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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稍稍逗弄了些而已,還是這小雀太膽小了吧? 妺嫵此刻似乎有了些破釜沉舟的勇氣,既羞且急,帶了幾分嗔怒地眸光瞪視著他。 顧煊昱看著妺嫵眼睛溜圓,如同被摸了爪心的貓兒一般,毫無攻擊性卻顯得幾分可愛。 他只得作罷,放低了聲音說:“好了,本督主不逼你就是了。” 妺嫵卻依然帶著憤憤的神色,既不說話,也不理他。 顧煊昱見她不說話,怕她真的咬到了舌頭。若是美人日后沒了聲音,那可真少了無數(shù)樂趣。 想到這里,他開口說:“張開嘴,伸出舌頭讓我瞧瞧?!?/br> 妺嫵聽到此話,耳尖都紅了。她瞪了顧煊昱一眼,就欲將頭扭向一側(cè)。 顧煊昱絲毫不覺他剛剛的話,簡直如同紈绔子弟調(diào)戲良家女一般不妥。他見女子還在使小性子,便失了耐心,虎口還沒發(fā)力,就聽到女子嬌嬌地痛呼一聲。 顧煊昱又不敢用力了,妺嫵似是被捏痛了,只得半含著淚水乖乖地張口給他瞧。 顧煊昱瞧著那紅唇皓齒,還有那玉粉可愛的柔軟舌尖,羞怯地微微半伸出來,他才終于覺得自己剛剛的話何處不妥。 此時此刻,妺嫵全身被鎖著無法動彈,張口伸舌任他看去。胸脯似是氣急,又似是有些害怕地起伏不斷。 顧煊昱一手握著九龍鞭,一手捏著她的下巴。 兩人呼吸時都纏綿在了一處,越靠越近??諝馑坪醵甲兊梅序v了起來。妺嫵輕輕抬眸,恍然間看到了顧煊昱的黑瞳再次染上了赤色。 作者有話要說: 高舒:為我的機智感到驕傲~ ☆、督公大人 粗糙的九龍鞭擦過細膩嫩滑的臉側(cè),妺嫵聞到那鞭子上去不掉的血腥氣,目睹眼前男子眼瞳由黑變成赤紅的詭異景象,幾欲逃離。 可卻礙于被緊緊攥著下巴,被牢牢地困在原處,動彈不得。 顧煊昱看著眼前的女人連舌尖都細細地顫動,那嫩生生的粉色如同三月里開的最美的桃花。勾著人去將花瓣一層層剝開,而后細細品味那花蕊的滋味。 他無所顧忌,也完全不避忌妺嫵是冷宮妃子的身份,張口便朝那舌尖咬了下去。 妺嫵瞪大了眼睛,想要出聲,卻被男子含住了舌,最后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那聲音如同一只在狼爪下連叫都叫不出口的小獸在哀鳴一般,惹人不忍憐惜一二。 身上的男子卻根本不懂何為憐香惜玉,在蓮花香氣的包裹下,只懂得狠狠索取,似是要把那花蕊間的甜蜜都吃干抹盡一般。 舌尖本就是經(jīng)絡密集之處的敏感地,此刻還被人這樣作弄地玩著。妺嫵被咬的有些發(fā)痛,不住地反抗。 隨著她的不住掙扎,顧煊昱非但沒有放手,反而咬得更加用力了。 666心里著急,它是有自帶的脖子以下情節(jié)全部屏蔽功能,這個功能旨在幫助任務者們解決在任務世界里面臨失身的煩惱。 但脖子以上的情節(jié)并沒有這個功能。最多不過就是親一下而已,任務者們也覺得算不上什么大事。 但憑666見多識廣,可今天這出脖子以上情節(jié),它都恨不得能替宿主屏蔽掉。 這,這也太嚇人了吧,誰特喵地咬別人舌頭?。『喼苯o它造成了心里陰影! 