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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這副呆相覺得好笑,情欲又涌上來,扳著他的口兒便親嘴兒。過了好一會兒,柴城這才醒悟過來,他不由得捶胸頓足地痛哭道:“啊呀賢侄,坑殺你也!我這便是賣了侄子招女婿,我叔侄二人都掉到火坑里去。你向來英雄,不比叔叔骨骼軟弱,如今被人那般磨折摧殘,你那性子可怎么受得?。磕哿四氵@剛脆的玉石!”殷天錫見他哭了,便笑著安慰,見他哭個不住,索性將他放倒在床上,cao起棍棒又干了起來。柴城果然是被他yin慣了的,此時杵鑿加身,那種刺激登時讓他倒噎了一口氣,身上很快便燙了起來,眼眶中原本如江河般奔涌的水流很快就因為河道堵塞,而逐漸變成一條小溪。殷天錫見他漸漸不哭了,便笑道:“原來你竟是需要這般安慰的,光拿好話兒和你說還是不夠,須得連身子都加上才行,哪見過你這般貪心漢子?”武松在鏡旁聽了這段話大驚失色,轉(zhuǎn)頭問練赤光:“莫非柴大官人也被yin辱了么?高廉那廝竟如此邪惡不法,連前朝宗室都要辱沒,他便不怕官家怪罪么?”練赤光笑道:“我的乖乖,你還當(dāng)柴進是什么奉公守法的人哩!他干的那些事情哪一件不犯國法?莊客們一年到頭辛辛苦苦,繳上來的租子是給他養(yǎng)強盜的?道君皇帝就算懶得把他治罪,也未必不高興有人懲治他哩!這番責(zé)罰倒是正好,他強暴國法,人家就強暴他,這便是冤冤相報,倒也沒什么不公道。武松,我們出來的日子可不短了,如今已是十月下旬,將到十一月,再過兩個月便要過年,去年你在地牢子里辭冬迎春,今年總算到地面上來了,我便放你好好在外面玩玩兒,如今且和我回家去吧?!?/br>武松兀自氣憤憤地,說:“我也曾聞得林沖的名字,前身乃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是一條好漢,他如今管著軍馬,便該為好漢撐腰,怎的將手下軍兵借給這殷直閣作惡?那些軍漢不去兩軍陣上干一刀一割的勾當(dāng),倒似在妓院門前看門幫嫖的龜公一般??珊蘖譀_那樣一個好漢子,如今竟也屈膝成這樣么?”練赤光笑得更加暢快,道:“我的兒,你還什么也不知道呢!你以為教頭是好大官職哩,還特特地提出來,果然一個都頭的眼界便也只是恁么。他管兵馬便要為柴進說話?那林沖又不曾被發(fā)配,沒受過柴大官人接濟,他又是高廉一家的,出這個頭何來?你哪里曉得那林沖,似你這般人這一輩子只是受yin的命,能由黃轉(zhuǎn)白成功洗底飛黃騰達的只有林沖,雖是他的運氣好,卻也是由他那穩(wěn)重謹(jǐn)慎的性子得來,那林沖本質(zhì)上就是個軍官,卻不是殺人放火的亡命之徒,這才有他的好結(jié)果。好了,別惱了,我不再慪你,我們?nèi)ズ筒穹蛉宿o行,歸家去也!”武松雖不忿他的貶斥,此時卻只能被他拉著去見柴夫人,然后便被練赤光打包帶走了,這一番忙亂倒把他對林沖那一點難以言傳的嫉妒之意全都壓了下去,只能在深夜無事之時暗暗咀嚼。外篇鐵扇子骨醉江州府(上)四月初時節(jié),天氣已經(jīng)漸漸熱了起來,這一天一位穿著紫紗罩袍、年近三旬的官人騎著馬帶著十幾個家丁,往城外游賞景色。