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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九轉(zhuǎn)頭看著練赤光,微微一笑,道:“練公子舍得么?若真要品評,便得真刀真槍上陣,親身領(lǐng)略妙處,方能有真知灼見,可這人乃是公子的愛寵,蔡某卻不好魯莽?!?/br>練赤光笑著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卻是不愛吃獨食的,龍肝鳳膽便須有人一同品嘗才好,否則一個人怎吃得出味道來?蔡兄盡管像對待自家寵奴一般待他好了!”蔡九聽了心中歡喜,道了聲“有僭”,便來到那全身露rou的性奴面前,看著他那滿臉震動、驚嚇欲死的表情,蔡九頓時覺得自己胯下脹了起來,呼吸之間便堅硬如鐵,幾乎有些疼痛了。他從沒有這么快勃起過,心中也覺得詫異,但此時rou在眼前,卻也不須多猶豫,蔡九便將袍子襟兒撩起掖在腰帶上,接著解開褲帶,將練赤光遞過來的膏油抹在陽物上,然后一只手提著褲子,另一只手伸到那奴子后身將他的臀瓣掰開,半點也不顧那小伙兒滿眼懇求的眼神,便挺著鐵棒般的陽具向那奴兒后庭攻去。練赤光將這奴子綁得也甚有技巧,先綁了他兩只手在身后,然后才在他上身勒了繩子拴在樹上,因此在樹干和rou身之間墊著交疊起來的兩手,讓臀股和樹干之間有了空隙,否則那后門緊貼樹木,可讓人插不得了!那男奴叉開兩條腿站在那里,陌生的腫脹感令他備受刺激地仰著頭便叫了起來,似乎是在借此發(fā)泄自己的震驚和屈辱,但那根莖終于慢慢地全部推了進去,便如同在肥沃松軟的土地中栽種下一棵樹一樣。蔡九到這時深深地呼出一口氣,那奴兒也似乎是知道了結(jié)局一般,方才如同抽筋般拼命仰起的頭也地垂了下來,痛苦地哼哼著。這新來的恩客讓他略適應(yīng)了一下,便開始抽動起來,男奴這下又受不住了,渾身打擺子一樣便抽搐起來,咿咿唔唔呻吟著不住哀叫,兩只眼睛直勾勾望著蔡九,眼中滿是慘苦乞求。蔡九此時yuhuo灼燒,哪里還顧得上這些?他只覺得這奴兒體內(nèi)仿佛一個火爐一般,不但又緊又熱而且還會蠕動,蔡九感覺到這性奴的腸子竟仿佛能夠纏絞一般,一抽一抽地按摩著自己的性具,似是要將里面的精魂都吸出來,簡直讓自己欲罷不能!因此他開始還有節(jié)制,過了一會兒便也再顧不得這是別人的奴子,一手狠狠按住那年輕人的身體,猛烈地抽插起來,直把那性奴插得仰起脖子喉結(jié)急劇顫動,凄慘地尖叫出來,一個身子靠在樹上扭來掙去,宛如蹭在樹皮上搔癢的毛獸一般。幸虧練赤光選的這棵樹的樹皮還算光滑,否則真要刮搔下一層皮來。蔡九大口大口地吸氣呼氣,若是他任由著自己此時的感覺屏住呼吸,那就要暈過去了,他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的極樂,此時只覺得天上凌霄殿也不過如此,這一刻他感覺世上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心里眼里只有眼前這個人。今日蔡九格外持久,這一回合直干了小半個時辰,這才一泄如注,最后關(guān)頭他死命往里頂,直把一腔灼熱的jingye全都射進那奴兒體內(nèi),終于覺得了無遺憾。