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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jǐn)慎行事。高舒正要告退,卻又被督公大人叫了回去。 高舒轉(zhuǎn)身,回來低著頭等著大人吩咐。卻聽到自家大人似乎是猶豫了許久,才開口說的: “你可知道民間有什么稀奇玩物是適合女子的?你吩咐所有人都留意,有的話便給我呈上來。” 高舒:…? 高舒先是有些驚疑不定的應(yīng)下來,等他出了房門后才想通期間關(guān)鍵。他經(jīng)不住摸了摸鼻子咧嘴傻笑,大人怕是好事將近了吧? 這么些年了,大人也可真是不容易呀! 這邊西廠之人皆行色匆匆,顯得無比忙碌。那邊大內(nèi)總管黃震也是一路急行,趕到陛下的紫云殿,連忙同紹梁帝稟報如今的進(jìn)展。 “啟稟陛下,臣等不負(fù)陛下厚望,終是將那方解之子抓獲。如今方解為了兒子也已現(xiàn)身露面,現(xiàn)已被請入微臣府中,靜待陛下旨意。” 元紹梁聽聞此話,久被壓抑的心情頓時一掃陰霾。他甚至從桌案前起身走下,輕聲拍了拍黃震的肩膀,這才帶著幾分快意地說道: “愛卿做的好!” 元紹梁沉吟了半晌之后,才開口說: “宮中人多口雜,皆是他顧煊昱的眼線。那方解還是不要帶入宮。你只需威脅他將顧煊昱的最后一劑藥方改成我們的藥。此事關(guān)系重大,愛卿可一定要確保無虞啊。” 黃震心中也是如此想的,如今見到陛下如此重托,連忙惶恐應(yīng)答: “微臣定會完成陛下囑托,為陛下分憂解勞!” 紹梁帝看著黃震退下后,他拿起一旁的茶盞小酌了一口。那種被壓抑久了突然釋放而出的興奮感,讓他握著茶盞的手都帶了些微顫抖。 他的母后當(dāng)年失算,讓顧煊昱這條漏網(wǎng)之魚橫行了這么久,如今也終于到了收網(wǎng)的時候了! 他將茶盞放在一旁,心緒才逐漸收斂起來。他抬頭看了看房中右側(cè)被掛起的粉色紙鳶,不禁又想起了那日的驚鴻一瞥。 紹梁帝收緊了握著茶盞的手,低聲喃喃自語:“顧煊昱,江山和美人,你都別妄想得到!” 作者有話要說: 666:作者告訴我,今天大概沒我什么事兒... ☆、督公大人 春色轉(zhuǎn)夏,屋外不住的蟬鳴只惹得人心頭煩躁。漫天烏云密布,天色陰沉的如同傍晚一般。而這樣的天氣已持續(xù)了數(shù)日,那悶熱的感覺更讓人徒生不安。 就如同醞釀了許久的暴雨,將未落下之時卻已然是黑云壓城,窒息壓抑。 眼下,妺嫵正坐在顧煊昱的書房之中,她抬眼去瞧下面立著的左右服侍之人。 那四個小太監(jiān)都低著頭,卻互相擠眉弄眼的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吹膴媼秤l(fā)覺得有些羞恥。 原來,眼下妺嫵正被人抱坐在腿上,十分的親密無間。 顧煊昱將她攬?jiān)趹牙锟粗圩樱烂湓贿@樣效率更高一些。 妺嫵望著周圍人的臉色,伸手便要推顧煊昱的胸膛上,想要從他身上下去??蓻]成想?yún)s被人摟得更緊了幾分。 頭上方傳來男子低沉之音: “別動,打擾了本督主的公務(wù),你可承擔(dān)的起后果?” 妺嫵果然又乖乖地坐好,不敢再亂動??墒侵車说哪抗鈪s讓她面上愈發(fā)的不自在了。 她咬著下唇,煙霞漸漸漫上臉龐。顧煊昱只是用看奏折的余光瞥了一眼,那上好白玉中透出來的瑩潤粉之色就惹得他再也不想移開眼了。 