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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龍維聽得瞠目結(jié)舌,還以為是大家在開玩笑,后來又聽說了好多關(guān)于那個人的事情。聽說那個人特別擔(dān)心自己的健康問題,覺得自己非常容易會得病,甚至是病死。所以他幾乎每天都要打各種的針劑,吃各種的補藥,藥片都能吃每天一斤以上的重量。別說周圍的人頭疼腦熱了,別人稍微打個噴嚏,他就會立刻要私人醫(yī)生給他打疫/苗,避免被傳染。私人醫(yī)生剛開始會勸說他,這根本沒有必要小題大做,但是那個人不聽,而且那個人有錢,后來換了私人醫(yī)生。后來那個人有一段時間沒有出來活動,不參加各種聚會和晚會。有人覺得奇怪,就去打聽了。聽說那個人加入了一個私人會所,沒有功夫出來聚會了。那個私人會所,就是一個叫做灰度的俱/樂/部。曹龍維跟他們說:“我問那個人,灰度是個什么樣的俱/樂/部。你們猜,那個人怎么說?說的一身雞皮疙瘩?!?/br>謝紀(jì)白問:“怎么說?”“他說那個地方是天堂!”曹龍維說。“天堂?”鄭縛修忍不住笑了。唐信問:“天堂是什么意思?”曹龍維說:“他說只要去了那個地方,他就什么煩惱都沒有了,任何煩惱,在那個地方都能被解決,是個特別棒的地方?!?/br>曹龍維說著,就從口袋里拿出一張名片,放著桌子上。謝紀(jì)白立刻坐直了脊背,伸手去拿那張名片。不過他沒有拿到那張名片,而是被唐信先拿了起來。正面上寫著“灰度”,有地址有電/話。名片反過來,背面赫然印著一只烏鴉,灰白黑三種顏色繪制的烏鴉,只是看了一眼,就讓人覺得壓抑的喘不過氣來。唐信的眸子一縮,緊緊盯住名片上的烏鴉。那段模糊的記憶一下子涌了出來,和名片上的烏鴉重合在一起。唐信說:“就是這個圖案,我記得……”“咦,唐法/醫(yī)你見過這張名片了?”曹龍維說:“我跟他說,他說的那么好,我也有點心動了,問他怎么才能加入這個俱/樂/部,錢不是問題。他就給了我一張名片,說加入俱/樂/部之前需要填寫入會資料表,不是誰都能加入的,他讓我自己去試試?!?/br>☆、第109章一個請求21謝紀(jì)白從唐信手里把名片拿走了,說:“謝謝曹先生的幫忙,接下來的事情由我們來繼續(xù)就好了。”曹龍維說:“?。棵o我的,我去不是正好嗎?”“吃你的東西,別添亂?!编嵖`修說。謝紀(jì)白說:“如果這家俱/樂/部真的和那個灰色風(fēng)衣的男人有關(guān),恐怕是非常兇險的,還是由我們來的好。曹先生幫了這么大的忙,已經(jīng)很好了?!?/br>曹龍維被謝紀(jì)白一表揚,頓時飄飄然起來,說:“這不算什么的小白,如果你要感謝我,不如請我吃一頓飯吧!”唐信:“……”唐信頓時氣得要死,謝紀(jì)白還沒請過自己吃飯,結(jié)果曹龍維就想占先機。唐信一個勁兒的給鄭縛修遞眼神,想要鄭縛修把曹龍維拉走教訓(xùn)一頓。不過鄭縛修屬于損友的一列,他和曹龍維相處下來是完全感覺到了,曹龍維這個人喜歡炸毛,小孩子心性,粗心又大意,根本就是個底層受的屬性,有他在旁邊看著根本翻不出天去。鄭縛修一副老狐貍的樣子,只是微笑,并不搭話。曹龍維心里正犯嘀咕,剛才一個沒忍住就說了,反應(yīng)過來之后,生怕鄭縛修惱/羞/成/怒把自己拖走給辦了。不過意外的沒有看到鄭縛修生氣,他就有點納悶了,鄭縛修今天可能是吃錯藥了。謝紀(jì)白聽了曹龍維的話,就說道:“好啊,請曹先生吃一頓飯是應(yīng)該的。曹先生一會兒晚上有時間嗎?上次唐信找到一家還不錯的火鍋餐廳,剛開業(yè)沒有多久,早去一點可以拿到等位號的,我請曹先生到那里去吃飯,怎么樣?”“不行!”唐信立刻一口否決。“為什么?”謝紀(jì)白奇怪的看唐信。曹龍維也一臉不爽的看唐信,說:“唐法/醫(yī)是這個月已經(jīng)揭不開鍋了嗎?”唐信:“……”因為那是情/侶餐廳!唐信一時說不出光/明正大的理由,謝紀(jì)白已經(jīng)發(fā)了個短信給曹龍維,說:“地址我發(fā)給曹先生了。”曹龍維低頭一看,說:“原來是這個餐廳?”曹龍維也聽說過這個約會圣地,而且人均消費不高,人也特別的多,曹龍維作為一個專/業(yè)裝/逼青年,是不會去這種地方的,不過謝紀(jì)白邀請,他怎么會拒絕。鄭縛修在他身邊,歪頭一看,頓時皺眉。前幾天還有個實習(xí)小護/士,羞答答的邀請鄭縛修一起去這家餐廳,他哪里能不知道這是情/侶約會的地方。鄭縛修不太高興了,不過臉上完全不顯露,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今天,你不是答應(yīng)了給我過生日的?”“?。俊辈荦埦S傻了眼,說:“你怎么又過生日?你不是兩個月前過的生日嗎?我都給你補了生日禮物了……”曹龍維說起來就羞憤的要死,鄭縛修點名要他補生日禮物,曹龍維說他厚臉皮,生日禮物還有指明要的,不是就不收。結(jié)果事實證明鄭縛修不只臉皮厚,而且是個大流氓,讓曹龍維光著身/體坐進(jìn)一個超級大的禮物盒里當(dāng)生日禮物,還要脖子上系蕾絲緞帶蝴蝶結(jié)!日了狗了!慘不忍睹,不忍回首。曹龍維一聽鄭縛修又過生日,頓時就要炸毛了。鄭縛修很淡定的說:“是陰歷生日?!?/br>“你過得還挺全乎的。”曹龍維說:“但是,我怎么不記得我答應(yīng)你了?。课沂裁磿r候答應(yīng)你的?”“這個啊——”鄭縛修故意拖長了尾音,側(cè)頭將嘴唇貼在曹龍維的耳朵上,第二聲說:“不就是前天,你趴在廚房的料理臺上,穿著蕾絲邊半透/明的圍裙……”“等等!”曹龍維汗毛倒豎,完全不想聽鄭縛修繼續(xù)說下去了,雖然他的聲音特別的小,但是曹龍維做賊心虛,就怕對面的謝紀(jì)白和唐信會聽到。曹龍維都被嚇得結(jié)巴了,說:“別,別,說了……”“那你想起來了嗎?”鄭縛修微笑著問。曹龍維瞬間就屈服在了他的yin/威之下,咬牙切齒的說:“想起來了……”“你真是稀里糊涂,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記,回家再教訓(xùn)你?!编嵖`修低聲說。曹龍維:“……”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鄭縛修很抱歉的說:“真是不好意思謝警探,他今天不能和你一起去了?!?/br>謝紀(jì)白聽說是鄭縛修的生日,自然不會再讓曹龍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