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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將他潛在吃貨的本質(zhì)暴漏個一干二凈,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的開吃,那德行就像是幾天沒吃飯的叫花子,一點也沒有昨天的高人氣勢。白然眼睛都快瞪圓了,眼瞅著那煎餅越來越少,他默默的將剩下的面糊都拿過來繼續(xù)攤。吃完飯沈持便將李尚和白然叫了過來,“邊關(guān)那邊離不開人,我這就回去了,然子,這藥你留下,每七天服一丸,給你安胎的?!?/br>“謝謝師父?!卑兹唤舆^沈持給他的綠色小瓷瓶,打開聞了一下,一股子清新的藥香味,異常好聞。“好了,我先走了,要不然一會就走不了了,徒弟,邊關(guān)那邊你盡管放心,只要我老頭子沒斷氣,就一定給你看嚴(yán)實了,你就老老實實在這陪媳婦吧?!鄙虺终f完便繞到后院,跳上墻頭給他們揮了揮手,接著便跳下去走了。幾乎同時,前院的門被人敲響了,李尚和白然對視一眼,又繞到前面去,一開門,呦呵,還是熟人。只見白錦凡身著官服,仰著腦袋,神情高傲的站在他家正門前,村長和趙郎中則一左一右如同下人一般站在他兩邊。白錦凡現(xiàn)在神氣啊,雖然典史是個小到?jīng)]品階的官,但好歹也是個官啊,出去溜一圈縣城里里外外誰不對他客客套套的,更何況在這小村子里面呢,沒看到村長都快直不起腰來了嘛。他像是看到垃圾一般掃了一眼白然和李尚,無視他那一身懶膘負(fù)手抬頭,“哼?!?/br>白然壓根沒鳥他,似乎覺得臉多甩他一眼都是多余,他直接看向一旁的趙郎中,“有事?”趙郎中似乎一夜沒睡,不但雙目無神,下眼瞼也是烏黑烏黑的,態(tài)度上還算客氣的問道:“沈持沈大人還在嗎?”“他……”“他走了有一會了。”李尚截斷白然的話,“我?guī)煾刚f給你們的那張方子足夠應(yīng)付這場瘟疫的,他還有事要忙,就不出面了。”這話自然是李尚編的,不過人確實不在,村長他們信不信也只能如此。“怎么可能,你們定是把人藏起來了,讓開,本官要檢查!”白錦凡一聽火了,現(xiàn)在衙門的人手快不夠用了,縣令是看他對桃溪村熟悉才派他今天過來看情況的。他雖說是來了之后才聽到沈持的事情,但很快就知道這人是治療瘟疫的希望,他特意瞞報就是希望功勞能落在自己手上,這煮熟的鴨子哪能看著它飛了。白錦凡現(xiàn)在不算是個善茬,但和李尚相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一個從三品的將軍還會怕一個沒品階的小官不成?李尚護住白然,直接一腳將人給踹出了門,冷聲道:“要搜查?行,讓你們知府過來和我說。”“呸,你也配!”白錦凡一身rou比去縣城的時候還多,滾了好一會才從地上爬起來,之后又想往院子里沖,卻被李尚冷眼一瞪,頓時有些腿軟,“你給本官等著!”放下一句狠話,白錦凡幾乎連滾帶爬的跑了。村長一直沒插上嘴,現(xiàn)在好不容易能張嘴了,卻是無比鬧心的一拍大腿,埋怨道:“你們怎么這么不知道天高地厚呢,那白錦凡現(xiàn)在可是官爺啊,我們一個農(nóng)戶若是得罪官爺是要倒大霉的,這要是連累我們可咋辦??!”白然老老實實的待在李尚懷里,面無表情的說道:“他白錦凡就算是個官也不能擅闖民宅,若是他敢再來,我有的是辦法對付他,絕不會牽連村里。”