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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沒看出你什么時候焦急過了。對了,我下來的時候怎么沒看到一個防守的人,萬一敵軍偷襲怎么辦?!?/br>“偷襲?他也要有那個本事。”“這話怎么說?”“俞軍的那個外來貨走了。你剛?cè)フ記]一會兒我就看到有個老鷹飛進(jìn)了俞軍后面的一個馬車?yán)?,沒多久那輛馬車就帶著他們的弓箭手急匆匆地離開了?,F(xiàn)在只剩下周梁那小子指揮作戰(zhàn),那小子我知道,只會強(qiáng)攻硬闖,論到計謀方面就沒那么多彎彎腸子了。更何況天黑雨大,他們也沒那精力偷襲,我早就做好埋伏了。”大雨不停歇地下了一夜,王銜庭他們也無休地守了一夜,清晨的陽光撥開云層灑下淡淡的光暈。劉舒城在帳篷里左等右等卻還是沒等到阿武來通知,“按理說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可以了,怎么還沒見來通知,莫非是出了什么狀況?不行,我得去看看?!闭f完站起來就往外走去。剛掀開帳簾,就和阿武撞了個正著,阿武說:“我正要找你呢,我讓那個士兵來通知你溢水了,半天也不見你上來,還以為你出事了就過來看看?!?/br>劉舒城愣了愣,“我一直在等著,沒見有人來通知過。”阿武也愣了。劉舒城率先走了出去,“先去看看?!?/br>天亮了視野也寬闊了許多,剛走到半山腰劉舒城突然看到小路不遠(yuǎn)處的草叢里伏著一個人,走過去一看,正是那個被劉舒城留下來做傳話的士兵。阿武上前一探脈搏,“死了?!?/br>劉舒城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叫一聲不好,轉(zhuǎn)身趕緊往洞口的方向奔去。第23章第二十三章到了洞口,向下一看,從石閘門邊角處的縫隙透出來的水已經(jīng)漫到臺階下面了。劉舒城一行人拿著火把下到下面,踩著鏘鏘的泥水走到石閘門的機(jī)關(guān)處一看,走之前還好好綁著的布條已經(jīng)扔在了地上,機(jī)關(guān)的轉(zhuǎn)輪也被破壞了,只剩一截柱狀體在外面。阿武看著壞掉的機(jī)關(guān)神色凝重地說道:“我走之前確認(rèn)過周圍沒有人?!?/br>劉舒城和無涯也是一臉凝重,無涯捻起一片碎片看了看說道:“看這破壞的程度,分明是以內(nèi)力一掌擊碎,此人的武功造詣必然不淺?!?/br>“能輕易到這里來還不被發(fā)現(xiàn),此人多半是我們隊伍里的人?!毕肓讼雱⑹娉寝D(zhuǎn)頭問王銜庭,“我們帶來的人都是普通士兵,沒有哪個會武功的,你們原先守城的士兵里有沒有練過武的?”“沒有。我們招兵也都是招普通的百姓人家,從沒有招過江湖上的人。”一時間眾人都陷入了沉默,行軍打仗別的不害怕,怕就怕軍隊里混入了敵方的人卻不知道,更何況這細(xì)作還武功不低。就在這時,身后傳來了嗒嗒的踏水聲,李副將下了臺階正往這邊走來,王銜庭轉(zhuǎn)過身問了一句,“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在陣營里守著嗎?!?/br>“大人,敵軍又打過來了。”“那還是像昨天一樣在巖石后面堵截防守即刻?!?/br>“可是這次有些圍堵不住了,敵軍已經(jīng)沖進(jìn)了山谷口,我軍節(jié)節(jié)敗退?!?/br>“嘿,這次誰啊這么厲害。”“帶頭沖鋒的是周梁?!?