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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門外傳來了穩(wěn)重的腳步聲,隨即門就被人推開。 妺嫵朝門口望去,隔著屏風(fēng)便看到那一身玄衣的男子身材頎長。 而隨著陽光一同灑進(jìn)來的,還有粥的清香和糕點(diǎn)的甜蜜味道。 等到顧煊昱轉(zhuǎn)到屏風(fēng)后,他手中果然提著一個精巧的食盒。顧煊昱將其置于床頭的小幾上,拿出幾碟精致的紅豆白糖軟糕,看著便晶瑩剔透軟軟糯糯,十分甜美。 妺嫵沖著他勾起一個帶著暖意的笑來,支起身要下床??伤剖峭藵M地盡碎的衣衫,才剛剛爬起來,那柔滑的云被便從身上滑落,露出了一身姣好的肌膚。 陽光透過窗紗,暖洋洋地照在床上,照的那一身雪肌玉膚更加瑩潤。 燈下看美人的朦朧與白天觀景有所不同,但是確是同樣的讓人胃口大動。 妺嫵才將將驚慌地將被子攏好,就被顧煊昱又一把拽掉。 軟榻一沉,顧煊昱欺身上前:“昨夜說的,可是會了?” 作者有話要說: 哭得腫腫的666: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總之——噓~ ☆、督公大人 聽聞此話,妺嫵臉頰突然染上緋紅,似是又想起昨夜某人十分不正經(jīng)的話。 她嗔了顧煊昱一眼,將自己的身體蜷縮作一團(tuán):“大人您再這樣,妾,妾就——” 顧煊昱看著那只玉雪可愛的小白兔,被他這句話嚇得縮在床的角落里,努力地瞪視他。他勾了勾唇,忍不住就想去逗弄這只小兔: “就怎樣?” 妺嫵囁嚅了半天,最后恨恨地瞪了他一眼,用自認(rèn)為兇惡的語氣說道:“妾就再不理您了!” 小兔的“兇神惡煞”看著卻似嬌似嗔,看似十分堅(jiān)決的語氣中不自覺的帶著媚音。沒有絲毫威嚇恐涉的效果,反而更惹得人想要上去揉一揉捏一捏了。 顧煊昱伸手便將妺嫵攬了過來,將她的雙手捉住置于她的身后,迫使著小兔將自己全部展開。之后他才頗有幾分好笑地說: “哦?不理我的話,你可走的出這道門?” 妺嫵似是被這話說得有幾分迷惘,疑惑不解地說:“妾自然可以走” 話還沒說完,她就突然醒悟過來。她的衣服在昨日早就被毀得不成樣子了,自己總不能赤身裸體的走出去吧。 妺嫵羞惱地將頭埋在他胸前,悶聲說道:“大人,您不能這樣!” 顧煊昱卻裝作沒有懂:“不能怎樣?不能教你,還是不能讓你喊我先生?” 妺嫵越聽越羞,將頭緊緊地埋著不曾抬起。 顧煊昱心情卻越發(fā)的好了,他接著說:“亦或是,不能不給你衣服,好讓你一輩子都困在這屋子里?” 說完這話,顧煊昱滿意地感受到懷中之人的身體僵了一僵,而后才抬起螓首,仰著頭瞧著他,嬌嬌地拉著他袖擺認(rèn)錯: “妾錯了,妾怎敢不理大人。還望大人日后不要不理妾身才好。” 顧煊昱看著妺嫵帶著幾分玩笑語氣,故作一派輕松的話,可他卻從那話中聽出了幾絲不安。 他又想起了最初妺嫵在拒絕他時說的話:以色事人,焉能長久? 這個女人并非空有一副好容顏,她心里很清楚自己的資本,卻也因這資本而時時惶恐不安。就算是得到了自己的寵愛,也不能打消她心底的絲毫顧慮。 顧煊昱用手指憐愛地拂上那纖細(xì)的玉頸,看到那漂亮的肩胛骨和鎖骨微微輕顫著,脆弱而又讓人流連忘返。 