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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jīng)死了。”“什么?”陳艷彩驚叫出來。唐信皺眉,仔細的看了一眼資料,果然,資料上注明了他們的死亡時間,不過并不是被謀殺。☆、第108章一個請求20陳艷彩頓時覺得毛/骨/悚/然,說:“這是怎么回事?巧合嗎?我忽然覺得有點冒冷汗了?!?/br>謝紀白搖頭,說:“不知道。要想了解,必須進一步查這家俱/樂/部了?!?/br>唐信問:“你想怎么進一步調(diào)/查?”謝紀白皺了皺眉,說:“我倒是覺得,有一個人或許可以幫忙?!?/br>“誰?”唐信忽然笑了,挑了挑眉。謝紀白說:“或許我們應該找曹先生幫個忙了。”曹龍維……此時被提到的曹龍維在床/上小小的打了一個噴嚏,然后揉了揉鼻子,翻身抬腿照著鄭縛修的屁/股就踢了一腳,說:“都是你,非要玩什么泳池py,我都感冒了?!?/br>鄭縛修差點被他踹下床去,將不老實的人抱住,說:“屁/股不疼是不是?還有力氣踹人,昨天晚上是誰又哭又叫的求饒說要死了?現(xiàn)在又生龍活虎了?”曹龍維氣得直翻白眼,說:“你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把你做的下不來床?!?/br>鄭縛修笑了,說:“我等的都不耐煩了。”“你,你欺人太甚!”曹龍維叫著,忽然嗓音都高了一個八度,說:“臥/槽,你干嘛,說話就說話,你動什么手,我的腰要折了?!?/br>就在曹龍維覺得自己絕對死定了,今天都會下不了床的時候,鄭縛修的手/機拯救了他,鄭縛修的手/機突然響了,是唐信打來的電/話。鄭縛修在曹龍維的屁/股上一拍,“啪”的一聲,說:“先放過你,一會兒再收拾你?!?/br>鄭縛修起床去接電/話,曹龍維立刻從床/上跳起來開始往自己身上套衣服。打電/話的當然就是唐信。他們想要調(diào)/查那個叫做灰度的俱/樂/部,然而明目張膽的拿著搜/查令找過去絕對不是個好辦法,或許會打草驚蛇,之后要想再打探什么就困難了。所以謝紀白和唐信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曹龍維了。那個俱/樂/部是要人介紹才能進去的,里面的會員多半是特別有錢的人。曹龍維是個富二代,錢是多的是,而且他朋友特別的多,狐朋狗友一大堆,不知道有沒有人了解這個俱/樂/部,可以介紹他們打入內(nèi)部的。唐信本來想直接給曹龍維打電/話的,不過他的手/機打不通,所以唐信干脆把電/話打到了鄭縛修手/機上。電/話接通,唐信直接說:“我找一下曹先生?!?/br>鄭縛修挑了挑眉,說:“這是我的手/機。”唐信笑了,說:“曹先生不是你的所有物嗎?”“這話我忽然很愛聽?!编嵖`修說,“等著?!?/br>鄭縛修沖著急忙忙穿衣服的曹龍維勾了勾手指,說:“唐信找你?!?/br>“找我/干什么?”曹龍維說。曹龍維想到上次酒吧里發(fā)生的尷尬事情,心里有些發(fā)虛,不會過了這么久了,唐信才來興師問罪吧?曹龍維說:“我沒時間,不接?!?/br>他話剛說完,就被鄭縛修捏住了后脖頸子,頓時哼了一聲,感覺半邊身/體都被捏麻了,說:“你捏我/干什么?”“你的脖子還真敏/感呢。”鄭縛修笑著低頭在他脖子上吻了一下,說:“乖,快點接電/話,你看看我下面都硬成什么樣子了,我可要等不及了?!?/br>曹龍維炸毛的說:“滾,自己擼去!”唐信等著曹龍維接電/話,結(jié)果聽到兩個人在旁邊調(diào)/情互相挑/逗,唐信整個人都無奈了。他開始羨慕鄭縛修了,怎么人家的生活就那么的和諧,而自己卻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就在唐信覺得,自己可能需要一會兒再打電/話的時候,曹龍維終于接了電/話。曹龍維說:“唐法/醫(yī),什么事啊?”唐信說:“我和小白想請你幫個忙,曹先生不會拒絕吧?!?/br>曹龍維正心虛,就怕謝紀白因為上次下錯藥的事情跟他興師問罪,所以哪敢拒絕,說:“小白要我做什么?只管說,沒有我做不了,??!姓鄭的你有狂犬病,咬我做什么?我在打電/話!”唐信:“……”那兩個人無時無刻不在秀恩愛,簡直不能忍。“是這樣的?!碧菩庞X得自己現(xiàn)在不趕緊說,就要真的等他們打一炮再說了,“曹先生聽說過一個叫灰度的俱/樂/部嗎?”“什么?”曹龍維奇怪的問:“灰肚皮是什么鬼?白肚皮我也沒聽說。哪有人起這樣的名字?!?/br>唐信嘆了口氣,說:“沒有聽說過也不要緊,曹先生結(jié)識朋友眾多,應該有人會知道的?;叶仁且粋€俱/樂/部,有點像是私人會所,會員都是像曹先生這樣的有錢有身份……”唐信想了想,又昧著良心補充了一句:“有格調(diào)的……人?!?/br>“啊?”曹龍維一聽,說:“是嗎?那我可以幫你打聽一個試試看,或許我朋友知道的?!?/br>唐信說:“那就好,請曹先生盡快打聽。因為這關(guān)乎到一樁命/案?!?/br>命/案……命/案又見命/案!曹龍維瞬間臉上表情都抽/搐了,說:“我說唐法/醫(yī),我怎么覺得我最近特別的倒霉,自從遇到你們之后,我就一直被命/案包圍著,一次兩次三次的,這次好不容易和我無關(guān)了,你們怎么又找到了我,誠心找我晦氣是不是?”唐信只是說:“那我和小白等曹先生的好消息了。哦對了,上次酒吧……”“行,你等我消息就好了?!辈荦埦S一聽他提上次,瞬間掛了電/話,然后虛了一口氣。唐信笑了笑,也掛了電/話。謝紀白站在旁邊,問:“怎么樣了?”唐信說:“曹先生答應盡快去打聽消息?!?/br>“很快的。”唐信說。富人圈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曹龍維要打聽一個叫灰度的俱/樂/部,還真不是什么難事,他的確有朋友在那個俱/樂/部。不過曹龍維和那個朋友沒什么特別的接/觸,曹龍維覺得他們性格合不來。曹龍維是個大咧咧的人,而那個人,讓曹龍維總是覺得有點神/經(jīng)兮兮的。曹龍維還記得,有一次聚會,那個人也在場,聚會的時候,忽然有一個人打了一個噴嚏,然后那個人忽然站起來說有事,找急忙慌的就走了。曹龍維當時還以為他真的是有急事才走的,畢竟走的找急忙慌,但是后來曹龍維聽說,那個人不是有事,而是因為有人打了個噴嚏,所以他立刻跑回家,叫了自己的私人醫(yī)生打抗病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