妺嫵看著那個小可愛著急地一蹦一蹦的,仿佛有勁沒處使一般。心中發(fā)笑,可她面上卻不動聲色,仔細去看,她的眼尾還泛起了一絲淚光,似乎是被咬的痛楚極了。 半晌后,顧煊昱才有些氣息不穩(wěn)地放開了她。 他分寸把握得極好,并沒有將妺嫵的舌頭咬出血,只是留了幾個深深的齒印。 他看著那女子有些惱怒不服的目光,便將那鞭子抬了抬,然后說: “本督公見過不少受不住刑咬舌自盡的犯人,你可知道那些人最后都怎么著了?” 不待妺嫵回答,他接著說道: “你可知咬舌自盡是死不了人的。有的人死意志堅定,一下子就咬掉了半個舌頭,滿口鮮血無法說話。本督公便會命人將他的舌頭縫回去,讓他招供后再尋死。 也有的人,咬一半就后悔了,舌頭掉不下來卻疼得滿地打滾。你說,你剛剛是想讓本督公替你縫舌頭呢,還是老老實實的任由安排?” 這話說的極有畫面感,眼前的女人聽了這話,仿佛聯(lián)想到了獄中血海般的場景。眸色中帶了驚懼,身子抖得如同風中的落葉一般。 她此刻被綁著,仿佛如同那案板上的魚rou,毫無還手之力,連自盡都不敢,只能任由眼前之人隨處刀剮。 妺嫵一面勉強揚起一抹笑,眼角卻再也含不住那水霧,緩緩滾落晶瑩的淚珠。她含著哽咽出聲: “是妾錯了,妾任憑督公大人處置?!?/br> 顧煊昱突然就沒了勁,不知怎的,他看到妺嫵這樣笑,心里卻有些不舒服。 他松開了捏著妺嫵的手,只是微微用了幾分力,那鐵鏈就像是枯樹枝一般脆,被一一扯斷。 妺嫵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驚嚇之中恍然無法回神,失去了支撐的她幾欲軟倒。 顧煊昱下意識地伸了手,將她一把攬到胸前。 那嬌軟與香氣撲了滿懷,顧煊昱才驚覺這個女子有多么的柔軟。這種感覺,簡直如同那在春天里緩緩融化的冰雪,幾乎要將心臟一同融掉。 他定了定心神,才說:“你今日下午,要與本督公說什么話?” 妺嫵抬手撐了一下男子胸口處,退后幾步這才站穩(wěn)。 懷中滿懷盈香突然消失,顧煊昱還頗有些回味地摩挲了下手指。他看著妺嫵從袖口中拿出一截碧玉色的玉質(zhì)長笛,一雙素手捧著笛子遞到他眼前: “督公大人可記得這玉笛?” 顧煊昱心中一怔,他不喜音律,這玉笛自然不是他的。 可是卻有一個人,玉笛吹得十分好,幾乎形影不離身。 他有些恍然,似問非答地開口:“哦?那你拿著這玉笛找本督公,又是何意?” 這話似乎說在肯定妺嫵剛剛的問題,可在妺嫵看來,卻是在試探。 此時,她更加肯定顧煊昱根本不識得這東西。 還真是有趣呢。 三年前,還是閨閣中小姐的余婉院里翻入一個帶傷的小賊。余婉看著他渾身是傷,雖然畏懼,但卻心生可憐,瞞著眾人包扎照料些許。 那人傷好之后,就將這個玉笛交予她。說日后只要憑著這玉笛,便可許她一個心愿。原身并沒有將此事放在心里,只是把玉笛收下讓他安心。 余婉進宮之后,和眾女曾緩緩瞧見過顧煊昱路過,她這才知道自己三年前救的人是誰。 只是顧煊昱周身的殺意太重,只在遠處撇過來的一個眼神。原主和眾女眷們便紛紛讓道,避開不敢接近半分。 妺嫵自然不會在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