/br>“那小子終于肯上場了嗎,我還正想著他要裝縮頭烏龜裝到什么時候呢。那正好,待我去跟他較量較量。”站在半山上就看到俞軍的先頭部隊已經(jīng)沖到了山腳下,正在突圍齊軍的包圍圈,而帶頭沖在最前面的正是俞國的大將周梁。王銜庭瞬間暴跳了起來,“好他個周梁,先前一直當(dāng)龜孫子,這會兒他倒是打得起勁了。我今天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決不讓他過了這道山口。走,大伙們跟著我一起拼了,看我不把那小子打趴下,哼?!?/br>下去之后王銜庭直接牽出馬騎了上去吩咐李副將在左側(cè)護(hù)翼,和他一起帶頭沖鋒。走在最后面的劉舒城這時卻悄悄退后了一步,抬手擋了擋一旁的阿武,使了個眼色后兩人悄悄地離開了。王銜庭穿過齊兵沖到陣前和周梁形成對峙,“好你個周梁,縮頭烏龜當(dāng)夠了現(xiàn)在終于肯伸出腦袋爬出殼了,有種就跟我來,咱倆單獨比劃比劃?!闭f完,調(diào)轉(zhuǎn)馬頭向后跑去。被叫做周梁的俞國大將看起來十分年輕,頂多也就二十出頭,手持著一把紅纓□□,聽到王銜庭的叫囂不屑的一撇嘴,“比劃就比劃。”隨即馬鞭一抽,也跟著沖了上去。跑過一段山谷小路,一轉(zhuǎn)彎在兩山夾縫之間,相隔了一塊開闊的空地,王銜庭剛一勒馬停步,周梁也正好趕到,紅纓□□瞬時既出,直擊王銜庭的腰側(cè)。王銜庭反刀一擋,當(dāng)?shù)囊宦晫ⅰ酢鯊椓碎_去。就在王銜庭和周梁打的如火如荼之際,劉舒城這邊也沒閑著,他和阿武又回到了那個地道里。此時阿武正在用他那把剛得到的削可斷鐵錘可碎石,讓江湖各路英豪苦苦尋覓而不見蹤影的大斧子在……打洞。劉舒城站在一旁扯著脖子一邊瞅著,一邊指揮阿武打洞。“再往左邊一點?!?/br>“見底了沒有?”“沒有,要全部打通估計還得半柱香時間。”“那還得再快點,依目前的狀況戰(zhàn)場上可撐不了那么久了?!?/br>“嗯,我正在加勁?!?/br>正說著,忽然背后傳來了無涯的聲音,“你們果然又回這里了。”劉舒城轉(zhuǎn)身說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雖是疑問句卻并沒有多少驚訝在里面,感覺就像無涯要是不知道才叫奇怪一樣。“你們離開的時候我就知道了。機(jī)關(guān)被毀,干脆直接用人力開啟閘門。只是你這挖洞是何用?”“在這個機(jī)關(guān)頂上挖個洞方便人力開啟閘門大水沖過來時迅速退出,別看是水,被湍急的大水沖擊到也是很危險的。在近處挖個洞能快點撤出就快點撤出。對了,你也不在戰(zhàn)場了,那就剩王銜庭一個撐得過來嗎?”“他也早就不在場上了,和周梁單槍匹馬匯戰(zhàn)去了?!?/br>“那怎么行,戰(zhàn)場上沒個指揮的還怎么打仗?!?/br>“王將軍留有李副將指揮,我不是軍中之人,也沒有職權(quán)在身,就算守在場上看著也沒有指揮權(quán)?,F(xiàn)在與其擔(dān)心場上的事,還不如趕緊把這里的事情辦妥?!?/br>劉舒城想想也有道理,就不再說什么了,叫阿武接著趕快挖。“通了?!?/br>無涯點了點頭,見劉舒城拿著先前本來用作啟動機(jī)關(guān)的布條從剛挖好的洞里上去了,“本來用繩子應(yīng)該會更安全點,不過這場火把這寨子燒了個透徹,什么都沒有了,只能將就著用這個撐一撐了。”長長的布條被他來回繞了幾圈,然后像搓麻繩一樣擰成了一股。“這樣就結(jié)實多了。”劉舒城站在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