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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上的水沿著溫小花的臉頰往下淌,他一通噴嚏打完,揉著一點紅的鼻尖開心地說:“是啊,我這個人平時不生病,一旦生起病來那真是如山倒??!”你頂多如花倒,我心想。溫小花為我拉開門,站在門邊讓我進去,我跨進亮堂堂的玄關(guān),門在背后“砰”一聲關(guān)上,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只爬行動物,唉聲嘆氣地爬回了jian笑著的溫小花的口袋……***過后我給爸媽打去電話,敲定了留宿的事,畢竟你很難拒絕一個孤獨的病號。夜深了,溫小花推開她爸媽的臥房,回頭問我:“今晚你睡這兒?”我覺得不方便:“不太好吧……”溫小花就把門“砰”一聲拉上,壓根就沒打算讓我進去:“對啊,我也覺得不太好?!?/br>他又把被子抱到客廳,對我說:“你睡我房,我睡沙發(fā)?!?/br>我覺得更不妥了:“你還在生病呢……”我話音都沒落,那床被子在沙發(fā)上裝了個樣子,又被溫小花原樣扛了回去,他邊扛被子邊回頭附議我:“說得有道理——”五分鐘后,我倆睡在了同一個被窩里。理智告訴我這是一個跨世紀(jì)的時刻,是我人生的奇點,我卻始終分神想著那枚信封,沒辦法,一躺在床上就能一眼看到書柜的方向,我盯著那本,像著了魔。不行我得分散一下注意力,于是我問溫小花:“你為什么退了籃球隊?”溫小花鉆進被窩,一臉泡在溫泉里喝了一口燒酒的饜足,回答我:“我看你每次課外活動時間都一個人在教室里看書,既然是朋友我總不能光顧著自己玩籃球,放你一個人悶在教室里啊,我想陪你打乒乓,反正乒乓也還挺有意思?!?/br>我啞口無言,這么一個寧靜安詳、細雨潤物細無聲的夜晚,我以為會有機會聽到玩世不恭的溫小花向我傾吐真心話,說說他在籃球隊里遭受的冷遇,我也想過他會對我打哈哈,他打哈哈我再循序漸進就是了,但是這個答案卻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這并不像是一個事先想好的答案,所以他退出籃球隊或許有更多更深的隱情,但其實這也算是原因之一嗎?溫小花見我詫異,偏頭對我一笑:“不用謝——”我還沉浸在驚異中,溫小花已經(jīng)轉(zhuǎn)身按滅了燈:“睡覺!”然后被子“呼啦”就蓋頭上了,我半邊身子都晾在了外面,隔了一會兒溫小花才從被子里鉆出來,連忙勻了一半被子給我,還起身體貼地給我好掖好被角。我呆望著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又轉(zhuǎn)頭看身邊人猶如泡著溫泉醉醺醺的睡顏,心中猶如萬馬奔騰。我不是不能出去玩,我是真心想溫習(xí)功課?。?/br>溫小花發(fā)出了墜入夢鄉(xiāng)的呼吸聲。第35章我原以為我會睡不著,沒想到我不但睡著了,還做起了夢。夢境的劇情像電視劇,還是前世今生的類型。前世里我是一個小書童,上山采藥時救下一條小白蛇,雖然我也不知道書童為何要上山采藥,但是夢就跟八點檔的電視劇一樣,并不需要邏輯。反正書童這個人設(shè)還挺適合我的。這條小白蛇適時險些被一只巨大的蟾蜍吞下,我用師傅傳授的仙術(shù)救了它。書童為什么會仙術(shù)就跟書童為什么要上山采藥一樣,并不需要細究。小白蛇特別感激我,吐著粉`嫩的芯子抬頭對我說話,那聲音可不就是小時候的溫小花!它說:“恩人,謝謝你救了我嘶嘶……我一定會報答你的嘶嘶……”我蹲下打量白蛇的臉,雖然只是一個扁扁白白的尖腦袋,但那雙狐貍樣賊亮賊亮的眼睛怎么瞧怎么眼熟?!澳愕鹊??!闭f著我拿出筆墨(上山采藥為什么還要帶筆墨這種問題就更不是重點了),用毛筆蘸了墨水,在溫小花白白尖尖的臉蛋上畫了幾筆流川楓式的劉海,頓時就認了出來,這就是迷你版的溫小花!溫小蛇問我:“恩人,你在干嘛嘶嘶?”我瞧著光溜溜的溫小蛇在我腳邊繞來繞去的樣子就瘆得慌,便說:“你這樣在地上爬來爬去很容易被蟾蜍精吃掉,不如你像我一樣長出四肢來吧,這樣你就可以飛檐走壁,再也不用懼怕蟾蜍精了!”說完我就揮手施法,將溫小蛇變成了一條四條腿的蛇,它一長出手腳果然就飛檐走壁起來,跳到樹上,吐著依舊粉`嫩的芯子對我說:“謝謝恩人,我一定會報答你的!”然后我就背著我裝滿藥草和筆墨的籮筐功德圓滿地下山了。前世的故事至此告一段落,接著故事就到了來世。這一世我成了一名才子,科舉還高中了狀元,嘛,是我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我被要求殿試,由皇帝親自面試,殿試這一天我上殿,跪伏在天子腳下,沒想到皇帝一見我就激動地喊:“恩人,朕找了你好久嘶!”我抬頭看見皇帝俊俏的小臉蛋,我上輩子畫的那幾筆流川楓式的劉海還在他額頭上。明明知道這就是溫小花,我居然淡定地說,陛下您在說什么,我不認識你。溫小花的表情很崩潰,連劉海都皺了起來,我也覺得我太口是心非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相當(dāng)?shù)倪^癮!皇帝溫小花從龍椅上下來,提著龍袍圍著我轉(zhuǎn):“恩人你怎么能忘了朕,朕是多年前你救過的小白啊嘶!”我板著臉說,陛下您的口條聽著實在太陌生,我真不認識。越說越開心,都快開心哭了!溫小花用了各種辦法試圖喚起我的記憶。他先是把龍袍后擺掀起來,讓我看他白溜溜的尾巴。我在那尾巴上摸了摸,還用力掐了一下,溫小花“哎喲嘶”一聲,然后我板著臉說不認識。“恩人你看這個,”溫小花差太監(jiān)馬公公拿來了一面銅鏡,指著自己的簡筆畫劉海說,“朕的劉海胎記還是你上輩子給我畫的!”我抬頭打量一番,露出驚詫之色,說陛下,您的胎記委實是冠古絕今,接著平靜地低下頭,然而我并不認識。溫小花沒轍了,把銅鏡往后一扔,說:“那這樣呢?”接著“噗”的一聲就消失了。我嚇了一跳,看到地上只剩一件龍袍,不過衣服里像是有什么東西鉆來鉆去出不來,從里面?zhèn)鱽頊匦』óY甕的聲音:“章隆、趙傅,快來幫朕嘶!”章王爺、趙尚書、柳將軍、馬公公齊齊上前,跪在地上把那龍袍一層層扒開,一只畫著劉海的白色壁虎氣喘吁吁地爬出來,抬頭問我:“這樣你記得了嗎?”我俯身,捏著他的尾巴把他倒提起來,看著他賊亮的紅眼睛,在空氣中揮舞的軟噠噠的小手,最后扔下他殘酷地說,陛下,我不認識。溫小花被我扔得在地上打了個滾,扭到了腰,這下不開心了,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