環(huán)抱之中皆是清甜的蓮花香氣,妺嫵嬌軟地似乎沒骨頭一般,貼在他冷硬的胸膛上。讓人愈發(fā)難以自持。 顧煊昱只是一個眼神掃過底下那幾個小太監(jiān),兩人便全身一個機(jī)靈,而后心領(lǐng)神會的悄悄地走了出去,順道還十分有眼色的還帶上了門。 妺嫵只聽到門吱呀的響了一聲,正要扭頭去瞧,卻被顧煊昱的大手固定住了后腦,隨即便迎來了一個深長的吻。 “唔,大人,還有人?!?/br> 妺嫵掙扎著說出這句,復(fù)而就又被人捉著紅唇吻了下去。 女子反抗未果,反而被人緊緊困住。可是卻又擔(dān)心有人進(jìn)來被人瞧了去,變更加的覺得萬分羞恥。 她心尖上既害怕又擔(dān)心,還有幾分緊張,僵直著身子,卻仍不得不給予他回應(yīng)。 一吻結(jié)束,妺嫵從身到心都是顫顫地抖著。 她連忙扭頭去瞧,這才發(fā)現(xiàn)偌大的書房之中只余他們二人。 妺嫵又急又氣,不顧尊卑地捶了顧煊昱胸口一拳:“督公大人就會欺負(fù)妾身!” 顧煊昱看著被他欺負(fù)的楚楚可憐的美人,如同小貓一般伸爪撓他,絲毫不痛卻還癢得很。 他伸手捉住她的手,含著妺嫵的耳珠說道:“哦,你不愿意嗎?可本督主看你剛剛卻享受的很。怎么樣,偷情的滋味是不是讓你覺得越發(fā)刺激?” 剛剛那種別樣的刺激感,讓顧煊昱舔了舔下唇,只覺得回味無窮。 妺嫵被他說的面露不堪,垂下頭去,可玉雪般的耳垂卻染上了一絲薄紅。 顧煊昱感到懷中之人身體一僵,他便低著聲繼續(xù)調(diào)侃:“現(xiàn)下這般,你我還真像是一對偷情的夫妻呢。” 還有一些渾話,他正想著怎么說才能讓妺嫵更加顫顫不安,惹出她更加生動有趣的反應(yīng)??伤麉s突然覺察出自己的手背上落下了兩滴水珠。 顧煊昱察覺不對,抬起妺嫵的頭與他對視。才發(fā)現(xiàn)女子臉上的點(diǎn)點(diǎn)淚痕。 他出聲問道:“怎么了?” 前不久在床上,他可說過比這更過分的話,可是也沒見妺嫵哭得如此傷心。 妺嫵拿起帕子拭干淚水,嗓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大人無需掛心。妾只是突然有些傷懷罷了。” 顧煊昱左思右想,這才發(fā)覺應(yīng)是剛才那句“偷情夫妻”惹得女子心下傷感了。 他近日人逢喜事,哪怕只是稍微沾些便宜便如同偷了魚腥的貓一般滿足??墒沁@個女人心中恐怕卻不是這樣想的。 妺嫵自憐自愛,又執(zhí)著的守著禮法。如今他們這般名不正言不順,還被自己多次瞧了身子占盡便宜,恐怕是讓她倍覺委屈了。 顧煊昱并不是一個太在意禮數(shù)之人,可是看著妺嫵傷心含淚,卻還不得不故作笑顏,將一切都壓在心底。他只覺得心頭一痛,只想不管不顧地將一切計劃都說給她聽。 可最后到嘴的話卻被他壓了下去。顧煊昱只是將她環(huán)抱在胸前,輕輕拍著她的后背以做安慰:“放心,不用擔(dān)心,相信我?!?/br> 如今還不到時候。只要再過幾日,他就會讓這個女人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到時候,等到這個女人聽聞這個消息,一定會驚喜萬分吧! 而眼下,看著這個女子愁眉不展。顧煊昱覺得此時最有用的安慰,就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