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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你了。我送她先去醫(yī)院檢察?!?/br> 祁正青點了點頭,皺著眉頭目送著他離去,隨即神情有些復雜地盯著地上的血跡看。 也不知道沈淵的右手傷的重不重? 畢竟他一個外科醫(yī)生,傷到手可就不好,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他做手術。 祁正青拿起別在腰后的手銬進去,將沈余死死按在地上,雙手背在后面粗暴地銬了起來,恨聲說道: “這次老子就算是背了處分,也非得把你弄到監(jiān)獄里去!” 沈淵先是帶著妺嫵去了醫(yī)院,二人處理了傷勢之后便回到了警局做筆錄。 祁正青帶著二人去刑偵科拍照留證,之后又把沈淵單獨留了下來。 由于在犯罪現(xiàn)場被捕獲,人證物證都在,沈余已經(jīng)被拘留了。就等著日后開庭審理,能判多久,都看法院和檢察機關了。 祁正青看著他袖子上沾的血跡,幾乎將半個袖管都染紅了,他再次擔心地開口問道: “剛剛在醫(yī)院,醫(yī)生怎么說?” “妺嫵只是有些輕微擦傷,休息幾天就——” 祁正青立馬打斷了他: “我沒問她。沈淵!你是真的在裝不懂還是假不懂,我問的是你。” 祁正青看著沈淵沉默不答,他的一顆心也跟著漸漸沉了下去,他艱難地開口說道: “是不是,以后你都不能拿手術刀了?” 剛剛取證的時候,他就看到報道上寫著傷到了腱鞘的位置。 雖說這種程度的傷恢復之后并不影響人的正?;顒樱菍τ谝粋€cao作要求極其精密嚴苛的外科醫(yī)生來說,毫厘之差便是千里之外。 對于外科醫(yī)生來說,他們的手便是黃金白銀,價值千金。 他也知道沈淵十分平日里一直注意保養(yǎng)雙手。 可今天這種程度的傷,對于一個外科圣手來說,已經(jīng)是致命的了。 良久的沉默之后,祁正青一拳憤憤地打到了墻上:“我一定要讓他把牢底坐穿!” 沈淵卻依然定定地坐在桌子前,仿佛傷到手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冷靜地回答: “就算是強/jian,最多也只是十年。更何況他犯罪未遂便被阻止,沒有造成實質(zhì)性傷害。就算我們請最好的律師,也不可能判他無期。” 祁正青聽完這話之后,面對著墻維持著剛剛的姿勢,半晌沒有動。 良久之后,他背對著沈淵,低聲問道: “真的值得嗎?就為了一個認識不到半年的女人,真的值得嗎?” 沈淵毫不猶豫地說道: “這種事情如人飲水,在你看來或許荒唐??墒菍τ谖襾碚f,有個人可以讓我為之付出,我卻只覺開心?!?/br> 漫漫的時光中,他或許已走完了人生的三分之一。前面的二十幾年,他的人生似乎只有黑白灰色,那么空洞而寂寞。 他只覺得人生路短,苦卻很長。如同煎熬著一般,又如同一具行尸走rou,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么而活。 直到他遇到妺嫵之后,似乎他的世界一下子便被點亮了,又在一瞬間便被填滿了一般。只要能看到她的笑靨,他只覺得自己做什么事都是值得的、都是滿足的。 沈淵抿了抿唇站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輕松地說道: “再說了,我現(xiàn)在不早就轉業(yè)了。又不會失業(yè),你至于這么嚴肅嗎?” 祁正青低下頭去,輕聲說道: “那不一樣。” 不想做和不能做,怎么能一樣呢? 況且,這魔都之中最權貴的人都會給他沈淵十分顏面,靠的還不是這外科圣手的金字招牌。 可就因為今天這一下,沈淵損失的又何止是一個職業(yè)而已? “今天這件事情,你不要告訴她?!?/br> 背對著沈淵的祁正青聽到這句話,頓了頓后轉身對著他,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天才,以后我真該改名叫你情圣了?!?/br> 沈淵卻只是無奈地笑了一下,他又想到剛剛祁正青為了幫助自己救人而違規(guī)cao作的事情。 祁正青作為公職人員,沒有搜查證強闖民宅,還毆打他人。這事可大可小,若是真被人抓住把柄,不僅要被處分,說不定還會丟了飯碗。 沈淵問道:“你剛剛那樣子,不會有事吧?” 祁正青先是裝作想不起來,之后才恍然大悟地說:“哦!你說剛剛我打了那幾個雜碎啊。沒事。” 說完之后他又補充了一句:“而且就算真的要為難我,大不了老子不干了,回家繼承銀行去。 到時候,情圣可得把你名下的存款都存到我家了。” 說完這話,兩人皆是相視一笑。 似乎剛剛那么嚴肅的對話,也算不上什么大事了。 沈淵笑著想到,不過是未來路上的一點荊棘而已,只要有妺嫵在他身邊,這些都算不了什么。 妺嫵通過神識,在隔壁和666看到了這一切后,666又哭的整個統(tǒng)都紅彤彤的: “嗚嗚嗚,宿主我太感動了。沈淵為了你,以后怕是不能拿手術刀了,這可怎么辦?” 在它眼淚鼻涕流到蝦條包上時,妺嫵一把搶過了它的蝦條。 她搖了搖頭,覺得真是暴殄天物,妺嫵想了想后,說: “難道你們系統(tǒng)就沒有什么恢復功能?” 666止住了哭聲,想想后搖了搖頭,停頓了幾秒后就哭得更傷心了。也不知道是因為被感動的,還是因為自己太辣雞而難過的。 妺嫵嘆了口氣,不過她覺得那個起點系統(tǒng)一定比這個小辣雞強,估計有恢復功能。說不定日后可以派上用場。 只不過為了給這個百無一用還不絲滑的小系統(tǒng)留一點點統(tǒng)尊,她還是先不說的比較好。 等到兩人折騰了一夜回到家中時,周邊暗的連那星星點點的彩燈也都熄了。 屋內(nèi)屋外皆是一片寂靜,只剩下幾聲蟬鳴還未停歇。 沈淵躺在床上時,身體早已疲憊不堪??墒撬麉s睜著眼睛望向天花板,精神繃得緊緊的。依然覺得十分后怕,怎么也睡不著覺。 只要一閉上眼睛,都是妺嫵剛剛那惶惑而又絕望的眼神。看到剛剛暗室之中的工具,倘若自己再晚到片刻... 他不敢想象妺嫵會被如何欺辱。 就在此時,他的房門卻傳來輕聲響動。沈淵扭頭看去,驚訝地坐起身來: “你怎么下來了?” 妺嫵走至他面前,卻只是低著頭,她咬了咬唇瓣,并未開口說話。 沈淵想了想,一把拉過她,將人抱到他的腿上緊緊摟著。而后貼在她的耳邊低聲哄道: “你是害怕了嗎?那你就睡在我這里,我會在客廳守著你?!?/br> 妺嫵搖了搖頭,她半轉回身,仰頭看向面前的男子,開了開口,似乎又有些遲疑。 燈光昏暗,沈淵看著眼前女子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