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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樂儀拆發(fā)卸妝,爬上了床榻,一場晚宴,背酸脖子痛不說,又經(jīng)歷了那樣的事,她顯得有些沉默寡言。 孫姑姑在后面為她揉捏肩膀,見郡主一言不發(fā),以為是乏累,揉捏的力道又加了幾分,心疼道:“奴婢為您多捏一會兒?!?/br> 直到發(fā)現(xiàn)郡主已經(jīng)昏昏入睡,孫姑姑逐漸放輕力道,捏好被角后,轉(zhuǎn)身離開。 空蕩的屋室內(nèi),一盞昏暗的燭燈在黑夜中光影恍恍。 她沒和趙徹去面見皇帝,敵暗我明,這太監(jiān)背后或許還有人,如今事情尚未明朗,她處在宮內(nèi),還是不要暴露為好。 但第二天一早,宋樂儀就聽到了上官江月昨夜被人溺死在太液池的消息,神色晦暗不明,纖細白皙的手指輕輕敲著桌子。 上官曄動的手吧?怕是借刀殺人。 然而不等宋樂儀想個分明,成安帝身邊的大太監(jiān)文與德突然來了,傳喚夷安郡主去飛霜殿。 不過卻不是因為上官江月的事情,而是因為林惠妃的侄子,林長安。 林長安昨夜沒有出宮,今日將太寧宮翻了個遍,仍然尋不到蹤跡。 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作者有話要說:寫死劇情人物之后,感覺自己像個劊子手…… 雖然但是,還是得繼續(xù)下線。 第84章 一路上, 文與德已經(jīng)將情況與宋樂儀講了個分明。 說是昨夜林惠妃身邊的的大宮女親眼瞧見,她的侄子與一位身著大衫霞披, 脖頸上系著艷色絲帶的女子離開,不過距離遙遠, 沒看清面容。 昨夜宮內(nèi)如此妝扮的,只有敬和長公主與夷安郡主二人。 成安帝先行傳喚了敬和長公主, 只是敬和殿下說她昨夜與永安伯世子謝施同在, 不曾見過林長安。 一時間敬和殿下與惠妃兩人各執(zhí)一詞, 僵持不下。 故而成安帝又遣人喚謝施入宮, 另一邊又命他來請夷安郡主。 聽到這里, 宋樂儀哪里還能不明白,怕是林惠妃派人向林長安描述了敬和殿下的穿著模樣,而公主冠服與郡主冠服本就相似,她們二人年齡相近, 又都在頸上系了艷色絲帶, 而林長安初入宮, 分不清些這些細微差別, 故而認錯了人。 至于林長安生死…… 宋樂儀擰眉回想,他昨夜被趙徹傷后, 慌不擇路似乎是朝郁儀樓而去, 若是敏敏與謝施尚未離開,沒準三人能遇上。 她捏了捏指尖,神色若有所思。 等宋樂儀到飛霜殿的時候,里面氣氛很是緊張。 林惠妃正跪在地上, 手里捏著帕子輕點眼角,似乎是在抹淚。敬和立身在一旁,神態(tài)不盡自然,細看之下,眉眼間隱約可見幾分緊張不安。 玉妃則嘴角淺笑,陪在成安帝一旁。一向溫和的帝王此時面無表情,薄唇抿成了一條線,顯然心情不愉。 宋樂儀甜軟一笑,屈膝行了禮:“夷安見過陛下?!?/br> 成安帝擺了擺手,示意起身。 “這是怎么了?”宋樂儀明知故問,她烏黑的眼睛滴溜溜掃了一圈,在趙元敏身上停了片刻,最后落在林惠妃身上,語氣驚訝,“惠妃娘娘怎么跪在地上呀?” 林惠妃瞪了宋樂儀一眼,向成安帝哭訴:“陛下,夷安郡主已經(jīng)來了,你可要為妾身作主?!?/br> 趙元敏忍不住駁道:“此事與夷安無關(guān)?!?