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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接受這種暗室之中的生活的女子,將他視作永遠(yuǎn)的光,只能在他懷里對他歌唱。 妺嫵腿上微涼,她不敢往下看,只能輕輕轉(zhuǎn)頭。 此時,她的目光正巧對上放在一旁的盤子里的器物。那是古代皇宮的嬤嬤們用來檢查未承寵的妃嬪身子的東西。 沈余拿起它,抵在妺嫵臉邊上,嘴角帶著笑意,卻顯得十分森然可怖: “想來你身為古代女子,對這東西應(yīng)該不陌生吧。倘若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這幾個月里沒有守好自己身子,后果你一定不想知道?!?/br> 懷中的小金絲卻似乎被他的話嚇怕了,她不住的搖著頭,目光之中盛滿淚水,口中卻不停地輕聲叫著沈淵的名字。 這個名字似乎是徹徹底底地激怒了沈余,他將冰涼的刀柄打在她臉上,瘋了一般地大聲質(zhì)問她說: “沈淵,沈淵,你們就知道他,他有什么好的?” 為什么所有人都向著沈淵! 他從小就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可是卻總能聽到學(xué)校里的人、外面的人都在夸那個沈公子是如何的自律聰明,前途無量。 就連他的父親承認(rèn)自己,都是因?yàn)樗赣H被逼自殺,出于愧疚才主動承認(rèn)下來。 憑什么?自己倘若從小就能堂堂正正站在沈家之中,也不會比他沈淵差。 現(xiàn)在就連這個女人,都對沈淵念念不忘。 此時此刻,在這燈色灰暗得有些詭異的暗室之中,一個高大的男子站在一位全身被鎖拷套牢的女子身前。 他一步步靠近,那高大而黑暗的陰影將女子的全身籠罩,似乎像是那女子逃脫不掉的命運(yùn)。 “你又何苦掙扎呢?” 沈余伸手擦掉她臉龐上滑過的淚水,動作輕柔得如同溫柔的情人一般。 可轉(zhuǎn)瞬之間,他又狠狠扼住妺嫵纖細(xì)的脖頸,讓她連頭部都無法轉(zhuǎn)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下手: “籠中雀這本就是你的命運(yùn),你又如何掙得開。不如就認(rèn)命吧,這會讓你活得好一些。” 666驚聲尖叫出來:“啊啊啊,宿主宿主這可怎么辦?” 此刻666都已經(jīng)焦急地哭出了聲,只感嘆自己沒用,竟要讓宿主受如此屈辱。 妺嫵絲毫不慌不忙,看著小系統(tǒng)五官都皺在一起變得越發(fā)丑兮兮的,還在神識里嘲笑了它一番。 看著沈余即將得逞,她目光一暗,手底已涌起了無聲的風(fēng)。 的確,原身的命運(yùn)是凄慘了些。她在那亂世之中,逃不過被爭來搶去、脅迫囚禁的命運(yùn)。 可是即便如此,喬婉失去了自由,難道就該認(rèn)命嗎? 她在這千百年間見過如此多的生靈,就算是千年寒冰結(jié)成的懸崖下,那些被壓著的花朵,都會向著陽光照落的地方生長開花。 更何況是這般蘊(yùn)秀靈氣的女子,又怎么會甘于失去自由的命運(yùn)? 這并不該是喬婉的命運(yùn)。 反倒是那些一個個囚禁她的人,將此命運(yùn)強(qiáng)加給她的人,卻還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要迫使她認(rèn)命的人,才是最該死的。 就在此時,門外一陣巨大的轟鳴聲驀然響起。隨即妺嫵就被那突然涌進(jìn)來的光線刺的閉了閉眼。 等她再次睜眼之時,才看到這暗室的大門已被人從外強(qiáng)行破開了。 