“可……”“行了行了,忙你的去?!壁w郎中打斷村長的話,推著他走了幾步,揮手趕人,然后回來把白然家的大門一關(guān),面容古怪的盯著李尚,問道:“沈持是你師父?”李尚以為趙郎中要他去一同治病,便解釋道:“沒錯,我確實是沈持的徒弟,不過我只學(xué)了八卦術(shù)數(shù)和功夫這一類的,關(guān)于醫(yī)術(shù)我?guī)煾竻s是一點都沒教過我。”聽到這話趙郎中臉色頓時變了,“據(jù)我所知沈持只收過兩個徒弟,第一個是丞相家的公子,精通于醫(yī)毒之術(shù),現(xiàn)就職于京城太醫(yī)院,第二個是平遠侯的世子,也是現(xiàn)在的定遠將軍……”李尚落落大方,絲毫不介意自己身份被拆穿,“沒想到趙郎中消息這般靈通,連這事都知道?!?/br>沈持這么個大名人收徒的事自然不算秘密,稍一打聽就都能知道,趙郎中經(jīng)常往返于鎮(zhèn)子和縣城的各大藥鋪買藥賣藥,聽的多了自然知道了。沈持對兩個徒弟教授不同,就算不知道姓名也很好區(qū)分,比如眼前之人不通醫(yī)術(shù),那就不可能是丞相家的公子,那剩下的一個……趙郎中腿一軟,險些給李尚跪下。若是沈持倒還好,畢竟名聲大卻沒官位,他可以像看那些名人一樣瞻仰,不用擔(dān)心別的亂碼七糟的東西,但這是貨真價實將軍,殺人不眨眼的主兒,他不過一個普通的鄉(xiāng)下郎中,哪里受得起這刺激。李尚在趙郎中跪倒之前扶住他站起來,“趙郎中,身份的事兒還得請您多幫忙隱瞞一下,我這有事情還沒辦完?!?/br>“哎,草民知道了,保證把這嘴皮子閉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連個縫都不給人撬的機會?!壁w郎中一邊說一邊又要跪,幸好李尚手快又給扶起來了。☆、第五十四章趙郎中緩過了勁便告了聲退出去了。村長一直在外面瞅著,見他出來趕忙迎上來,問:“你們說啥了,這白小子也是,咋就這么能惹事呢,懷了孩子還一天到晚不著消停。”“你少說兩句,小心哪天腦袋掉了都不知道為啥掉的!”趙郎吹胡子瞪眼的拉著人趕緊走,心里想提醒對方小心點,但又不能明說,只能借著脾氣硬來。其實兩人平常關(guān)系不錯,經(jīng)常聚一起遛彎喝點小酒啥的,就是罵上兩句也不是事兒,但村長現(xiàn)在正為得罪白錦凡的事鬧心呢,當(dāng)即也上了脾氣,叨咕道:“行行行,我不說了還不成嘛,也不知道那倆小子給你灌了什么*藥,讓你這么聽話?!?/br>趙郎中不耐煩的嚷嚷道:“你別管他們給我灌的什么藥,打今兒個起就是白錦凡鬧翻了天你也得把胳膊肘給我拐向白哥兒他們,還有,這方子你趕緊多抄幾份縣老爺送去,記得要講明白咱這是借了白哥兒和博恩的光,跟其他人半點關(guān)系沒有?!?/br>“成,這得罪人的事兒我都接了總行了吧?!贝彘L賭氣似的哼哼著,但卻是默認(rèn)了對方話里的意思。兩人邊走邊說,不一會就回到了村口空房子,早上的藥已經(jīng)喂完了,方子便是按照沈持方子那個,趙郎中換好衣服例行進去檢查了一圈,在確定眾人真有轉(zhuǎn)好的跡象后便向大家說明這方子是接著白然和李尚的光從一位高人那得來的。這救命的事不像其他,等方子傳開瘟疫終于退散的時候,白然和李尚就算不是真正開方子的,照樣也被人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