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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屁股!”祁明誠忍不住掙扎了起來。……天氣越來越熱了,早晨的太陽就已經(jīng)有了熱度。趙成義覺得自己的臉被曬得有些燙。他趕緊低頭灌了一大口粥。然后,他才裝作沒有走神過一樣,故作坦誠地看向祁明誠,問:“你剛說了什么?”祁明誠只好把自己剛剛的問題又重復(fù)了一遍。趙成義想了想,說:“沒什么特別需要注意的。他們又不知道最新的戰(zhàn)術(shù)!”祁明誠放心了。吃完飯,趙成義就該去軍營了。祁明誠也跟著阿順去了西營。走在路上,阿順又說起了隔壁院子里的那位情況越來越嚴(yán)重的傷兵,那位傷兵的名字叫錢安。錢安是半截胳膊丟了,這情況其實還沒有阿順照顧的那幾位傷兵嚴(yán)重,畢竟阿順照顧的幾位傷兵中,有一位當(dāng)初破了肚子連腸子都流出來了。然而,阿順照顧的人都日漸轉(zhuǎn)好,錢安的情況卻是越來越糟了。“我昨日歸家時,他們和我說,錢安撐不過今天了……”阿順忍不住把什么都說了。他其實并不是故意把負能量都倒給祁明誠的,只是他太信任祁明誠了,就總是下意識要從祁明誠這里得到安慰。這也是阿順能得到一天假期的原因。上次八斤去世時,阿順整個人崩潰了。他在西營中的同伴還記得他當(dāng)時不對勁的樣子,于是這次他們就把阿順遣回了家。如果不直面死亡,他估計稍微好受點。祁明誠拍了拍阿順的肩膀,這是一種無聲的安慰。生死之事永遠都不會隨著人的主觀意愿發(fā)生變化。在死亡面前,人總是顯得特別渺小。“我、我沒事。說出來后,我心里好受一點了?!卑㈨樥f。忽然,祁明誠的腦海中閃過了一道靈光,他覺得這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對!在祁明誠第一次跟著阿順去西營時,他問了重傷患們住的地方,一共就只有兩個院子,分別是阿順待的那個院子和阿順隔壁的院子。緊接著祁明誠所擁有的靈水就化為靈氣了。靈氣可以隨著祁明誠的心意指哪打哪。不用祁明誠親自去西營,只要他想著那兩個重傷患住的院子,靈氣就會自發(fā)過去。所以,錢安是不應(yīng)該死的。就算錢安所住的院子才剛剛開始無菌cao作,但只要有了靈氣,他就不應(yīng)該死的。靈氣并不能包治百病,但它對于外傷的治愈效果極好。這么說吧,如果是丟了胳膊少了腿的那種傷,給再多的靈氣,胳膊和腿也沒法重新長出來,但是斷胳膊、斷腳的傷口處卻可以愈合得非常快。這也是受到阿順照顧的那些已經(jīng)被軍醫(yī)們放棄了重傷士兵還能繼續(xù)活下來的原因。他們之前也都嚴(yán)重感染了,受感染的程度不比錢安低,可是當(dāng)靈氣被他們吸收了以后,他們的傷口就漸漸長好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錢安怎么會死呢?除非此人根本就沒有接觸到靈氣。祁明誠心臟猛然跳了起來。靈氣的贈與是有條件的,某個人身上必須有國運加持,靈氣才能為他所用。而這所謂的國運加持,說白了就是要為這個國家的繁榮穩(wěn)定做出貢獻,無論這個貢獻是大還是小,總之有貢獻就可以了。其實,很多普通人都能符合這個條件,更何況是在戰(zhàn)場上浴血奮戰(zhàn)的人?絕大多數(shù)人活得碌碌無為,但他們至少不會對社會、對國家造成危害。在祁明誠看來,只要他們努力地過好自己的日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就已經(jīng)為社會、為國家的穩(wěn)定做出一點點貢獻了。錢安沒有得到靈氣,這意味著什么?意味著他很可能是一位jian細!景朝的國運在排斥他!“這個錢安……他在軍中任什么職?”祁明誠問。阿順搖了搖頭,說:“我不是很清楚,我們平時不聊這些?!笨梢钥隙ǖ氖牵X安在軍中的地位不會很高,如果他已經(jīng)混到了歐陽千總那份上,即使千總的官位也不大,但他就有自己的地方住了。祁明誠忍不住在心里盤算了起來。這樣一個疑似jian細的人選,他要不要告訴趙成義?錢安在軍中的地位不高,說不定他根本接觸不到什么重要的消息,更何況他馬上就要死了,以后肯定也鬧不出什么幺蛾子了,因此祁明誠就算不說,似乎也沒有什么大的影響;而如果祁明誠選擇把這件事情告訴趙成義,那么他反而還要再想辦法對趙成義解釋,他到底是從何知道錢安身份可疑的。祁明誠總不能來一句,這些都是他無端臆測出來的吧?趙成義本身是一位軍人,如果祁明誠毫無證據(jù)去“抹黑”一位士兵,這在他看來就是一種侮辱。這種侮辱簡直是不可原諒的!哪怕趙成義或許還愿意相信祁明誠,但祁明誠卻不想讓他心生疙瘩。然而如果祁明誠想要自己偷偷調(diào)查,這條路就更行不通了。他一個普通人還想把手伸到軍方去?于是,這個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趙成義?說,還是不說?第83章祁明誠決定先跟著阿順去西營中看看,也許他能看出點什么來呢?然而等他們到的時候,錢安就已經(jīng)死了。他死在后半夜,照顧他的人意識到他死了以后,給他稍微整理下遺容,天還沒亮?xí)r,就把他拉出去葬了。像錢安這樣的人大都被葬在了城外的那座小山上。“他沒有留下什么話嗎?”祁明誠神色淡定地問。因著阿順對祁明誠的崇拜,平時閑著無事養(yǎng)傷的大兵想要聽點什么打發(fā)時間時,他總是會把和祁明誠相關(guān)的事情翻來覆去地說。再加上無菌的理念一開始就是祁明誠提出的,因此西營中的人對祁明誠非常友好。見祁明誠手里還拿著紙筆,似乎要把他們說的話記錄下來,他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這些見慣生死、無所畏懼的人,當(dāng)他們知道祁明誠想把他們的故事寫出來時,他們不好意思了。見祁明誠先問起了錢安,幾個人互相看了看,一個斷了腿的老兵說:“我們兄弟幾個,之前都是不熟的,只不過都恰好在這個院子里養(yǎng)傷,平時閑得無聊了,或者疼得睡不著了,我們就聊聊天,慢慢也就熟了。錢安不愛說話,再說他原本就不和我們住同一個院子,對他還真說不上有幾分了解?!?/br>“哎,他們院子里的姜柳兒最愛來我們院子里竄門了!等會問問姜柳兒就行了!”又有人說。姜柳兒是右胸的地方被戳了個洞,這樣的傷當(dāng)然算是很嚴(yán)重的了,不過在靈氣加持下,他的傷口恢復(fù)得非常好。相對其他人來說,他沒丟胳膊沒丟腿,如果能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