門口站立的那人身形高大,他身后是那明亮到有些刺目的燈光。 沈淵一步步走下臺階,身后那亮眼的燈光似是追著他的腳步,跟著爭先恐后地撒入這昏暗的室內(nèi),一絲絲地驅(qū)散了這一室黑暗。 他站在門口處,對著沈余說道: “你錯了,這不是她的命運(yùn)。即便她是雀鳥,我也會親手送給她一片天空?!?/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可愛:不語言說 的地雷*1; 感謝小可愛:小號 的營養(yǎng)液*1; 謝謝親們!么么噠! ☆、古穿今 誰的金絲雀 屋內(nèi)被一點(diǎn)點(diǎn)照亮, 沈淵看到此時屋內(nèi)的景象, 眼眶都有些泛紅。 此時此刻, 妺嫵被緊緊綁在一張類似婦產(chǎn)科才會用到的手術(shù)臺上。她的衣衫被割的凌亂, 而被扔在她身旁的那個物件, 更是讓他看得憤怒的握緊了拳頭。 沈淵把自己身上的外套扔在妺嫵身上, 蓋住她暴露在外的肌膚。還不待沈余說話,沈淵便狠狠揮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沈余猝不及防挨了這一拳, 臉被打偏在一邊。 沈余冷哼了一聲站起身來, 擦掉自己口邊的血跡: “真是可笑!說到底, 你和我留著一樣的血, 她在你手里,最終的結(jié)局又有什么不同?你也不過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罷了。” 沈淵活動了下自己的手腕,握緊雙拳沉聲說道: “我和你,絕不會一樣!” 隨即, 室內(nèi)就傳來乒乒乓乓的響聲,還有拳頭打在rou上的悶哼聲。光是聽著便讓人覺得痛極了。 一開始的時候, 沈余仗著自己手里的刀具還能反擊幾下, 等到沈淵空手奪下他的白刃,就徹底失去反擊之力了。 妺嫵此刻還被綁著, 她一邊觀察著眼前的情況, 一邊好笑地看著那只666又拾起了蝦條咔嚓咔嚓地吃著, 并且還在給沈淵加油鼓勁: “哇!宿主真想不到,沈淵平時看起來對你那么溫柔,打起架來居然這么狠這么man!真是厲害!” 想了想后它又幸災(zāi)樂禍的補(bǔ)充了一句: “哼哼!起點(diǎn)系統(tǒng)比我們絲滑流暢又怎樣?說到底也干不過反派呀, 哈哈哈!” 妺嫵鄙視地看了這個得意的統(tǒng)一眼,說道:“你覺得五十步笑百步,很有意思嗎?” 666一邊咬著蝦條,一邊又哼哼了兩聲說道:“反正,總之,我不是被吊打的那個,當(dāng)然有意思啦。” 妺嫵嘆了口氣,覺得這個統(tǒng)大概是沒救了。 此時,沈余倒在在地上,已經(jīng)被打的絲毫無力反擊,他的臉上都是青紫痕跡,只能不住地喘著粗氣。 沈淵這才站起身,趕忙跑到手術(shù)臺邊,將妺嫵身上的鐐銬都解開。然后用自己的衣服外套緊緊地裹在她身上。 他感到自己手中觸碰到的肌膚處都是一片冰涼,沈淵心疼地抱住了眼前的人,發(fā)覺妺嫵身體還在細(xì)細(xì)的顫抖。 沈淵攬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她說道: “有我在,沒事了沒事了?!?/br> 此刻,祁正青也解決了門外最后剩下的幾個保鏢。剛剛他先是拖住了這些人,讓沈淵趕緊進(jìn)去救人。 他沖到地下室門口前,正巧看到沈淵抱著懷中披著西裝外套的女子一步步走上臺階。 血跡沿著他的袖口一滴滴的落在磚地上,蜿蜒出一條血道。看著觸目驚心極了。 祁正青看著他右臂袖口的襯衫染了大片的血跡,趕忙問道:“你沒事吧?” 沈淵搖了搖頭:“他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