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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玉奴(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水都要溢出來了,別說磨個墨,拿來洗筆都怕是夠了,一時都有些氣笑了,“sao浪貨就是欠干,手拿出來,把xue兒拿來讓我給你舔干了?!?/br>
玉奴淚眼蒙蒙的,幾乎是迫不急待地抽出了手,手上沾滿透明的黏液,被崇宴捉過去,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手心手背也被舔個干凈,然后崇宴便讓他上身仰躺在桌上,兩足著地,張開腿,露出濕淋淋的xiaoxue,崇宴張嘴便含住了那肥嫩的xue唇。

“嗚!”下半身幾乎是立刻抽搐了一下,xiaoxue也發(fā)瘋似的蠕動起來,玉奴兩只手緊緊地?fù)缸×俗姥?,像上岸的魚一般,急促地呼吸著:“殿下,殿下……您的舌頭……嗚嗯……舔到里面了……啊哈!”

舌尖順著xue縫往深處進(jìn)入,里面是一汪豐盈的泉水,還冒著熱氣兒,又有濃郁的香甜,瞬間就融化了干渴的喉嚨,崇宴越吮越急,舌頭還彎曲地打著卷,將水全部卷出來。

水還像流個沒完似的,越吸越涌,才吸干凈,xiaoxue又噴出來一股,幾次甚至有液體飛濺到了崇宴的鼻孔里,直到水源徹底枯竭了,什么也噴不出來了,xiaoxue都有些發(fā)痛了,玉奴哭泣聲漸漸從難耐著甜蜜變成了隱忍著痛楚,崇宴才摸著玉奴的屁股,將自己的腦袋收回來,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叫小奴隸抖著腿給他磨墨,看奏折。

3.1

節(jié)氣已至冬月,從窗戶看出去,斜出的枝椏已經(jīng)枯萎,蒙上一層冰霜。前幾日下了大雪,到今日已融化得差不多,褪去那一層銀裝素裹,天地便只剩下灰暗,一片冬日的蕭瑟寒意。

玉奴緊了緊身上的厚氅,一步一個腳印地踩進(jìn)雪里——這條路是被荒廢了的,大雪積了半膝蓋深,也沒人想起來打掃。大概這里的雪,能一直從冬日,留存到春分的時候。

到了院門口的時候,玉奴已經(jīng)是喘吁吁的了,這樣冷,面上倒起了一層薄薄的汗意,近來他的身體是越發(fā)的差了。

頭頂那塊匾額也滿是堆雪,雪里又雜生著枯黃的草,只隱約見得永堂兩個字,中間那個安已經(jīng)完全認(rèn)不出了。

直到一年前,奶母被崇宴下令杖殺之前,這塊匾額小是小了些,破也破了些,好歹是從未讓它蒙過灰。

當(dāng)初他們被趕到這處荒僻角落,院里破敗便不提了,門前竟連個匾額也沒有。那塊匾額是他還不會走路的時候,奶母和jiejie們齊力掛上去的。

他們是一窩罪人,不敢求無人欺辱,不敢求光耀門楣,所求的最多也不過是能活下去。

只是到底這也很不容易。

玉奴推開門,從門檻踏進(jìn)去,沒有踩到一腳厚的雪,原是從臺階到堂前的雪,已經(jīng)被人掃了。

有人已經(jīng)先他一步來了。

堂內(nèi)已經(jīng)生了兩盆炭火,他的三位jiejie——原本是有四位的,那是他的二姐,那時他不足五歲,他的二姐當(dāng)時在浣衣局干活,因?qū)⒁晃毁F人的衣服洗破了,被那位貴人活活地打死了——正在奶母的靈位前擺放瓜果,見他進(jìn)來,長姐便對他笑:“阿禮,你怎么來得這樣遲,阿母要生氣的?!?/br>
玉奴略微有些恍惚,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聽見他從前的名字,他的姓氏和名字是不被允許的,只除了他的奶母和jiejie們私下里,會刻意打破禁忌似的這樣喊他。

但自從他十二歲跟了崇宴之后,崇宴便十分禁止他與從前的人聯(lián)系,jiejie們也被分配到各宮去當(dāng)差,一個一個就像故意的,都離他遠(yuǎn)而又遠(yuǎn)。上一次光明正大地見到他的jiejie們,還是奶母下葬的時候,至今也有整整一年了。今日是奶母的一周年祭。

四姐道,有些諷刺地,“還能因?yàn)槭裁?,那位能放阿禮出來,就已經(jīng)是天大的恩賜了?!?/br>
三姐就有些擔(dān)憂地:“阿禮,那人果真以為你是來祭阿母的么?”