/br> 林惠妃看了趙元敏一眼,眼底藏著不顯的厭惡,她又拿帕子點了點看不見的淚花,哭聲道:“如今妾身的侄子如今生死不明,這可是活生生的一條命,還請陛下明察?!?/br> 雖未直言是她們二人害了林長安,卻一字一句皆是誅心。 宋樂儀神情疑惑:“昨夜我未見過惠妃娘娘的侄子呀?” 她如此說著,遲疑了片刻:“難道林大人的兒子,林長臣……死了?那可是件大事呀,得叫大理寺好好查查!” 聞言,林惠妃氣得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她手指發(fā)顫指著宋樂儀道:“你、你胡言些什么!” 林長臣是她嫡親兄長的兒子,與她年齡相差無幾,姑侄二人從小一同長大。林長安則和林聘婷隔了一脈,又是從江北長大,沒見過幾面,自然不是同種感情。 “不是惠妃娘娘方才說的么?”宋樂儀無辜地眨了眨眼。 林惠妃咬牙:“是我堂兄的兒子,林長安。” 宋樂儀“啊”了一聲,她搖頭:“沒聽說過?!弊匀皇菓摬辉犅?,江北來的,她們這些自小在燕京長大的貴女們能有幾個人知曉。 趙元敏反應很快,忙點頭接話:“是呀,若不是惠妃娘娘如此說,我也不知林長安是誰?!?/br> 林惠妃恨恨地看了一眼二人,扭頭正欲對成安帝再說些什么,卻不想讓宋樂儀搶先了一步,她語氣嬌嬌委屈:“陛下,惠妃娘娘如此誣陷于我,你也要為夷安作主啊?!?/br> “休得胡言!我何時誣陷于你了?”林惠妃絞著帕子捏得死死的,“我身旁的大宮女親眼所見,林長安如今下落不明,定與你們二人脫不開關(guān)系?!?/br> 宋樂儀輕嗤一聲:“娘娘都說了是你身邊的大宮女,那她的話怎么可信?誰知道她是不是奉了你的命,誣陷我二人?” 玉妃側(cè)立成安帝身旁,十分合時宜的說了一句:“陛下,妾身覺得郡主殿下言之有理,如今盡是惠jiejie一面之詞,也不能盡信。何況林長安初次入宮,若是迷了路困在哪個角落,也說不定呢。” 成安帝手指摩挲著茶杯邊兒,緩緩的嗯了一句。 聞言,宋樂儀揚了揚唇角,慢悠悠的瞥了林惠妃一眼,眼底嘲弄,憑一個林長安就想落罪她與敬和,未免太自不量力了些。 忽然,外面?zhèn)鱽硪坏烂颐衣痰哪幸簦骸俺贾x施,覲見陛下?!?/br> 文與德聞聲,頓時快步而出,將人引了進來。 隨著兩扇大門打開,一身著深紫常服的男子緩緩走來,他身量高挑,逆著光線,本就若妖的容貌愈發(fā)艷絕。 謝施目不斜視,直奔主題:“回稟陛下,臣昨夜確與敬和殿下同在,自游園開始后,便于郁儀樓一同賞月,至于林長安。”他頓了頓,搖頭道:“臣不知道他是誰?!?/br> 末了,謝施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夜宴之上人流往來繁雜,臣見過他也未曾可知,可有林長安畫像,教臣辨認一番?” 宋樂儀:“……”不愧是成安帝盛寵的新臣,瞧這話說的,句句深意。 成安帝神色好看了許多,薄唇不再緊繃著,他轉(zhuǎn)頭看向林惠妃道:“去拿林長安的畫像,給謝施辨認一番。” 林惠妃愣住了,她眼底不甘,卻也不得不應,便吩咐人去拿。 宋樂儀好整以暇,一副看戲的模樣,似是一點也不憂心,慢慢挪步到趙元敏身邊,伸手勾了勾她的手心,給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