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天了,夏天天氣又熱,渾身是汗,加之來之前剛好打了一架,灰頭土臉就不說了,滿身的傷,青一塊紫一塊的,張大力和溫言兩人看起來極為狼狽,尤其是張大力,直接就一被人痛扁一頓的乞丐。稍微好點的就是二號了,不過他寧愿更狼狽,否則心里壓力好大呀。今日依舊沒人來提審他們,溫言越來越著急,越來越愧疚,完全不能自拔。反倒是張大力一臉無所謂的模樣,老神在在的翹著二郎腿睡在稻草堆上。“張大哥,怎么辦?。肯胂朕k法,不能在這么下去了”,溫言著急啊。“別急別急,再等等”。“張大哥~”,能不急嗎!“倘若只是我自己那沒什么可急的,可是你們,是我連累了你們啊”。“別急,最多再等兩日”。張大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二號咽了口口水,想到昨晚公子叫他干的事,還怪刺激的,嘿嘿。溫言沒法,只得無力的靠坐在一邊,他只能祈禱了,他只希望張大力他們沒事,自己怎樣都無所謂了。整個人看起來憔悴而又狼狽,他沒受什么傷,當時幾個大漢幾乎都往張大力那里招呼了,可是他的面色看起來卻比渾身是傷的張大力憔悴多了。本來餓了幾日了,可看著面前幾個發(fā)黃的饅頭,溫言卻只覺得一陣惡心想吐,沒有一點點食欲,他們誰都沒有食欲,幾個餿饅頭一碗水,就那么放在那沒動。溫言咬了咬牙,伸手拿起了一個發(fā)黃的,有些臟的饅頭,再難吃再臟也得吃,人不吃飯怎么行,尤其是張大力,他渾身是傷,一只手還脫了臼,正是需要補的時候,怎么能餓著。“張大哥,你就憋著氣,忍耐著吃點吧,你的傷要緊,再說了不吃也不行啊”。張大力瞅了眼溫言手中令人忍不住干嘔的餿饅頭,第一天吃真是噎得他半死,沒吃過這么難吃的,而且夏天熱,端進來的饅頭幾乎都是餿的,真是怪惡心的,寧愿餓著也不想吃的那種。瞅了眼饅頭,張大力又瞅了眼小二,那眼神,真的,二號都無地自容了,皇上啊,屬下又被鄙視了。不就是昨晚出去沒有順便帶點吃的回來嗎?有必要一次又一次的向他投來這么鄙視又嫌棄的眼神嗎?他真的是沒想起來啊沒想起來。“公子,今晚成嗎?”,今晚出去給你帶吃的去。二號幾乎是乞求的。張大力這才滿意的收回視線,轉(zhuǎn)向一臉莫名的溫言,“別吃了,都餿了”。“可是……”。“很快就有吃的了,相信我”。當天夜里,夜深人靜夜黑風高時,縣衙大牢里某間牢房里突然飄散出一股濃郁的香味,哦不對是好幾股,有烤鴨的,有燒雞的,還有羊rou串啊烤排骨等等,真可謂好一桌豐盛的大餐。半晌,一頓大快朵頤之后,某三人滿嘴是油一臉饜足的躺倒在亂稻草上,說不出的滿足啊。而墻角的稻草堆中,似乎埋了很多骨頭一類的東西,這就不知道了。次日清晨,整個牢房里紛紛陷入一片熱鬧,都在劇烈的討論著什么,仔細一聽,原來他們昨晚都做了一個夢,夢里吃不完的雞鴨鵝rou,兼之吃到撐的豬羊牛rou,總之都是rou,總之就是香,因為直到此時,他們的腦海中依舊縈繞著那一股股香味,揮之不去啊揮之不去。“喂,這位大兄弟”,一熱聊的大哥見隔壁房一片寂靜,忍不住開口道,“你們沒夢到嗎?”。“沒有”,張大力搖搖頭。“怪可憐的”,那人感嘆一句便回頭繼續(xù)聊他夢中都有哪些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美食去了。張大力三人:……像是做了件大好事的樣子,不留名的那種。下午,也就是他們蹲牢房第四天,他們終于再次迎來了獄吏以外的人,不過還是那個人,只不過少了那潑婦。只見鄭良一臉悲痛懊悔加之腿腳不穩(wěn)的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一見到溫言就像死了爹娘一樣痛哭流涕,一邊哭還一邊企圖從縫里擠進來咋的,那一雙充滿悔恨的眼啊,死死盯住溫言,是希望溫言沖過去與他相擁而泣咋的。溫言一臉疑惑,張大力砸吧砸吧嘴,看的津津有味,好戲開演了。“阿言,是我錯怪你了,是我該死不該相信那個女人的鬼話,阿言你原諒我好不好,阿言嗚嗚,你說句話啊阿言”。說什么?發(fā)生了什么?溫言完全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阿言,我知道你一定在怪我是吧,怪我那么狠心那么糊涂信了那女人的哄話,你是愛我的對吧,你一定很痛苦吧,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救你出來的,到時候再求你原諒我,阿言你等我”。“等我,我很快就救你出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那鄭良自說自話哭鬧一通離開之后,溫言仍舊一頭霧水,誰來告訴他這是怎么回事。張大力瞅了一眼小二,再不掩飾眼里的笑意,“小二,干得漂亮”。這事要追溯到兩天前,也就是前天晚上,在張大力的直接授意下,夜深人靜時暗衛(wèi)二號一陣飛檐走壁直接翻墻到了鄭良家,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睡夢中的鄭良點了啞xue之后一頓五花大綁,隨即提螃蟹一般將被五花大綁的鄭良塞到那潑婦也就是他老婆的床底下。被這般簡單粗暴給弄醒的鄭良差點被嚇破了膽,以為是撞見了鬼,直接給嚇得尿褲子,可惜口不能言,只能驚慌失措的任鬼宰割。隨即,二號根據(jù)張大力的指示,將同樣在睡夢中的那潑婦一瓢冷水給潑醒,她那鬼哭狼嚎的驚慌失措的見了鬼一樣的表情,真是……太爽了!接著,二號按張大力所交代的,連喝帶嚇的逼著這女人把她干的見不得人的勾當一五一十的都抖了出來。比如她是怎么一次又一次的陷害的溫言,又是怎么一次又一次的給鄭良編謊話,甚至她是怎么面上哄得老夫人高高興興背地里又怎么辱罵算計耍陰招,還有她怎么不動聲色的將鄭家搬空補貼娘家,甚至是在外面樣小白臉……因為鄭良老是不在家啊,在家也不碰她啊,她空虛寂寞冷不是。而這期間,鄭良那個渣渣就在床底下聽得清清楚楚,而門外被這鬼喊鬼叫驚來的鄭家老爺夫人以及下人等,也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待那早就嚇瘋了的女人把她所做的事都抖完之后,二號的任務(wù)也就完成了,幾個飛躍飛離了鄭家,因為有點激動有點興奮感覺爽極了,二號就這么一激動回到了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