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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一圈淡淡的齒痕,又很快的消失不見。 表妹慣是會撩撥人的,偏生又不自知。 趙徹抿了抿干燥的唇角,無奈一笑,忍下心底騰起的點點異樣,佯裝無事一般嗤笑著說了一句:“表妹果然是屬狗的?!?/br> 這一句話,也平息了宋樂儀的慌亂,她重新轉(zhuǎn)回小腦袋瞪他:“你才屬狗!” “行啊?!壁w徹扯著唇角笑了笑,舔了舔唇角后槽牙,“那我咬你一口?” 咬哪里? 她半響才回過神兒,捂了下巴嗔道:“你敢!” 趙徹輕笑一聲,沒再繼續(xù)搭話,而是不知道從哪里拿了一個精致的小銀匣子出來,遞到宋樂儀面前。 銀匣子上面勾刻著漂亮的芍藥紋路,花瓣處鋪著艷粉色玉石,很是漂亮。 緊接著他伸出左手手指輕巧地一撥,便將匣子打開,露出里面的東西來。 是兩只金色半環(huán),半環(huán)很細(xì),上面有纏枝花紋,鑲嵌細(xì)碎的紅寶石,精細(xì)而漂亮。 宋樂儀頓時就被吸引去了目光,不過這是什么東西?不像戴在頭上的釵環(huán),更不像是鐲子。 “這是什么呀?”她聲音疑惑,說著就拿起了一只,舉著眼前看。 “耳骨夾?!壁w徹將另一只也勾了出來,“表妹不是一直想戴耳墜么,如今正好可以戴這個?!?/br> 這是他從一本不知名的異志書上看到的,琢磨了多半個月,畫了好幾幅圖紙,才打造了這么一對出來。 “耳骨夾?”宋樂儀重復(fù)了一遍,隱隱約約明白了是什么東西,難不成是戴在耳朵上的? 如此想著,就見趙徹拎著一只耳骨夾小心翼翼地戴到她的耳朵上。 衣袖搭在她的臉頰,微微摩擦,有寧和的荼蕪香卷入胸腔,然而宋樂儀卻覺得心緒難以平靜,心臟怦怦直跳。尤其是他溫?zé)岬氖种改笊狭怂亩鋾r,整個人瞬間就不能動彈了。 趙徹戴好了一只,攤開手掌,也沒看她:“另一只?!?/br> 宋樂儀覺得手心發(fā)軟,和沒聽見似的,直到趙徹垂眸看她,又重復(fù)了一遍,她才慌亂的把耳骨夾塞到他手上。 趙徹很快的就戴好了另外一只,他盯著宋樂儀紅云一般的耳,若有所思,忍不住伸手捏了兩下,溫度燙的驚人。 表妹這是害羞了? 力道不重的兩下,卻讓宋樂儀一下子就炸了,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猛地推開他。 趙徹猝不及防,往后倒去,然而他卻沒惱,反而神色自然的順力往后一靠,懶懶散散的模樣。 他盯著宋樂儀的臉蛋,笑道:“表妹甚美。” 尤其是戴著了他送的耳骨夾之后。 宋樂儀羞惱的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以后不準(zhǔn)捏我耳朵!” 說完,她伸手摸了摸耳上的耳骨夾,接著跳下小塌,小跑到銅鏡面前,半彎下腰身去看。 只見鏡中的小姑娘耳上有纏枝金絲嵌紅寶石的花紋,好看極了,比耳墜還要好看。 她神色歡喜:“表哥,這個耳骨夾真好看?!?/br> 趙徹看著那個喜形于色的小姑娘,嘴角勾起一個弧度,昭示著他的心情不錯:“你喜歡就好。” 說完,他順手從桌上勾了一個紅彤彤的蘋果,咬了一口,只覺水靈沁脆,香甜可口。 忽然,趙徹的目光落在不遠(yuǎn)處露出一角的木匣子上,神色微動,表妹方才在藏的東西就是這個吧。 心里存了好奇,他半瞇了眼眸,定睛一看,只見木匣側(cè)面有一個半露出來的徽記,雖不能看全,但也知那是劍池閣的徽記。 劍池閣? 趙徹眼底的情緒瞬時冷了下來,她是要送給誰?他無意識地?fù)嶂稚掀G麗光潤的珊瑚扳指,一點一點地壓下心中煩躁。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也是趙徹努力成為設(shè)計師的一天# 鳳首鑲金白玉鐲√ 綴羅纓的芍藥佩玉√ 纏枝金絲嵌寶石耳骨夾√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水汐:)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9章 趙徹垂下眼眸, 神色幽幽難辨,心中已經(jīng)隱隱有了推測。 不過他不太想和表妹提劍池閣的事情, 既然已有婚約,一些往事并不想計較, 比如——那柄匕首。 宋樂儀站在銅鏡前正歡喜,沒有留意到后方趙徹的神情, 等她轉(zhuǎn)過身時, 他已經(jīng)神情如常。 “表哥, 你從怎么想出這個法子的?”宋樂儀指了指耳朵, 神色好奇。 趙徹懶洋洋地笑了下, 輕描淡寫道:“從本書上看到的?!闭f完,他若有若無的瞥了一眼藏匣子的地方,笑問,“表妹可有生辰禮物要送我?” …… 這人怎么還伸手要的! “自然是有的?!彼螛穬x眨了眨眼睫, 不著痕跡的擋去那個木匣子微露出的一角, 笑吟吟道, “我明日再送你。” 趙徹看著她遮擋的動作, 眼底的笑意就淡了幾分,又聽她后半句話, 他忍不住撩起眼皮, 認(rèn)真的看了她一眼。 然而卻不能窺見絲毫情緒。 會是……送給他的么? 趙徹壓下將那個木匣子拎出來一看的沖動,亦忍住沒問,漆黑的眼底看不出什么情緒,扯著嘴角笑了笑:“那我就等明日了?!?/br> 宋樂儀聞言松了一口氣, 她方才可是真怕趙徹直接壓著她把那匣子拎出來,畢竟他一向如此霸道的。 她揚唇軟軟一笑:“表哥且等就是?!?/br> 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又聊了一會兒,天色逐漸暗了下來,趙徹也不好留在壽安宮,匆匆用過晚膳,便回了王府。 夤夜,趙徹躺在床上失眠了。他雙手搭在腦后,一條腿松松的半支著,另只壓在床上,俊俏的眉眼埋在夜色中,冷峻而沉默。 他以為他能做到不在意的。 直到后來,趙徹再也躺不住,索性披了大衣去了書房,想尋點別的事情來克制自己胡思亂想。 天色將明未明的時候,一俊俏的少年正懶散的靠在椅子上,執(zhí)了一卷書在讀。 書房的燭火已經(jīng)熄了好幾盞,只剩了一盞很暗的燭燈,他也沒在意,燭火跳動間,人影也隨之輕動,看著模樣認(rèn)真極了。 可湊近仔細(xì)一看,他漆黑的眼底神色茫然發(fā)怔,想來是一個字都沒讀進(jìn)去。 趙徹望著將明的天色,反復(fù)壓下心底的煩躁,反復(fù)告誡自己再等等。萬一……是送給他的呢? * 第二天一早,宋樂儀便離宮去了豫王府。 彼時趙徹正在書房,她推門而入的時候,他正好落了最后一筆抬眸。 俏生生的桃粉衣裙小姑娘站在門口,伴著晨起的微光,朦朧的教人看不清晰,一眼注意到的是她懷中抱著的一個略長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