或許她不知的卻是,恐怕這一流連,便不僅僅是短暫的春秋數(shù)載。 然而這種事情多說無益,只會讓這個女人變得更加惶惶無措。時間自會說明一切問題,也自會解開一切疑慮。 妺嫵隨著溫?zé)岬挠|碰輕輕顫動了一下,她微微闔上了雙目,咬著唇等待如同昨日一般的滋味襲來。 可是顧煊昱卻只是淺嘗輒止,很快就收手了。他從旁邊拿了一塊豆沙金絲白玉糕,就著手喂到了她的唇邊。 眼下,妺嫵松松地半攏著被子,整個人被抱在顧煊昱的腿上,靠著他的胸膛坐著。口邊就著他遞過來的云糕小口小口地嘗著。 這樣的情形,既讓她覺得有些羞恥,又讓人覺得有些溫馨。 妺嫵一邊吃著糕點(diǎn),一邊偷偷地抬眼去瞧身上那人的臉色。又生怕被他發(fā)現(xiàn)自己偷窺,瞥一眼就趕忙收回視線。 瞥了一眼又一眼,直到顧煊昱看過來,她就將頭扭正,似乎只是在正兒八經(jīng)地品嘗著糕點(diǎn)。 顧煊昱又怎么可能不會感覺到剛剛的目光,只不過這個小兔一向膽小,還是別說穿了的好。 顧煊昱低頭看了看手中才吃了一半的糕點(diǎn),不禁感嘆懷中這女子果然是精致而難養(yǎng)的動物。他手下那些武人,別說是糕點(diǎn)了,就是饅頭都是一口一個吃狼吞虎咽地吃。 而這個小女人的櫻桃小口張張合合,也不過咬了半數(shù)多一些。 隨著云糕被吃的越來越少,經(jīng)不住就會碰到他拿著糕點(diǎn)的手。指腹上時不時碰到溫潤柔嫩的唇色,禁不住讓人有些意動。 清晨的時刻總是讓人難以把握自身,尤其是他昨夜還只顧著撫弄懷中的美人,自己卻絲毫沒有得到半分疏解。 顧煊昱被這火氣燒的愈發(fā)的難以忍受。他趕忙將妺嫵放一旁,走到桌案前喝了一整蠱的茶水,卻依然覺得火氣逼人。 妺嫵猶不自知,還一臉疑惑地開口:“大人,那是昨夜的涼茶?!?/br> 顧煊昱瞪了她一眼,卻對上妺嫵十分無辜的視線,他心里只能嘆息一聲,啞著嗓子說了句: “我知道?!?/br> 然后妺嫵就看著顧煊昱似乎是有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般,急急忙忙地就出門了。 666也被剛剛溫情的氣憤惹的心生好奇,想要看看這個大反派究竟是怎么對宿主的。 它剛剛系好安全帶,暗搓搓坐等發(fā)車,可惜卻連車的門都沒有摸到。它覺得自己的現(xiàn)在的表情大概就是那個黑人問號臉的表情包... 妺嫵卻心情頗好地靠著榻邊吃著粥喝著茶。 哎呀呀,有人就要忍不住了呢。真是越發(fā)地期待爆發(fā)的那天了。 書房之中,高舒覺得,前不久那個好脾氣的督主大人一定是他的錯覺,今天的大人簡直是滿腹火氣,看他們做什么都不順眼的很。 所有人連帶著他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做錯了事就被無辜株連。 顧煊昱看著高舒遞上來的東西,沉聲問道:“可是有眉目了?” “是的,大人。有了這封密信,簡直事半功倍。相信一切不久之后都會水落石出。” 大人的胞弟沒有平白犧牲,他雖然沒有拿到證據(jù),卻給他們提供了一切謎底的答案。而這對于百思不得其解的他們來說,就是最為重要的東西。 顧煊昱點(diǎn)了點(diǎn)頭,吩咐高舒務(wù)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