這時池子水塘里已有新荷,酴釄紫笑盛開,青梅也已經(jīng)掛在枝頭,雖然三春的繽紛熱鬧已過,這孟夏之月顯得有些平淡,但卻也有許多的賞心樂事。那官人在馬上正觀賞著,忽然他的馬匹仰起脖子一聲長嘶,撒開四蹄便向前方奔去,主人勒都勒不住,只得緊抓著韁繩兩腿夾緊馬身,隨著它飛馳而去。身后跟著的從人一見此等情景,只當(dāng)是馬驚了,登時都驚慌不已,打著坐騎緊跟著跑下去了。那主人的馬今日仿佛撒了歡一樣,跑得風(fēng)馳電掣,不多時便將身后的人都甩下了,單人獨騎穿花拂柳轉(zhuǎn)進一個山坳,往四面一看,只見這里游人無蹤,只有野花寂寂,鳥鳴啾啾,竟是個清幽美妙的所在。官人駐了馬,正在觀看周圍的景致,忽然聽到山邊林子里傳來一陣隱隱的呻吟之聲,那聲音又yin又媚,卻又隱含痛楚,一絲絲便如同細而堅韌的蠶絲線一般拴住了人的五臟,讓人的心肝也跟著那聲音一顫一顫,分外勾人。紫衣男子乃是此中的高手,聽了也不由得魂蕩,下了馬牽著馬匹悄悄便往林子里走了來。他循著聲音進入林中,繞過幾棵樹,便看到前面一幅妙畫:只見一個小伙兒赤身裸體被綁在樹上,頭發(fā)倒是綰得齊整,一絲兒不亂,口中勒了一條帕子,單看這副景況,便好似單身客人被強盜打劫了一樣。但若是再看他身前站著的那人,便會覺得離奇詭異,只見那倒霉的后生面前立著一個一身白衣的男子,那男人身材頗高,比綁著的男人要高出一截兒,只是他身量只是修長,卻并不粗碩,因此白衣飄飄站在那里活生生就是玉樹臨風(fēng),此時正拿著一根馬鞭子挑逗那性奴的下體。紫衣官人看得有趣,便將馬拴在樹上,往前湊了湊,注目細看,看著看著便入了神,只見那小伙兒兩手反縛在樹上,毫無遮蔽的下體被人百般撩弄,又是在這等隨時都可能有人闖進來的地方,更讓他加倍緊張羞愧,因此下面?zhèn)鱽淼拇碳け愀鼜娏?,讓他難以忍耐,于是一個身子便靠在樹上左扭右扭,如同一條白蛇一般,嘴里也不住嗚嗚叫著,不住地搖著頭,似是在求主人莫要這般折磨自己。紫衣人看得連呼吸都屏住了,這時那白衣人忽然轉(zhuǎn)頭向著這邊說:“可是有朋友來了?莫要拘謹(jǐn)客套,便請過來暢談一番。”紫衣人見他毫無不好意思之色,自己素來也是個放得開的,便哈哈一笑,從樹后走了出來,道:“這位公子好雅興,如此暑天,讓人心熱,倒是應(yīng)該順應(yīng)時節(jié)做些活血脈的事!我叫蔡九,不知公子高名?”那白衣人一笑,道:“我叫練赤光?!?/br>蔡九一見練赤光的笑容,便不由得怔了一下,他所見過的美人無數(shù),但卻都沒有比得上這練赤光的,這一笑當(dāng)真令百花失色,若是在夜間,只怕星月的光輝也會被他分去。但蔡九只是一愣,便將視線又著落在那綁縛之人的身上,見那后生此時一見了人便如同被捉j(luò)ian的一般,一張白凈的臉上脹得通紅,失控地嗚嗚叫著,神色間驚恐不已,扭著身子挪著腳步一個勁兒往旁邊使力,似是想逃開去,只是他身子被幾道麻繩牢牢綁在樹上,讓他動彈不得。蔡九眼神定在那人的臉上,道:“練公子好厲害的手段,調(diào)教得出這么一個人兒來,果然有趣?!?/br>練赤光笑道:“原來蔡兄也是此中高手,真所謂‘樂莫樂兮新相知’,今日難得遇到一個知己,便請蔡兄幫我品評品評,看這奴兒在那菊花榜上能名列第幾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