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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天最大的樂趣了,此時的他對著若男那十分嚴(yán)肅的目光,一時之間顯得很是尷尬。 他的嘴角上揚起笑容來,他的目光很是溫柔到盯著她看著,然后很是肯定到對她說:“若男,我的意思是說,你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我很佩服你,像是你這樣的女人,值得被我佩服,你說呢?” 寧昊天的目光很是嚴(yán)肅,若男意識到她這是被夸獎了。 被夸獎心情自然是好的,她沖著寧昊天笑 了笑,然后很是肯定地道:“那是當(dāng)然,我這么厲害,我自己都要佩服自己了?!?/br> 嗯,這話有點兒自戀,但是也能夠讓若男感覺很是放松。 因為莊生的事情,這些天她的神經(jīng)都緊繃著,總是沒有辦法讓自己平靜下來,而現(xiàn)在,倒是可以舒坦一口氣了。 因為她能夠確定,莊生會很快就出來的。 今天晚上,若男終于是可以睡一個安穩(wěn)覺了。 翌日一早,若男剛剛吃了早餐,就聽見了敲門聲音,她將房門打開,就看到了站在門外的寧昊天。 她問:“寧昊天,你怎么來了呀?” 面對著她的詢問,寧昊天的目光當(dāng)中都是擔(dān)憂,他道:“我昨天晚上回去之后,好好地想了一晚上,若男,我覺得吧,事情很是不妙?!?/br> 見著他的神情充滿了擔(dān)憂,若男奇怪地問:“怎么就不妙了呢?” 寧昊天道:“我們雖然知道了許國華的事情,也有了白云的錄音,但是也不能證明莊生的清白呀,你要怎么樣才能夠讓莊生平安無事呢?” 這件事情若男其實早就已經(jīng)想好了,所以現(xiàn)在在聽見了寧昊天如此詢問的時候,她的目光很是溫和,她很是肯定到?jīng)_著寧昊天道:“很簡單,去找那個叫阿七的人。” 據(jù)白云說,那個給莊生的包里面裝嵌的人就叫阿七。 聽著他這么說,寧昊天點了下頭,表示贊同,但是很快,他就又問:“你確定嗎?萬一他要是不配合的話……” 若男想,只要是個人就會有在乎的東西,也就會有弱點的。 她道;“你放心吧,我會有辦法的?!?/br> 約見阿七并不是一件兒多么困難的事情,他是一家小服裝廠的老板,本來以為這號人物要調(diào)查起來也是要費一番功夫的。 但是寧昊天的朋友著實是厲害,很快就將阿七的檔案擺放在了若男的桌上。 看著那些檔案,若男擰了下眉頭,這阿七之所以會巴結(jié)許國華,是因為希望借助著許國華的權(quán)利,方便他做生意。 還真的是很會找歪門邪道,看完了阿七的檔案之后,若男沖著寧昊天道:“你去約阿七見面吧,就給他說,要給他做生意,你看怎么樣?” 寧昊天點了下頭,立馬就去打電話去了。 還真的是沒有想到,竟然是同行,既然的同行,那么,也算是很了解了,若男想,要拿下阿七,應(yīng)該不是那一件兒難辦的事情。 她和寧昊天見著阿七的時候,阿七很是熱情地沖著他們打招呼,開心到道:“真的是沒有想到,大名鼎鼎的寧廠長竟然會約我吃飯,真的是讓我好一頓詫異。” 聽著阿七的話語,寧昊天微笑著道:“過獎過獎,大家都是同行,交流一下,理所應(yīng)當(dāng)呀。” 若男安靜到在一旁站著,這個時候,阿七的目光沖著她給望了過來,然后詢問道:“這位同志是?” 因為工廠的事情一直都是寧昊天在打點著,所以其實很多同行都不知道幕后的老板是劉若男。 這一點兒其實若男也不介意,反正工廠交給寧昊天打點,她很是放心。 寧昊天目光很是溫和地望向了若男,很快,他就沖著阿七介紹道:“這是我們廠的老板,劉若男同志?!?/br> 寧昊天的這一番介紹,讓阿七有一點兒傻眼的感覺,他望著若男看了好一會兒,才問:“寧廠長,你說的可是真的?這真的是你的老板?” 寧昊天很是肯定到點頭,肯定到道:“就是我的老板?!?/br> 阿七這個人很是圓滑,在確定了若男的身份之后,他就顯得很是熱情,沖著若男就是一通夸贊。 “哎呀,真的是沒有想到,劉若男同志 這么年紀(jì)輕輕的,竟然就是這么個大廠背后的老板,還真的是不能夠小瞧女人了,你可是女人當(dāng)中的佼佼者呀。” 阿七沖著若男豎起了大拇指,見著他的如此的舉動,若男只覺得很是夸張。 她是個女人,自然也是喜歡被人給夸贊的,但是明顯地就知道對面的人是自己的敵人,自然就是再美好的詞語,也不會讓她覺得心動。 相反的,她只會對阿七的態(tài)度更地冰冷,對這個人更加地延誤。 事情發(fā)展到達了這樣的地步,若男也就沒有了心情和阿七寒暄什么的,她的目光很是直接地看著阿七。 “阿七,我們也就不拐彎抹角的了,你說吧,你和莊生到底是有什么仇,有什么怨恨?” 若男的話語很是直接,她望著阿七,目光當(dāng)中都是冷意。 莊生就是她的軟肋,而這個阿七,竟然敢這么針對莊生,既然今天阿七來了,她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人的。 阿七大概以為這就是一場行業(yè)內(nèi)的聚會,好好吃飯,然后順便談?wù)撘幌律?,有利于他的廠子的發(fā)展,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會聽見劉若男這么地質(zhì)問。 第395章 威脅很是直接 他臉頰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僵硬了起來,盯著若男看著,然后詫異地問:“劉若男同志,你怎么會問莊生?你提起他是怎么回事兒?” 若男冷了臉,盯著阿七一字一句地道:“莊生他是我的丈夫,你說,我為什么會提起,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個意思?” 面對著他如此的詢問,若男的目光當(dāng)中都是憤怒。 她盯著阿七,目光當(dāng)中都是冰冷,她質(zhì)問道:“說吧,你到底和他是怎么樣的仇,要如此到對待他呢?” 阿七著實是很尷尬,他大概是沒有想到,今天的這一場飯局,會遭遇這一場。 他尷尬地沖著若男笑著,也不知道若男到底是知道了些什么,但是他并沒有一點兒的猶豫,他道:“劉若男同志,你肯定是誤會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什么莊生,我們之間一定是有誤會的?!?/br> 若男是真的沒有想到,她都已經(jīng)這么直接到將阿七的陰謀給揭穿了,而他竟然還敢這么到抵賴。 這還真的是個無賴,她冷冷地道:“你不承認也沒有關(guān)系,我給你一天時間,你去公安局投案自首,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清楚,否則的話,后果自負。” 若男冰冷著聲音,態(tài)度很是霸道。 阿七大概是沒有想到,一個看上去很是稚嫩的女人,竟然敢這么地壓制在他的頭頂上,如此的女人,讓他感覺自己很是挫敗。 他怎么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