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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他,其實是要輕松了許多?!?/br>頓了頓,他又道,“沒有比一只聽話的狗更好做的了?!?/br>他說的略有些冷漠,還帶著點刻意的輕松。但三位jiejie卻微微一滯,平時玉奴很少說起他自己,因為關(guān)于他的事情,沒有一件不是和崇宴相關(guān)的,她們已是想想就覺得尷尬,玉奴大概更加恥于提及。但每次一提及,那輕描淡寫的三言兩語里,恐怕玉奴自己都沒有察覺,是帶著恨意的。長姐不由輕輕拍了下玉奴的肩膀,道:“阿禮,再忍忍,你不會委屈太久了?!?/br>他頓了頓,為長姐話里的含意而微微心跳加速了一下,喉嚨竟有些發(fā)干,他有些低聲地道:“部署得如何了?”四姐從剛才就緊繃的臉,現(xiàn)在終于有些解恨的神色,她道:“京城防衛(wèi),內(nèi)宮外宮的部署已經(jīng)差不多了,現(xiàn)在只需等待一個時機?!?/br>長姐看了他一眼:“這個時機,還要依仗你,阿禮。”他神色也未動一下,只道:“需要我做什么?”“在此之前,殿下托我先問你?!遍L姐道,“他帶給你的藥,可有按時服用。”他怔了一下,然后抿起唇:“請他放心,我不會懷孕的?!?/br>長姐點點頭:“那就好,阿禮,你萬不能再懷上那人的孩子,對你沒好處?!?/br>他微微斂下眼:“我知道?!?/br>長姐繼續(xù)道:“這兩年多虧阿禮,我們對東宮幾若了如指掌,老皇帝又久病不醫(yī),朝政大半已掌在崇宴的手里……阿禮,殿下想要你做一件事?!?/br>“什么?”此時風(fēng)有些大了,長姐感覺到冷似的,雙手捧住了茶杯,四姐卻等不及了,眼里幾乎迸發(fā)出一種熱烈。“殿下要你親手殺了他,以解你心頭之恨。”4.1(溫泉,rou體按摩,花樣caoxue)玉奴沿著來時的路回去,此時風(fēng)雪越發(fā)地大了。他的臉隱隱透出一些青白,單薄的身體在朔風(fēng)里,幾乎要跌倒了。但他終究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回到了東宮。他一踏進宮門,便有小婢子急急忙忙地迎上來:“太子殿下正在找公公呢,公公快去吧?!?/br>慘白的面色因為吃驚,倒又起了些紅潤,玉奴驚訝道:“殿下回來得怎么這么早,他不是應(yīng)該……”說到半途,他猛然地又閉上嘴,好在小婢子一心憂急自己的身家性命,哪里顧得上他的不對勁。小婢子眼圈中含著淚,已經(jīng)急的要哭了:“奴婢哪里知道呢,殿下回來沒見著公公,正在大發(fā)雷霆呢,公公快可憐可憐我們,去哄哄殿下吧。”這話說的,活像崇宴的脾氣是他能制住的一樣。玉奴幾乎忍不住要笑了,但也實在笑不出來,他匆匆去往崇宴的寢殿,才到殿門口,一盞白玉碗從里頭飛出來,堪堪砸在了玉奴腳底下,粉身碎骨。玉奴方才要是再稍稍往前半步,現(xiàn)在保準(zhǔn)已是頭破血流。身后的小婢子臉都白了,玉奴卻顧不上這些,因為緊接著杯盤破碎的聲音之后,是太子殿下暴怒的吼聲:“人呢!立刻叫他滾來見本宮!”玉奴大概料得到崇宴何以發(fā)怒,只是沒想到崇宴喜事當(dāng)前,還能分心來料理他,但也不敢稍稍遲疑,頂著一地的狼藉,走進了內(nèi)殿。崇宴正要將多寶閣上的一個青玉枕朝地上摔,迎面見到玉奴彎腰低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走進來,一時額頭上的青筋猛跳了兩跳,手上的青玉枕卻放了下來,盯著來人的頭頂,陰陰沉沉道:“你去哪了?”