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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越之福臨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9

分卷閱讀119

    得好,說不定他還能再回到戰(zhàn)場去!

姜柳兒是個非常自來熟的人,他原本沒有大名,只有一個小名叫“六兒”。后來當(dāng)了兵,他琢磨著自己說不定能夠光宗耀祖一回,就給自己謅了個“柳兒”的大名。他在戰(zhàn)場上總是特別愿意拼命。

祁明誠笑著,語氣中顯出了一份自然而然的熟稔,說:“真是巧了,我的小名也叫六兒?!?/br>
祁明誠是一個非常善于聊天的人,就這一句話,立刻讓姜柳兒對著他生出了極大的好感。得知祁明誠想要了解一些關(guān)于錢安的事,姜柳兒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據(jù)說家里已經(jīng)沒有親人了。他也當(dāng)了一年的兵,平時不如何花銷,自然存住了一些銀子。他把銀子都分給我們幾個了?!?/br>
“一年兵?那不是新兵嗎?怎么還受了這么嚴(yán)重的傷,以至于……”祁明誠問“你能問出這話,可見你是個外行?!苯鴥喝滩蛔⌒α似饋?,“真到了要用人的時候,哪有什么新兵老兵的區(qū)別??!咱們西北軍這幾年都缺人,老兵死得多了,新兵自然要填上來,不然還能怎么樣呢?再說,如果是……比如說突擊隊,突擊隊的傷亡率向來是最高的,里面就要摻點新兵進(jìn)去。”

“摻了新兵,傷亡率不就更高了?”祁明誠又問。

姜柳兒搖了搖頭:“訓(xùn)上三個月就能見血,一年兵不算新兵了。而且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明擺著要用命去填,誰領(lǐng)了突擊任務(wù),就當(dāng)誰的命不好唄!不過,要有命活了下來,就該升官發(fā)財了。”

祁明誠低頭在紙上寫了點什么。他覺得自己此刻像是一個戰(zhàn)地記者。

姜柳兒又說:“我琢磨著,錢安應(yīng)該是從某次突擊任務(wù)中退下來的?!?/br>
“他自己說的?”

“哪能啊!他就不是個愛聊天的!只是我在兄弟們中混得開,就有些自己消息來源。我算著他受傷的時間猜的。”姜柳兒嬉皮笑臉地說,“哎哎哎,這些事情你可別寫啊,說不定我猜得也不準(zhǔn)?!?/br>
祁明誠合上了自己手里的稿子,說:“行,我就不記了?!?/br>
“我琢磨著很快就要有新一輪的突擊了,不過這些事情都是由將軍們決定的,具體什么時候,帶上哪一隊人,這些都是絕密中的絕密。我啊,就只盼著我養(yǎng)好傷之前,這院子別又住滿人了?!苯鴥浩鋵嵤且粋€在軍事上嗅覺很敏銳的人,只不過他一直沒有這方面的自覺,從未認(rèn)識到自己的天賦。

祁明誠琢磨著,他可以把姜柳兒推薦給趙成義。

總得來說,祁明誠并沒有從別人口中問到多少關(guān)于錢安的消息,只知道他臨死前把自己的所有物都分發(fā)了出去,銀子給了一同養(yǎng)傷的人,衣服給了他之前的老鄉(xiāng)朋友們。他死時,什么都沒有帶走。

如果可以,祁明誠還想知道錢安之前到底在哪里就職,又參與過哪些任務(wù),他的那幾個同鄉(xiāng)好友分別是誰,這些人又是否清白……不把這些問題弄清楚,祁明誠手里就根本沒有能拿得出手的證據(jù)。

通過靈氣發(fā)現(xiàn)了某個人身上存在著問題,這個機會是很難得的。

因為,只有當(dāng)一個人受傷時,而且他受得還必須是重傷——輕傷在人體的自愈能力下不借助靈氣就能養(yǎng)好了——又恰好祁明誠想到了要把靈氣分出來,如此過上幾天,才能判斷出這個人是否忠誠。

哦,還得這個人用不起好藥。如果有了像榮親王送給趙成義的那種好藥,外傷也會好得很快。

總而言之,靈氣雖說被開發(fā)出了一個全新的用途,然而在具體使用時卻存在很多問題。

要判斷軍中的高層是否忠誠,祁明誠就需要把全部的高層都集中到一個院子里,然后他先投毒,后給靈氣,翹辮子的全部是jian細(xì),半死不活的是無所作為的人,半點事情都沒有的則必成一代英杰。

然而,這個方法在腦海中想一想時會覺得很爽,實現(xiàn)起來卻太難了。只說讓祁明誠去投毒這件事情吧,別人不知道翹辮子的全部是jian細(xì),只會覺得給所有高層投毒的他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jian細(xì)!

祁明誠只好把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思全部按下了。

錢安是個特例。在接下去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也許祁明誠再也發(fā)現(xiàn)不了一個像錢安這樣的人了。

祁明誠在西營中待了一整天。盡管問完了錢安的事情時,他就想要趕緊回家去好好思考一下了,但他猜如錢安這樣的人一定會有上下線,所以他不能在人前表現(xiàn)出自己對錢安的懷疑。于是,祁明誠耐著性子和大家聊天,表現(xiàn)出一副他對所有人的故事都很感興趣的樣子,如此就不突顯一個錢安了。

祁明誠從大家的口中聽到了很多小故事。聽著聽著,他的心里確實有了不少的素材。

回到家中后,祁明誠就一直在糾結(jié)錢安的事。他不打算把靈氣之事說出來,那些和穿越有關(guān)的事情全部會是他一個人的秘密。然而,如果不說靈氣之事,他就真的毫無證據(jù)了。祁明誠糾結(jié)了大半天后,下定了決心,他決定只對趙成義說錢安有問題,如果趙成義問他要證據(jù),他就胡編一點什么。比如說,他可以說自己曾經(jīng)無意間路過酒館的后巷,結(jié)果竟然看到錢安和一個人鬼鬼祟祟地躲著見面。

哪怕編出來的理由中會有不少漏洞,但暫時也沒有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祁明誠只能賭趙成義對他的信任程度了。只要趙成義信任他,那么他一定會去調(diào)查這件事情。而只要他調(diào)查了,那么錢安身上的問題就一定會暴露。在這個事情上,結(jié)果遠(yuǎn)遠(yuǎn)要比過程重要。等到能夠確定錢安真是一個jian細(xì)后,祁明誠一開始的胡編亂造就變得不重要了。趙成義會知道輕重緩急的。

而且,其實祁明誠都不用去“賭”。憑著趙成義對他的了解,他肯定會信任他的。

然而,祁明誠坐在院子里等了又等,卻始終沒有等到趙成義回家,只等到了一個小兵回來傳信,原來趙成義表示自己真是太忙了,于是接下去幾天都會住在軍營里不回家住了。祁明誠想了想,對小兵說:“那勞煩你再幫我向你們校尉回個口信吧,就說我這里有件急事,明天會去軍營中找他的?!?/br>
小兵自然是應(yīng)了。不僅應(yīng)了,他還問清楚了祁明誠明天去軍營的時間。

第二天,祁明誠早早就到了軍營。這里不比西營,祁明誠在這里是不能隨意走動的。不過,也許是趙成義已經(jīng)提前打過招呼了,卷毛魯乙就在大門口等著祁明誠。魯乙和祁明誠熟啊,一邊領(lǐng)著祁明誠朝校場走去,一邊說:“老板,阿順還好吧?這是我這個月的軍餉,您等會兒幫我捎回去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