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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你若覺得可惜,給你收回家?”李純好笑又好氣。 “那倒不用。我這人不貪,世間繁花數(shù)不勝數(shù),過個眼癮就好,難不成好看就得都采下來不成?遠遠一觀就心滿意足了?!?/br> 見他語中泛酸,她也忍不住玩笑起來。 “我可惜的,是他長得好,氣度也好,出來陪個女客多好,何必要做兔爺兒呢?更可惜我不是個男的,否則也將這郎君請上來喝一杯?!?/br> 李純哈了一聲,又是一磨牙,將她猛地一拽。 程紫玉腳下一個踉蹌,直接被他抱著閃身進了一間房。 房中幾個丫頭正在擺菜,見狀趕緊低頭退下并帶上了門。 程紫玉恨恨將腦袋埋進他懷中,只覺沒法見人了。 “松開,快松開,大庭廣眾的!你的名聲不要了?!?/br> “你家男人什么時候在乎過名聲?!崩罴冋f罷便將人扔去一邊榻上,將唇貼了上來?!翱茨氵€嘴硬!”他含混著將舌掃進了她的唇,連手也不老實地探進了她衣襟。 “起來!”她推不開他的手,也躲不開他的唇。 “不起!” “不是要吃飯嗎?” “不是正準備吃了?” “你要白日宣yin?” “這里隔音好,別人聽不見?!?/br> “你經(jīng)常來?” “是,但第一次在這兒作樂?!?/br> “我身上臟,還帶了血氣?!?/br> “我不嫌棄?!?/br> “這里臟。我不習慣在這兒?!?/br> “全都是新的,哪里臟了。” “你怎知是新的?”他這么一說,程紫玉才注意到,的確,看上去,這屋子不管從桌布到擺設,似乎都是簇新的。 “好多廢話!現(xiàn)在知道緊張了?”李純抬眸沖她笑?!斑€要不要找人陪酒了?” “起來。堂堂大將軍,跑來酒樓胡鬧,成何體統(tǒng)!” “嘖!你這模樣這口吻,配上你昨日的威風,還真有幾分母儀天下的味道。要不要我給你打個天下?屆時你便能讓天下美男皆拜伏于你腳下了!” “你是想自己坐擁三千佳麗是不是?你休想!” “我若是想,不上那個位置也能坐擁三千佳麗!”李純放開了她,本就是鬧著玩。他的心頭rou,他怎會在這種低俗之地享用?“不過既然來了,我便給你個機會!” 李純一敲桌子,沖外邊道: “來人,讓懷玉公子來侍酒?!?/br> 外邊傳來應是聲,李純笑得賤兮兮。 “娘子,不是要陪酒嗎?爺在這兒瞧著,看你要如何樂呵。你放心,剛剛你相中的那位,可彎可直,男女葷素皆不忌。你好生享用,當我不在就是。” 程紫玉臉黑了下來,沒想到他是認真的。 很快,隨著悠揚笛聲,有人推門而入。 來人,正是剛程紫玉贊過的那位公子。 …… 第五八二章 四個美人 那個叫懷玉的公子白衣飄飄,遠看似仙飄逸,近看更是俊朗不俗。眸帶秋水,氤氳中似染上了一層朦朧水汽,顧盼之間,撩人心扉,風情四現(xiàn)。 他奏出的那笛聲也是悠揚,不見嘩眾取寵的諂媚,倒似他的外表,有些不染事故的清逸,更有絲難以名狀的悲傷。 李純給了個眼神,懷玉頓時會意,一步步往程紫玉跟前來。 隨后,他在五步外站定,行禮,施笑…… 不得不說,他連行為舉止都是無可挑剔的。這么個人兒,當真出彩?。?/br> 只不過,程紫玉也是真尷尬??! 尤其在那懷玉公子幾個媚眼拋來后,她趕緊咳了幾聲,停了他的演奏。 而同時,程紫玉也充分見識到了這種風月人物的眼力。 她咳嗽未停,那邊素白修長的白玉手帶著淡淡蓮香,已端了一杯茶到她身前,善意有禮的行為叫她不忍拒絕,那公子眼里閃著真誠的關懷更是叫人不敢直視。她幾乎下意識手掌一翻就要接過茶盅。 手微一抬后才回神,她趕緊就勢橫向擺袖,做出示意其將杯置于桌面的手勢。她的掩飾自然逃不開身邊李純的眼神,她清楚聽到了一聲哼。 “怎樣?咱們懷玉既能懷中攬玉,也能成為他人的懷中玉,魅力足可大殺四方,娘子以為呢?懷玉,你瞧瞧,我這一向冷酷冷情的夫人也臉紅了,都不忍拒絕你,可見你實在撩人!” “將軍又來取笑。”懷玉笑得如沐春風?!靶〉脑倭萌耍擦貌粍又鞴陌朦c心意。更不提風姿綽約的主母了。真真挫敗,羞愧,汗顏……” 程紫玉幾乎要掏耳朵。 主公?他叫李純主公? 只見那懷玉已經(jīng)沖程紫玉方向鄭重拜了下。 “小的見過主母。” “叫你來,是你主母看上你了,要你陪個酒。”李純忽視了程紫玉問詢的眼神,只沖那懷玉笑到。 程紫玉面色又是一紅,伸手就一把掐上了李純大腿。 可他肌rou緊實,她掐上去,于他無異于蚊叮蟲咬,自是面目不改,笑顏依舊。 那懷玉既是做這行當,自是最會看人眼色,一瞧便是小兩口正在耍情趣,當下便笑到: “主公主母均為人中龍鳳,天下無雙,豈是我等凡間俗物可擾可污的。將軍珠玉在這兒,小的更連端茶送水都不夠格,更是愧于作陪。小的自罰三杯,還請主公多陪主母飲上一杯?!?/br> 說罷,那懷玉便快速自斟自飲起來。舉手投足,更是風采逼人。 李純?nèi)炭〔唤匠套嫌裆韨纫Ф剑骸扒埔娏?,你不用羞于找人陪酒,就算我給你找了,他們也要拒絕的。所以你啊,乖乖認命,安心喝我陪的酒就是。” 程紫玉已知李純帶她來絕對不僅僅是為了吃東西,便不再多話,自顧自先犒勞起了傷了兩日的胃腹來。桌上菜一看便是他早先安排下去的,略微清淡,但從賣相到香味,都是一絕。 李純給她夾了幾筷子菜后,便收起了嬉笑:“這兩日如何?” 程紫玉本以為他是問自己,但抬眼瞧見的卻是已躬身作揖的懷玉。 “一如往常,昨晚尤其熱鬧些,傳的,自然是玨王的不利,名單都在這兒了。”懷玉早收起了偽裝,轉成了嚴肅面目,隨即遞上一張單子。 “此外,原本玨王府后日在京郊別院設了晚宴,定了懷玉和雪、竹、蘭,清四美作陪。剛剛已送來賠償金,晚宴取消了。連五日后在咱們這兒定的三桌也取消了。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