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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名,還要受著牢獄之災(zāi)”。“哼!私通可是大罪,最是見不得人,有你們受的”,女人急忙補充道。大罪?浸豬籠咋的?還是要砍頭?“趕緊滾吧,少在我眼前礙眼”,張大力不等溫言開口就不耐煩道。兩人頓時被氣得臉紅脖子粗,憤恨的罵了一句又說了些威脅的不知好歹一類的話,這才趾高氣昂的離開。“對不起”,溫言將頭埋在膝蓋中,此時除了對不起,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他嫁與鄭良的時候,鄭良還沒有娶妻,兩人雖一開始都有抗拒,但很快卻是情投意合,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兩人的感情也日漸升溫,山盟海誓甜言蜜語他們都有,只是,鄭良是家里的獨子,根本就不可能不娶妻生子,更何況嫁了人的男子只能做妾本就是宿命。為了他,溫言認(rèn)了??墒侨f萬沒想到鄭良娶的這個女人如此惡毒可惡,他一個男子怎會去計較算計那許多,可是那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趁著鄭良不在把他弄得死去活來,是個人都受不了,而鄭良總是一副為難不作為的模樣,更不用說他的父母也看不上自己。溫言知道那女人一直要的不過是自己主動放棄鄭良,畢竟鄭良的心里也有他。所以一直逼他簽下和離書,這樣,更能讓鄭良死心??墒牵瑴匮运岵坏?,所以,他一直忍耐,一直忍耐,忍到心都絕望了。可是在張大力家里借住的那段時間,他想開了,他和鄭良或許有情,但在一起卻并不快樂,至少自己很痛苦,他也會很為難,所有人都不好受,那干脆放手。然而,讓他沒想到的是,鄭良竟然完全不分青紅皂白的質(zhì)問羞辱他,不聽他的解釋不問他原因,鄭良在心底里就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那個女人所說的事實。這個現(xiàn)實讓他徹底寒了心。現(xiàn)在,他再不對那個男人抱有任何希望,只是覺得對張大力的愧疚越來越深。“你沒錯,不必道歉”,這孩子這兩天說得最多的就是這三個字了,張大力盡量去開導(dǎo)他,也知道了他與鄭良的事。張大力暗暗思索著,得盡快從這里出去,現(xiàn)在的問題是見不到縣太爺,就如今的狀況來看,那鄭良必定是與這縣衙里的什么人達(dá)成了什么勾當(dāng),這對自己一方很不利,得盡快想想辦法。“來了來了,吃飯了吃飯了”。不多一會兒,只聽得獄卒的吆喝聲傳來,隨即在牢門口遞進來三四個大饅頭和一碗水。三人一陣惡心,這饅頭都快吃吐了。必須盡快出去,否則就這饅頭都能叫人受不了。張大力突然靈機一動,隨即瞅著小二一動不動。二號嚇得一愣一愣的,“張……張公子,看我做什么?”,公子的眼神里似乎有種看透一切的穿透力,讓他渾身不自在。“小二啊”,張大力悠悠的開口,“你是出得去的吧?”,原本是指望去找那傳說中的縣太爺理論,如今看來此法不通,所以只能靠小二了。“???”,溫言瞪大雙眼不明所以。二號則是有點蒙圈了,怎么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公…公子在說什么呢,出得去我還不出嘛還在這里受罪”。“行了,別裝了,我知道你是高手”。張大力干脆笑道。“啊?”,這下真蒙圈了,皇上啊,我對不起你,這下完全暴露咯。“我跟你說”,張大力湊到二號耳邊嘰里咕嚕說了些什么,直接把二號說得一愣一愣的,瞪著張大力的眼睛那叫一個錯愕,滿臉都是“我看錯你了”“原來你是這樣的人”諸如此類的表情。不知道張大力給他說了什么,總之當(dāng)天夜里夜深人靜,牢房里傳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的時候,沒人發(fā)現(xiàn)某間牢房里少了一個人,而第二天早上,暗衛(wèi)二號依舊在牢里,沒有誰知道他昨晚曾出去過,出去了多久,去做了什么,唯有張大力神秘莫測的笑容。且不說張大力讓二號去做了什么,就說咱們小皇帝,當(dāng)日打定主意之后,便讓一號給二號飛鴿傳書,將計劃告訴了二號,讓他與這邊里應(yīng)外合,積極響應(yīng)這邊。而他們則興沖沖趕往計劃實施地——柳州城。柳州城是大宇有名的繁榮大城,張大力所在的那個縣就直屬于柳州管轄下的一個知府管轄,城里的巡撫便是張大力口中的那位縣太爺?shù)捻旑^上司的頂頭上司。嘿嘿,這里便是他的計劃實施地,他之前便派了一號將這里一切打點妥當(dāng),這才前往柳州城,之所以選擇這里,首先是這里符合他的大力哥對他身份的猜測,其次,這個城是符合條件的離大力哥的家最近的。哼哼!這回,一定要一舉拿下。宇文卿墨高高坐于大氣奢華的堂屋中的主位上,眼睛斜視著下堂跪著的兩個人,一男一女,五十歲上下年紀(jì),穿著雍容華貴,一看便是有錢人中的有錢人,很好。“該怎么做,你們可都清楚了?”,宇文卿墨淡淡道,言語中說不出的威嚴(yán),下首兩人不自覺的抖了抖。“是是,那位大人都已經(jīng)跟我們交代清楚了,請少爺放心,我們知道該怎么做了”,跪地上的中年男子急忙點頭。“很好”。宇文卿墨這才滿意的朝一號投去一個贊賞的眼神,不錯,生意人就是精明,看樣子是個機靈的。暗衛(wèi)一號見皇上滿意了這才松了一口氣,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吶,皇上也不總是罵他們飯桶啊廢物啊之類的。且說劉發(fā)財聽到上首那位祖宗點頭這才松了一口氣,這手心脊背上可全都是汗吶,也不知道他是招誰惹誰了,怎滴就招來了這位祖宗。話說前不久一武功高強的神秘人突然出現(xiàn)在他們家,還亮出了一塊印有皇家標(biāo)記的玉佩,天哪,可把他嚇壞了,他就是一個做生意的商人,哪怕是小官小吏那也得供著,更何況皇家有關(guān)的人。在得知他們要做的事之后,他們那也是瞠目結(jié)舌目瞪口呆,但是那是祖宗的祖宗啊,死也得扛著,所以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準(zhǔn)備了幾日,今日可算是把這位真祖宗迎來了,不管這位祖宗是什么身份,但絕對是他們?nèi)遣黄鸬?。況且這位公子的面貌氣質(zhì),真真的叫人驚為天人完全不敢直視,那氣場,那眼神,真真的叫他心驚膽戰(zhàn)啊。不知劉發(fā)財心中所想,當(dāng)然了也不在乎,也不知他的大力哥正被苦逼的關(guān)在大牢里,宇文卿墨又期待又信心滿滿的想象著那個他所期待的場面。嘿嘿嘿,想著想著臉都紅了呢。第38章已經(jīng)在這臭氣熏天的牢里待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