。葉良辰笑了,側(cè)頭在趙日天臉上落下一吻:“趙日天,我不可能只給你一個人看,但我只能是你一個人的,你也只能是我的,不是嗎?”“是?!?/br>他們只能是彼此的,今生今世,永不會變。“那不就好了?你急什么?”葉良辰笑著去牽他的手,“走吧,我們回家了。”趙日天也笑了,跟在他身后往回走。他忽然想起小時候,每次傍晚葉良辰要回家時,他都想把葉良辰往自己家里頭牽,可他那八個哥哥不讓。他于是就想跟著葉良辰回葉家,一兩回還好,多了他爹娘也不讓。現(xiàn)在他終于可以每天和葉良辰一起回家了,再不用分彼此,真好。從此風(fēng)流只為君(上)生意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