“玉奴請罪,”玉奴雙膝一軟,撲通一下跪倒在地,聲里含著畏怯:“今日是奶母祭日……奴去了永安堂……”手下用力忍了忍,最終沒忍住,崇宴還是將那個青玉枕砸了出去,只是這回沒朝著玉奴所在的大門方向扔,砸到了側(cè)面的墻上,稀里嘩啦的脆響之后,崇宴幾乎是咬著牙地在說:“本宮跟你說過的話,你把它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了?”“玉奴不敢,”玉奴把頭埋得更低,額頭抵在了冰涼的地板上,“殿下禁止奴與罪姐們往來,奴平日不敢稍忘。只是奶母養(yǎng)育我們姐弟,情誼非常,今日是奶母亡日,玉奴……”話未說完,頭頂上方的人又陰冷地打斷他:“本宮準(zhǔn)你狡辯了么?”玉奴頓時息聲。連聽他都不愿聽了,崇宴發(fā)怒的程度要遠(yuǎn)超出他所預(yù)期,玉奴不由得生出另一種不安,跪著的雙膝都有些僵硬了,雙腿卻發(fā)軟,他強撐住了沒有軟倒下去,低聲道:“奴知罪,任憑殿下……處置?!?/br>崇宴一時卻沒說話,玉奴更是動也不敢動的,只感覺那雙眼盯著自己,像是要將自己盯出一個窟窿,盯得他脊背漸漸滲出冷汗。恰在此時,大概有奴才以為太子殿下怒火已經(jīng)發(fā)完了,忙哆哆嗦嗦地捧了兩幅卷軸進來:“殿,殿下,宮中又送來了兩幅畫像……請殿下過目,好擇太子妃……”“給本宮滾出去!”哪知奴才還沒走得近前來,太子殿下突然暴怒,還將桌上一堆的卷軸也全掃下去,怒吼道,“這些破玩意兒給本宮全扔了!”從聽到擇太子妃四個字起,玉奴的手就不自覺地握緊了,他埋著頭,別人看不見他臉,他便也稍稍放心地,用力地,咬緊了牙。那奴才懷抱一堆美人畫屁滾尿流地滾了,崇宴深深吸了幾口氣,又看向仍是一動不動,緊緊把額頭貼在地板上的玉奴,竟是似乎對剛才所提到的太子妃一事完全沒有反應(yīng),腹內(nèi)不由又生出一股郁憤,卻不知根由,他忍了一忍,才勉強冷靜道:“本宮要沐浴,你自己想想該怎么辦?!?/br>但玉奴卻對這個命令很有反應(yīng),他的脊背微微顫了顫,低聲道:“是?!?/br>4.2(溫泉,rou體按摩,花樣caoxue)東宮地位尊重,待遇向來不比別宮?,F(xiàn)下雖是嚴(yán)冬節(jié)氣,東宮里卻因早早燒了地龍,點了炭盆,別說寒意,待久了汗意也要捂出來。至于京都一絕的東宮溫泉池,則更是常年地由火山石養(yǎng)著,泉邊種著疏落的幾株鮮樹,無論何種節(jié)氣,都姣妍地開著夏時令的花。正是有了如此便宜,玉奴方能只著胸前一片絲衣,而不必?fù)?dān)心身體受了風(fēng)寒,擾了太子殿下對他為所欲為的興致。玉奴全身上下只著一片透明薄紗,且只有短短的一截,遮了上遮不了下,遮了下遮不了上,玉奴抿著唇,雙手用力地攥著這薄如蟬翼的衣物,躊躇一陣,最后自我安慰似的,上下各遮一半,上面露出一半白膩酥軟的胸,下面露出淺淺的一條縫,殘缺了的陽物堪堪被薄紗遮全——雖然也一眼看全就是了。太子殿下也早已是赤身裸體,不過未下水,在池邊的矮榻上斜靠著,雙目浮浮沉沉地,從玉奴脫衣開始,一錯也不錯地盯著玉奴,已經(jīng)盯了許久了。玉奴反應(yīng)到崇宴一直看著他,本來已是十分羞恥,現(xiàn)在不知又增緊張或者什么,腳下像生了根,動彈不得。“你要磨蹭多久?”崇宴有些不耐了。玉奴終是不敢違抗這個人,猶豫著邁開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