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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平時是有不少的人能夠壓制在他的頭頂上,但是這個女人也太過于將自己給當(dāng)回事兒了吧。 阿七冷了聲音道:“劉若男同志,我敬重你是行業(yè)里面的一號人物,可是我阿七也不是一個怕事兒的小人,我告訴你,你不要咄咄逼人,你這么下去的話,我也不是好惹的?!?/br> 若男冷冷地一笑,隨即道:“若男,反正選擇我已經(jīng)給你了,怎么樣,讓你自己看著辦。” 語畢,若男的目光沖著寧昊天望了過去,寧昊天會意地起身道,沖著一旁的阿七道:“阿七,若男同志的話,請你好好地聽從,不會害你的,否則事情的嚴(yán)重性可是你承受不住的。” 若男和寧昊天走出餐廳之后,一旁的寧昊天問道:“若男,你準(zhǔn)備怎么辦?” 阿七看得出來是個狡猾的人,即使有這樣的威脅,但是也未必會遵守的,面對著這樣的阿七,必須要手段強(qiáng)烈一些。 若男自然是有她的打算的,既然阿七是個工廠的老板,那么,她就能夠抓住這個人的短板。 她望向?qū)庩惶斓溃骸安椴榘⑵叩墓S訂單,如果明天他不去公安局說明情況的話,就將他的財路斷掉。” 為了求財,他能夠這么到豁出去,竟然賄賂,陷害這樣的事情竟然都能夠做得出來,若男自然是不會這么輕易地放過。 聽著她的計劃,寧昊天點(diǎn)了下頭,他是真的太過于小瞧若男了,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手段會這么地干凈利落。 寧昊天一回去就采取了行動,阿七的廠子并不大,要查詢到他的工廠訂單并不是困難。 若男很快就收到了名單,看樣子,阿七的廠子也不行了,能夠拿得出手的訂單就那么幾筆,這就讓若男覺得,要將他的廠子給抵制,也不會那么難。 若男坐在辦公室等待著結(jié)果,時間越來越推遲,就越來越對莊生不利。 傍晚六點(diǎn)的時候,她接到了了寧昊天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寧昊天充滿了擔(dān)心到道;“若男,情況很不好。” 若男擰了下眉頭,看樣子,這家伙是不到黃河不死心,這么一想,若男立馬就道;“寧昊天,采取行動吧?!?/br> “好。” 幸好她早有計劃,她的目光盯著面前的電話,她倒是要看看,那阿七能支撐多久。 阿七今天約了康老板,他前兩天才和康老板簽訂了一大單,今天晚上康老板主動說要請他吃飯。 他很明白,這是聯(lián)絡(luò)感情的時候,自然是不會讓康老板破費(fèi)的。 在這樣的時刻,他需要做的就是,要趕快讓康老板的將定金給付了,這樣的話,他才能給更好地投入到生產(chǎn)當(dāng)中去。 康老板終于是來了,老遠(yuǎn)的阿七就奉承道:“哎呀,康老板,三天沒有見,你是越來越年輕了,越來越有精氣神了。” 康老板望著阿七,臉色并不好,他道:“阿七,我有重要的事情要給你說?!?/br> 阿七似乎也意識到了些什么,但是他很快就將菜單往康老板的面前放了過去,隨即沖著他道:“康老板呀,你先點(diǎn)菜,我們邊吃邊聊,你看怎么樣?” 面對著如此的阿七,康老板拿著菜單盯著看了看,然后想了一會兒,沖著阿七道:“阿七呀,這頓飯,我怕是無福消受了?!?/br> 如此的康老板,讓阿七一臉的詫異,他問:“康老板,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康老板輕輕地道:“給你們廠子的訂單我要取消了,所以,之前的合同就不算數(shù)了,違約金的話,我賠償給你?!?/br> 真的是沒想到,康老板竟然會說這樣的話,一聽如此的話語,阿七立馬就受了刺激。 他迅速地站起身來,驚恐的目光望向了面前的康老板,盯著康老板,他充滿了絕望和不安。 “康老板,你怎么這樣呀?我們可是簽訂了合同的,白字黑字的呀,你怎么能夠反悔呀你?” 即使聽著他如此大聲的質(zhì)問,康老板的態(tài)度也是十分地堅決,他很是肯定到道:“所以呀,阿七,我說了我要賠償你的,違約金可是一分錢都不會少給你的?!?/br> 阿七要的是生意,而不是違約金。 聽著康老板這么說,他很是奇怪地問:“康老板,你告訴我,到底是怎么個意思?違約金可不是一筆小錢呀,你到底是出什么事情了?為什么會這樣?” 面對著如此的康老板,阿七的臉色很是焦急,目光不安到盯著康老板看著。 康老板很是肯定地沖著他道:“阿七呀,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呀?” 此話一出,阿七的腦海當(dāng)中就想起來了劉若男,那個女人看上去很是年輕,甚至于她的臉上都在透露著一種稚嫩。 但是說起話來,卻是十分到狠絕。 第396章 后果真的很嚴(yán)重 不過就是一個女人,雖然那女人的話語當(dāng)中的威脅味道很是嚴(yán)重,但是其實吧,阿七是沒有一點(diǎn)兒怕的。 可是現(xiàn)在,康老板竟然這么問他,聽著康老板這么一問,阿七是真的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腦海當(dāng)中會闖進(jìn)來那個女人的模樣。 甚至于她的威脅話語,都還在他的耳邊打轉(zhuǎn)著。 即使如此,阿七還是很肯定到道:“康老板,我就是個小服裝廠的老板呀,你說,我怎么可能得罪什么人呀,你說是吧?” 面對著阿七那笑著的樣子,康老板板著臉,很是嚴(yán)肅到道:“可我覺得,你這一次不僅僅是得罪人了,而且還得罪了一個你得罪不起的人?!?/br> 康老板的話語有些繞,但是他的如此的話語,卻是讓阿七覺得很是難受。 阿七很是奇怪地問:“康老板,你這話怎么說?” 康老板很是肯定地道:“我之所以會和你毀約,是因為有大廠將我的訂單給拿去了,價格給的低,質(zhì)量還有保證,這么好的事兒,有錢賺錢,還能夠擴(kuò)寬我的道路,我何樂而不為,我覺得吧,你肯定是招惹了什么人了,要不然那么大的廠,怎么會和你的小服裝廠過不去呢?” 聽著康老板的話,阿七的臉色很是難看,他問:“是哪一家服裝廠呢?” 康老板也算是個有義氣的人,在面對著阿七的如此詢問的時候,他很是坦誠到道:“是尚衣宮的工廠。” 這完全就是針對,直到現(xiàn)在,阿七才意識到,那劉若男話語當(dāng)中的威脅到底是怎么個意思,這完全就是要將他的財路給斬斷呀。 他們廠子好不容易才拿到了這個大單,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材料都下去了,要是康老板毀約的話,他只收一點(diǎn)兒的違約金,根本就支撐不住廠子的運(yùn)轉(zhuǎn),說不定,廠子還會垮掉。 一種惶恐的感覺,讓阿七的臉色刷白。 他看著康老板,詢問道;“康老板,這筆訂單能不能給小弟,大恩大德,小弟沒齒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