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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 趙徹燦笑:“表妹聰慧?!?/br> 按原日程,一行人車馬轆轆,三日后才能到燕京,他等不及了,便獨自一人快馬,才在今夜趕回來的。 只是如今太寧宮不比以往,戒嚴更甚,趙徹在翻宮墻時,也被逮了個正著。好在今夜巡邏的禁軍首領(lǐng)是從構(gòu),倆人相熟,這才放了他進來。 宋樂儀唔了一聲,沒再詢問。 “都怪那林長安,與他走了這許久,我脖子都要斷了,”宋樂儀一邊說著,一邊伸了揉著脖頸自顧自的嬌聲抱怨,“這翟冠除了好看,一無是處。” 這話不提還好,一提趙徹頓時又氣了,他嗤了一聲:“表妹可知什么叫自作自受?” 宋樂儀抬了臉蛋,一雙眸色瀲滟的眼睛瞪著他:“我還不是為了你六妹!” “但你選擇了最笨的法子?!壁w徹聲色沉沉,微微下垂的嘴角和皺著眉都顯然他此時心情不太好。 林長安顯然不是個東西,若他不在,誰欺了誰還說不準。他帶了目的入宮,又是這樣幽靜偏僻之地,若是色膽包天,指不定能做出什么不計后果的事情來。 當然,還有另一層原因。 趙徹挑了眼角,聲色很低,語氣夾諷刺:“遠方表親?見見世面?表妹倒是會胡諂。” 跟著兩人走那一小段路,望著并肩而行的背影,他都想提刀砍人了! “事……”有從急而已。 宋樂儀差點就脫口而出,可是看著趙徹陰沉的臉蛋,話到喉嚨又生生被她咽了回去。 他這是和她秋后算賬呢。 她墨玉般的黑眸滴溜溜地轉(zhuǎn)了下,還不等思忖個言語去堵他的話,就看見趙徹緩緩朝著她的臉伸出了手。 “你想打我不成——” 宋樂儀神色驚恐,下意識的往后退,趙徹聞言,俊臉更黑了:“誰要打你了!” 這個蠢東西,他伸手就將人勾了回來,壓著怒氣沉聲道:“別動!” 不動? 站在這里任你對我動手動腳? 宋樂儀身體比腦子反應(yīng)更快,側(cè)身便要躲,這次卻被趙徹一把拽了回來,他直接伸手捧了她的臉,手掌溫熱,有些粗糲,不輕不重地捏了兩把。 這回她不動了。 小姑娘睜著水霧朦朧的眼睛看著他,臉頰飛快的染上紅霞,一時忘記了言語,然后她感受到他松開一只手,抬腕在她發(fā)間摸索了一陣兒。 “好了。”‘他說。 他松開另只手,雙手抬著翟冠緩緩摘下:“以后若是再遇這種事,不必勉強自己。”那林長安算什么東西,隨便一只手便能將他解決了,也值得表妹以身犯險? 頭上驟然變輕,只余幾根發(fā)簪固定青絲,宋樂儀這才回了神兒,她覺得臉蛋很燙,好在夜色半沉,瞧不見什么異樣。 他說的“這種事”太含糊不清了,是指林長安還是指翟冠,宋樂儀想了想,覺得他說的是林長安。 “今日若不是你在我身邊,我未必會與他糾纏,我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順便警告他背后之人,省的日后五次三番纏上來,麻煩?!?/br> “你倒是會強詞奪理。”趙徹冷笑。 “我這是有理有據(jù)?!?/br> 宋樂儀說著,忽然腦海中劃過趙徹摘下翟冠時,一氣呵成的動作,嫻熟的一點兒也不像第一次做,想到這里,她的眼神兒古怪了幾分。 “你常為女子摘下發(fā)冠?” 趙徹一愣:“不曾?!?/br> 宋樂儀不信,半瞇著眸子靠近他:“那手法為何如此嫻熟?” “天生聰穎?!?/br> 說完,趙徹眼眸變得溫潤了些,逐漸浸上了笑意,沉重的翟冠在他手上仿佛輕若羽毛,手指一勾,隨意的拎著。 他望著宋樂儀,眼底有揶揄,緩緩道:“又或是與表妹心有靈犀,畢竟日后要一體為夫妻呢?!币蛔忠活D生怕她聽不明白似的。 他的臉一半埋在陰影中,一般敞在疏斜的宮燈下,不皦不眛,恍惚不可捉摸。 “……” 什么夫妻一體,挺好的詞兒,到了他嘴邊說出來,就變了個意思。 宋樂儀望著他的俊臉,被哄誘了心神,忍不住輕咬了下唇邊,沒馬上駁他。 半響,她閃了閃眼眸,忽而清脆一笑:“那不如表哥猜猜,我現(xiàn)在要干什么呀?” 她故意拉長了尾音,恰逢煙花炸開,借著天際的光亮,趙徹看清楚了她的眼睛,漆黑的瞳仁里倒影的全是他的模樣。 然后—— 宋樂儀趁其不意奪了他手中翟冠,迅速的跑出三尺之外,一本正經(jīng)道:“表哥,你以后莫要再說些不正經(jīng)的話了?!惫肿屓诵幕诺摹?/br> “哪里不正經(jīng)了?”趙徹反問,挑剔的眼神看著她,笑問,“古人曾言,仁者見之謂之仁,知者見之謂之知,表妹見之,又如何?” “……” 闔著是她齷齪了? 倆人在這小路待了許久,直到麟德殿的燈火逐漸暗下,已是夤夜,為了早些回壽安宮,便從太液池的東南邊走了一條偏僻的小路。 因為小路偏僻,烏漆抹黑也沒有宮燈,走至一半,宋樂儀忽然覺得不對,太安靜了,她頓住腳步,低頭看向腰間,那里應(yīng)該佩戴著綴著玉珠的宮絳,走起來叮當作響才對。 她細眉緊緊擰著,此時腰際空蕩蕩的,宮絳與繡著大紅芍藥的香囊,都不見了。 趙徹停步:“怎么了?” “我的宮絳與香囊不見了?!?/br> 聞言,趙徹往她腰間看了眼,他俊眉皺著回想,似乎遇見林長安時,就沒聽見宮絳相撞的叮當聲響。 “可有印象是何時不見的?” 宋樂儀搖頭:“不記得了?!?/br> 夜宴嘈雜,人流往來,她并沒留意,若不是在這幽靜小路上走,她或許回宮后才能發(fā)現(xiàn)。如此貼身之物,落到有心人手里,最易拿來做文章。 趙徹薄唇緊抿,這種系在腰間的東西,十之七八可能是無意掉落的,但就怕是被有心人偷走,又或落入不軌之徒的手里。 宋樂儀心底騰起不安之感,眼睫忍不住顫了顫,她壓下不安,抿了抿唇故作輕松道:“沒事,等一會兒遣宮人尋找一番便是?!?/br> 話音剛落,寂寂夜色中忽然發(fā)出一聲尖銳的“救命”聲,而后戛然而止,變成了細碎的嗚咽。 宋樂儀心跳加快:“表哥,你聽見了嗎?” 趙徹眉頭微鎖:“聽到了。” 側(cè)耳細聽,有重物被拖拽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夾雜著淺聲嗚咽,腰上宮鈴因為奮力掙扎而叮咚作響,許是太過用力,咚的一下砸到了地上,最終失去聲響。 這一切在寂靜的夜晚中分外清晰,隔著假山座座,似乎都能窺見那慘烈的情景。 宋樂儀和趙徹互視一眼,皆從對方眼底看到了探究之意,趙徹反應(yīng)很快,俯身呼氣,便將宋樂儀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