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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得酸了?!倍覜]有必要這么干回頭啊,我又不是壁虎,又不會留給他一條菊一文字則宗。“沒事!”溫小花邊走邊說,“周一你也別擔心,我和你一塊去學(xué)校?!?/br>“我不擔心這個。”我說。溫小花回頭:“你還有什么擔心的?”我想了想,本想說我擔心上課記不了筆記,一班的講課進度特別快,一天沒法記筆記,那我得落下多少課程啊。但我沒有告訴溫小花,在他眼里我和他一樣是天才,天才記筆記是情趣,不記也沒有影響。我說:“沒什么,我們回去嗎?”“天氣這么好,咱們?nèi)ス珗@逛逛吧。”溫小花說。我啥都看不見有什么好逛的啊。我們此刻站在一間商場外,溫小花背后是一只巨大的松鼠人偶,毛茸茸的大尾巴就在他身后擺來擺去。我瞧著溫小花期待的小眼神,只覺得那條扭來扭去的大尾巴就是從他屁股后長出來的,完全看不出PS的痕跡。想笑,但我忍住了。***公園里人不多,我跟著溫小花百無聊賴地散著步。這個公園打我們小就在這兒了,一草一木都留存著溫小花的輝煌戰(zhàn)績,我看著溫小花神清氣爽走在前面,如皇帝老兒巡視著自己打下來的江山。前面有兩個小男孩在放風(fēng)箏,附近沒大人在,就哥哥帶著弟弟。哥哥牽著風(fēng)箏在前面跑,弟弟一腳一腳在后面追,追不上就喊“哥哥等我會兒啊”,哥哥只好停下來,嘟囔著你慢死了,這一停下,得,風(fēng)箏給掛樹上了。男孩東張西望了一陣,見四周沒什么人可以求助,便朝著我們的方向喊:“哥哥,能幫個忙嗎?!”聽見有人叫,溫小花下意識朝風(fēng)箏的方向瞥了一眼,幾乎一瞬間我就從他賊亮的眼睛中讀出“我靠這么高,麻煩死了,裝沒聽見吧……”碩大一行彈幕。男孩卻不放棄:“喂,大哥哥!叫你呢!”溫小花不耐煩地擺手:“大哥哥沒空,去找警察叔叔吧——”“哥哥,一看你就是打籃球的吧,警察叔叔個子沒你高啊,身手肯定也沒你好!”溫小花停下了腳步,這馬屁無疑拍到了溫小花的屁股蛋上,我對小男孩刮目相看,心說你要是再叫他一聲流川楓學(xué)長,別說樹上的風(fēng)箏,高壓電線上的風(fēng)箏他也能想法給你摘下來!溫小花一臉無奈地對我說:“現(xiàn)在的小孩事真多啊,可你又不能不管他——”我點點頭。這話早幾百年我就想對你說了。我和溫小花走到樹下一看,風(fēng)箏掛得太高了,得爬上去才能摘下來,但這樹長得筆直筆直的,沒什么可以踏腳的地方。我和溫小花對視一眼,以為兩人已有默契,其實不然。溫小花蹲下作勢就要抱我的腰,我嚇了一跳,忙說:“你抱我上去不行啊,我又看不見,怎么爬樹?”溫小花一想在理,放開了繞我腰上的手,這回換我走到他身后,說:“我抱你吧!”說完我雙手就往溫小花腰上一環(huán),都不帶想的,溫小花身子一僵,兩條手臂跟被閃電劈了似地猛抬高。倆男孩奇怪地看著我們,不不不,小男孩的眼神并不奇怪,是我腦子里有怪才看什么都覺得奇怪!我抱溫小花有什么奇怪的?我小時候就抱過他?。∧菚阂彩窃谶@公園,溫小花要上樹去抓獨角仙,但是樹太高了,對于一朵花來說尤其地高。我在一旁不動聲色地看著溫小花放下書包,倒退了十多米助跑朝那棵樹沖過去,臨到樹下了他劈開小短腿往樹上一躍,兩只手臂往樹干上牢牢一抱——沒用,最后還是一丟丟地滑了下來。這么來來回回助跑了幾次,他也蔫了,岔開兩條腿氣喘吁吁坐在樹下,望獨角仙興嘆。正要離開時溫小花發(fā)現(xiàn)了在一旁看好戲的我,熱情地朝我招手讓我去幫忙。我跑過去,溫小花骨朵翻開小書包,拿出好幾包餅干塞給我吃,我一頭霧水地吃完,溫小花才站起來,指著自己的小蠻腰對我說:“抱我上去!謝謝啦!”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那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揩溫小花的油。現(xiàn)在算第二次了吧。揩油這種事情,揩多了也就不緊張了。這回緊張的換成溫小花了,他僵硬地回頭看我,我裝看不見,哼了聲:“我抱了?。 ?/br>說著就發(fā)力把他抱了起來。溫小花什么也沒說,我抱起他半天了他都沒動,我有些架不住了,哼哼了兩聲,溫小花才如夢方醒,手臂一下攀在了樹枝上。我說:“好了嗎?我能松手了嗎?”溫小花還是沒說話,就狂點頭。我就松開了。溫小花竟然險些沒抓穩(wěn),在我印象里樹上的溫小花一向是如貓兒般敏捷的,今天也不曉得怎么的,不是這邊滑一下,就是那邊絆一腳,一個人雞飛狗跳的。我和兩個男孩站在樹下,就見那葉子跟亂撲撲的雞毛似地往下灑。費了老大的勁,溫小花終于夠到目標,一截白生生的手臂顫抖著把風(fēng)箏給掃了下來。倆小孩很不夠意思,撿起風(fēng)箏嚷了聲“謝謝”就跑沒影了。我站在樹下,抬頭仰望從樹葉里冒出個頭,儼然被傷害了感情的溫小花,攤開手:“跳下來吧,我接住你!”溫小花沒出聲。“溫凡?溫凡?”溫小花被我喊回神,忙擺手:“不行,我這么重你接不??!”“我又沒打算把你打橫了接住,我就是稍微接應(yīng)你一下,免得你軟著陸!”我說。嚓嚓嚓嚓,我說話時溫小花像一只焦躁的松鼠,在樹里鉆來鉆去,就是不跳下來。樹葉灑了我一腦門,我沒轍,只好讓開,剛想說那你自己跳吧小心點,溫小花就說那你接好?。∪缓笤谖易岄_的一剎那視死如歸地跳了下來——臉著地。***昨天晚上下過雨,樹下有點泥濘,溫小花跳下來就滑了一跤,臉上都是泥巴。公園有洗手臺,露天出水的那種,溫小花埋頭洗著臉,像是覺得很丟面子,一張臉都要搓皺了,我抱著他臟掉的衣服在一旁等著,不禁就想起小時候。那次溫小花身手敏捷地逮住了獨角仙,大笑三聲跳下樹來,他下來后回頭扔給我一樣?xùn)|西,說送你!我接住一看,竟然是一只硬殼的大蟲子!后來我去網(wǎng)上查了查,那應(yīng)該是一只金龜子,但是當時我不知道啊,在我眼里獨角仙呀、屎殼郎呀,金龜子呀,都和蟑螂沒什么兩樣,我是蟲臉盲。我嚇得“哇”一聲扔掉蟲子,再想去追溫小花時,卻只看見前方窸窸窣窣合攏來的灌木叢,哼歌聲漸行漸遠,溫小花一直這么抄近路,我想追都追不上。我站在樹下,等到四周都安靜下來,才想起那只蟲子是溫小花送我的第一個禮物,有些后悔,又忙回頭去找,可是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