蔡九伏在那性奴身上喘息了好一會兒,這才漸漸平息下來,從他體內(nèi)將自己的長槍拔出來,雖是有些戀戀,但臉色很快就恢復(fù)剛毅精明,從容優(yōu)雅地整理好衣服,向練赤光拱手道:“多謝公子美味共嘗,真乃世間尤物,單看皮相倒也罷了,只是那神情身段著實誘人,最銷魂的便是那幽谷秘xue,里面便如同住了魔姬一樣,簡直是萬金難買!練公子有如此愛奴,花朝月夕當不寂寞了。”練赤光笑著說:“蔡九官人果然深得此道三味,這奴兒在我家中群奴之中乃是個最特別的,我也十分愛惜他,將來定要給他找個好歸宿?!?/br>蔡九聽了眼睛一亮,但馬上又掩飾了下去,故作平靜地問:“哦?如此佳奴,怎的練公子竟舍得將他發(fā)賣么?”練赤光嘆了一口氣,道:“我原也舍不得,怎奈他如今漸漸長大,在我這里也不是長久之計,將來終究要立業(yè)的,興許還要成家,他既服侍我一場,也該給他找個終身的衣飯?!?/br>那蔡九聽得有這般好事,雖是他稟性精細,這時也顧不得了,便和練赤光商談起了這奴子的價錢,你來我往討了一會兒價,最后定在了八千貫。這時蔡九方才說明自己乃是這江州的知府蔡得章,練赤光仿佛十分意外,拱著手連稱“失敬”,再一看原本捆在樹上不住拼命搖頭嗚叫的奴兒,已經(jīng)是嚇得身上都軟了,若不是有繩子固定著,他馬上便能栽倒在地上。練赤光給那奴兒解開繩子,讓他穿上衣服,這時蔡得章的從人也已經(jīng)尋到這里,蔡得章便立時讓下人拿出文墨來,當場和練赤光立了一紙契約,寫明原主練赤光將家中小奴宋清貨賣與蔡得章,身價八千貫,自此原主與宋清再無瓜葛,宋清從此便是蔡得章的奴仆。這是賣斷了的死契,從此宋清一身一體皆屬蔡得章,一生聽候使喚,除死沒個到期的日子。宋清在旁邊看著他們立契,身上不住發(fā)抖,嘴里咬著手卻不敢哭出來。身契立完了,蔡得章便命雇一頂小轎,將這剛剛飽受摧折打擊的奴兒抬著回府里去,又問了練赤光在江州的住址,道是回府之后馬上便讓人兌錢過來。宋清被塞在轎子里,臨上轎前還頻頻回頭乞求地看著練赤光,卻終究沒有法子,只能悲悲戚戚被抬進知府后宅。將要分別時,練赤光還說:“蔡相公,你卻要仔細,這個奴兒不是尋??杀?,最是乖滑伶俐,知道許多江湖上的道路,廣有熟人,若不是他入了相公之手,換了別人我也放心不下。他又慣會胡言亂語地哄人,若是他說了什么壞話,相公可千萬莫信?!?/br>蔡得章心領(lǐng)神會,點頭道:“練公子放心,我家學(xué)淵源,又做官這許久,把那些刁滑的把戲也看夠無數(shù),怎能讓一個奴兒蒙了去?我那知府宅院便如同死囚牢一般,定把他看得嚴嚴的,再不讓他和外面勾搭!”宋清被新主人抬進府里,那蔡得章草草處理了買賣的一些首尾,便急匆匆回了后院,進入臥房便將宋清壓倒在床上。宋清嚇得登時哭了起來,蔡得章此時情火正熱,哪里還管得他害怕難過,只顧扒他的衣服,將他脫得赤條條的壓在身下。好在之前捅開的孔洞仍然柔滑松軟,蔡九那根大棒一順水兒便插了進去,不須像剛剛挖掘時那般小心翼翼,因此他只慢抽款送了幾下,便大力cao弄了起來。宋清在他身下凄慘地叫號起來,鐵扇子雖是被人侵占得久了,但畢竟還是有三分自尊的,哪能輕易換著人來?今日輕輕巧巧便被倒手換了主人,讓他萬分難以承受,又生怕今后這事連番發(fā)生,自己不知要被倒換給多少個主人,因此心中便分外痛切,哭得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