長姐也微微皺起眉:“阿禮,沒有被發(fā)現(xiàn)吧,我們的計(jì)劃出不得一點(diǎn)差錯?!?/br>
玉奴被喊的多了,幾乎像刻在他身上似的,要成了他的烙印,但是終究不是,這一聲一聲的阿禮,就像是在提醒他自己,他應(yīng)有的身份,和他應(yīng)該做的事。

他對三位jiejie微微地一笑:“jiejie們別擔(dān)心,就要冬祀了,他整日都在祈年殿,顧不上我的?!?/br>
邊說邊解了大氅,大氅下是一身太監(jiān)服飾,四姐只看了一眼,便別過眼去,另外兩位jiejie雖然不至于如此,但也露出有些微妙的神色。

直到現(xiàn)在他的jiejie們都對他成了太監(jiān),或者說成了崇宴的臠寵的這個事實(shí),很難釋懷。

細(xì)白修長的指節(jié)停留在解衣領(lǐng)的動作上,頓了頓,他又將領(lǐng)子系上了,解釋道:“原本是想換一身過來,只是怕難免遭人注意,引起麻煩。只好勞jiejie們多擔(dān)待了?!?/br>
四姐突然滿目怒氣地瞪了他一眼:“我們要擔(dān)待什么。”

三姐拍了拍毛都要炸起來了的四姐腦袋,對有些不知所措的弟弟無奈地一笑:“她的意思是,只是辛苦你了,要受這么多苦。”

他微微地一怔,連忙搖搖頭:“不,沒什么的?!?/br>
四姐別扭地扭開了臉。

“好了,閑話少說,先拜祭阿母吧,”長姐拍拍掌,聲音有些發(fā)涼:“畢竟她也是死在這對父子手上的?!?/br>
室內(nèi)一下便都安靜下來。

當(dāng)初玉奴落了胎,在床上昏迷了兩日兩夜才醒轉(zhuǎn)過來,但不知道是為了身體虛弱,還是為了別的什么,一連幾日都發(fā)不出聲音來。當(dāng)時崇宴也罕見地露出著急的神色,連早已不許他見的,只剩下一人住在永安堂的奶母也找了來照料他。

但就在玉奴身體轉(zhuǎn)好之后沒多久,奶母就被崇宴下令賜死了。

“本宮聽說她是知道你懷孕的,但卻隱瞞不報(bào),害得本宮失了一個孩子,”崇宴當(dāng)時輕描淡寫的態(tài)度至今歷歷在目,“沒有活剮了她,便已經(jīng)是看在她照顧你的份上,格外開恩了?!?/br>
玉奴有時很難理解崇宴這個人,也或許他真的只是太過殘暴。

3.2

敬完香之后,玉奴同三位jiejie走到院里,像多年前那樣,在梨樹下圍著一方石桌坐了,喝著茶聊天。

風(fēng)里隱約夾著些雪粒,這樣的天氣,自然是十分不適合在外敘話的。

只是他們需要這種光明正大的掩護(hù)。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大,幾乎只有他們自己能聽見,院內(nèi)四周又空曠,藏個人什么的也不輕易。

玉奴揣著手爐,手指尖也還是凍的微微發(fā)了青,但他沒什么感覺似的,還是長姐把自己的手籠遞過來,把他的手揣了進(jìn)去,對他道:“你的身體自上回……便一向不大好,要多愛惜自己才是?!?/br>
玉奴溫聲道:“我沒事的,jiejie不用擔(dān)憂我。”

三姐道:“怎么不擔(dān)憂呢,我們還好,平日不過遭些排擠便是了。你,你要受那人這樣多的羞辱,還要盡力順從他,不能被他看出來,處境是比我們難多了。”

玉奴這下微微有些沉默下去,半晌,他笑了下,緩聲道:“不難的。他并不把我當(dāng)人看,只要我順從就足夠,我不必提心吊膽地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