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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立刻就變得難熬了起來。尤其趙七血氣方剛,跟岳聽松情愛正濃,此時稍微回憶起兩人歡好的情景,下面就有些蠢蠢欲動。唉,要是那小子能突然出現(xiàn)就好了。他懶洋洋地用腿夾住被子,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指望能這樣將yuhuo消下去。岳聽松曾經(jīng)說過,沒有對方的允許,兩個人都不能自己玩,這次離去前他還特意叮囑了一番。趙七在別的地方都喜歡陽奉陽違,床事上倒是不太敢逆著那小子的意思。錯別的事情,岳聽松大不了就在晚上稍微欺負他一會兒,可是這種事做錯了,晚上的事情就要泡湯。岳聽松意志驚人,內(nèi)力深厚,別說十天半個月,他之前活了十幾年都能忍著不做。趙七哪里有這本事,兩三天他都受不了。他又打不過岳聽松,連霸王硬上弓的指望都沒有,所以在這種事上,他一向小心謹慎。這么蹭了一會兒,趙七反而更加yuhuo難消。下面硬邦邦地隆起一團,急切地想要尋找發(fā)泄口,繼續(xù)cao被子只會讓情況更加惡化。他不是岳聽松,既不能調(diào)動內(nèi)力消弭yuhuo,也不敢下狠手掐滅欲望。翻來覆去半天,他嘆口氣,認命地爬下床,輕手輕腳地走進后院,打算用冰涼的井水緩解心中的饑渴。月光很亮,院中的一草一木都鍍上一層銀子。院外的大樹投下一片繁茂而猙獰的黑影,像是得了月華成精的怪物,正不懷好意地窺伺著院內(nèi)的一切。夜風(fēng)一吹,趙七清醒了些,覺得身上有些發(fā)涼。周圍太安靜了,連蟲鳴聲都消失不見。趙七緊走幾步,約束著自己的視線,特意繞開那些漆黑可怕的樹影。水井就在眼前,上面蓋著層木蓋,應(yīng)是為防止人不慎落井所作。趙七忽然想起自己曾經(jīng)聽到過一個故事,一個關(guān)于井的、可怕驚悚的駭人故事。別想、別想了!趙七拼命對自己說。然而,人就是這樣,越是不想回憶起什么,就越是能清晰地回憶起什么。他記得在那個故事里,那個書生跟自己一樣,也是半夜睡不著跑去沖涼,也是一口井,井上也是有一層蓋子。然后,他將蓋子打開——就像自己即將做的那樣——卻發(fā)現(xiàn)井里竟然有……?。?!趙七咽了口口水,他臉上的血色迅速褪去,后背的冷汗瞬間浸透衣服,兩條腿抖得篩糠也似,連一步也邁不出去了。他并不是被這個故事嚇住,也不是被自己的胡思亂想嚇到——而是此時,他竟清晰地聽見,從自己身后,傳來輕輕的呼吸聲。第119章這里除了自己又沒有別人,怎么會聽到呼吸聲呢?難道是……鬼?趙七記得鬼沒有影子,趕緊看地上。月光撲面而來,連他自己的影子都看不到。他又想起人喘氣是熱的,鬼喘氣是冷的,于是細細感受了一會兒。冷汗直冒,他只覺得遍體生寒,連心都顫顫巍巍,似是從外面被凍住了。果然有鬼!趙七再也無法鎮(zhèn)定,他大喝一聲——事實上只是從喉嚨里發(fā)出一絲比奶貓叫大不了多少的顫音——猛然轉(zhuǎn)身。“喝……呸!”狠狠吐了那“鬼”一臉唾沫。老人說的方法確實有效,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那鬼被一口陽氣噴個正著,一時竟被鎮(zhèn)住了。果然是鬼也怕惡人,趙七心中一喜,扭頭就跑。可沒跑兩步,一只有力的大手猛地從身后襲來,拎起趙七的領(lǐng)子,另一只手則狠狠捂住他的嘴巴。“嗚嗚!”趙七嚇得魂飛魄散,拼命掙扎,腿不知踢到什么東西,忽聽那“鬼”一聲悶哼,竟是極為熟悉。咦?趙七睜大眼睛,雪亮月光下,那張沾著唾液的鐵青的臉,不是正目露兇光的趙禹成又是誰?呃……還真怪惡心的。趙七心里既恐懼又嫌棄,一時間也不知做出什么表情才好,臉都皺成了一團。趙禹成額頭青筋暴起,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跟我走?!?/br>他方才站在趙七身后,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一個夏夜。也是這么亮的月光,也是這么涼的夜風(fēng),白雪棋跟沈蘭卿站在河邊,一起看漫天飛舞的流螢。那時候,他也是站在他們身后,默默看著白雪棋的背影。時光仿佛不曾流逝過。然而他清楚地知道,那個回憶里的白雪棋不會一見到他就嚇得渾身發(fā)抖,也不會半天都不敢回過頭來。當(dāng)時他心神一片激蕩,幾次開口都欲言又止,等終于下定決心,方張開嘴,卻見趙七飛快地回頭,一口唾沫迎面飛來,還有些濺進了嘴里……饒是趙禹成這樣慣經(jīng)大風(fēng)大浪的,面對此種境況也不由得一陣恍惚。“再說一次,跟我走!”趙禹成醒過神,發(fā)現(xiàn)趙七竟然試圖用牙齒咬自己,立時惡狠狠捏住他的嘴巴。趙七有些喘不上氣,只知道拼命搖頭。你誰啊你,老子瘋了才會跟你走!不對,瘋了也不會!趙七不知趙禹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為何深夜只身一人前來,這與他往日大張旗鼓的做法大相徑庭,簡直不像是他認識的那個趙禹成。不過趙禹成本來就是個無理取鬧的家伙,趙七懶得多想,他此時只有一個念頭,就是千萬不能讓他傷到沈蘭卿。可趙禹成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見趙七依然垂死掙扎,便伸手在他身上一敲,一把抱起軟下的身軀幾步跨到院腳,然后提氣縱身——“嘭!”趙禹成與趙七重重砸到地上,揚起一片沙塵。片刻后,趙七莫名其妙地爬起來,揉著摔疼的胳膊,歪頭瞧著趴在地上的趙禹成。這家伙究竟要做什么?他大半夜偷偷摸摸跑到這里來,就為了和自己一起狠狠摔這么一下?還是說,自己上次真把他氣瘋了?為了以防萬一,趙七拿起院腳的掃帚,運起十成的力氣,狠狠戳在趙禹成的小腿骨上。那動靜趙七自己聽著都疼,而趙禹成一動不動,只有劇烈起伏的身軀證明他還活著,并且氣得不輕。趙七放心了,他甚至來不及哈哈大笑,就把一柄破掃帚舞得虎虎生風(fēng),噼里啪啦向趙禹成打去。“我叫你欺負我!叫你糟踐我!敢讓老子叫你老爺,我呸,老子是你老老子!你算什么狗孫子!天打雷劈的王八蛋,臭水腌臜的烏龜殼……”因為害怕吵醒沈蘭卿,趙七特意壓低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