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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是自己給,用疑似情敵的東西,他心沒那么大。當(dāng)然,玄水實際上也不指著這么一個當(dāng)初的隨意之舉。天魔音,亂人心。天棄教的尊主任性起來,是真任性啊。鴉殺是重傷過炎祈的人,還不止一次,他冷冷地看向炎祈,同樣動了動唇,“手下敗將,來啊?!?/br>炎祈緊了緊拳頭,淡青的經(jīng)絡(luò)暴起,他沉默著,沒有說話。但是魔修都知道抱團(tuán),道門的人反而是一盤無法聚攏的散沙嗎?即便真的有人陰暗地希望炎祈入魔被誅殺,也不愿是在這么個情況下發(fā)生變故。令人驚訝的是,最先動手的是幾個筑基期,修為最高的亦不過是筑基大圓滿。他們敢出頭,卻不是魯莽無知,針對的自然是同一層次的對手。黃雀是個愛笑愛鬧的姑娘,此刻整個人冷得像冰,“水婧,你的對手是我。”“手下敗將?嘖,好有臉面說這個???”如果說黃雀僅僅掀起些許波瀾,華羽的出聲,直接把地位僅次于玄水的鴉殺堵住了,他眉目冷淡,提高了一點聲音,“背叛、貪婪、墮落、同門相殘。”鴉殺無法為自己辯駁,鴉無不同。鴉無繼承了鴉殺的部分情感,卻天性為惡,而且她把鴉殺當(dāng)作最重要的半身,當(dāng)即開口道:“他只是愛你?!?/br>背叛隱瞞可以說是一時之錯,貪圖更多的關(guān)注是情不自禁,墮落入魔是怨氣纏身……華羽都可以原諒,然而,他用十分失望的目光看向了鴉殺,懨懨道:“你也這么想?”“是……是徒……鴉殺之過。一步錯,步步錯,已然無法挽回。”鴉殺艱澀地從嗓子里逼出聲音,他知曉無法挽回,自己說出來卻是第一次。可是不這樣,他能怎么辦?而且玄水……哪怕折斷華羽的羽翼,哪怕永遠(yuǎn)被憎惡,也是最好的結(jié)局。華羽嘆了口氣,“你害了庚瑤。”玄水眼見鴉殺心里的弦?guī)捉罃啵K于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他緩步走到華羽身邊,竟是不懼任何可能的攻擊,他容顏之綺麗,可以與華羽爭輝,細(xì)看之下,那雙桃花眼,和華羽的鳳眸居然看得出相似的神采。“你記得扶搖么?鳳過承平,感而有孕,九幽赤焰,孵化出天上地下最是無雙的神鳥。通體燦金,耀耀灼目,卻并不張揚,他是個溫柔的人?!?/br>很多人都以為金翅大鵬或許是爽直的,或許是華貴的,甚至可能粗神經(jīng),但華羽說過的,連楚南澤都不怎么相信的——扶搖是個令人感到溫暖的乖巧弟弟。嗯,玄水簡直是要一下拐走道修兩張王牌的節(jié)奏,至于楚南澤,劍修多正直,接受一個魔修徒弟是一回事,如果這個徒弟大肆屠戮道修呢?反正玄水覺得他墻角挖定了。而華羽,最驕傲的孔雀啊——他意味深長地看了鴉殺一眼。“首先,契已經(jīng)結(jié)成了?!边@場戲的主角炎祈,慢吞吞地說出了長久沉默之后的第一句話。玄水:“……”然后炎祈轉(zhuǎn)向了鴉殺,并無戰(zhàn)敗的陰影,他以為至少玄水知道,他從來不是一開始就強大的人,也有被追成狗的時候。沒有一點要入魔的跡象,他仍舊平靜清冷,凜然如仙不可侵犯,“其次,輸并不是一件很大的事,而我真的是個輸家嗎?”同為妖修,炎祈才二三十歲罷了。最讓鴉殺心塞的不是這個,炎祈又說了,“夫夫一體,南澤肯定能打過你。”當(dāng)著單戀且死情緣的人秀恩愛,真是罪過罪過~鴉殺:“……”這種時候,楚南澤不說給個甜蜜蜜的笑,怎么也要配合著秀一發(fā)才行,可惜不行……玄水冷笑一聲,身上飛出數(shù)只黑色的,似鳳非鳳的玄鳥,繞過幾人,讓華羽連攔截的反應(yīng)都來不及,直撲炎祈而去??谏嘀?,怎及力量上的碾壓?他伸出手,做出招攬接納的姿態(tài)。然而,炎祈沒有入魔,或者說入魔的不是他。通明石中有蹊蹺,長久接觸說不定亦有影響,而即將突破境界時,最易心魔入體。站在炎祈身邊的楚南澤抬起頭,雙目赤紅,寒霄劍上蒙了一層不祥的殺意,強自忍耐著殺戮的欲/望,卻無法阻止魔紋飛速竄上他的脖頸,蔓延到他俊美無儔的臉上。“你居然覬覦我媳婦兒!”炎祈……炎祈整個人都要炸了,他就知道,就知道玄水看上了他家南澤,曲線救國,醉翁之意不在酒。沒有一個獸人,能接受這樣的挑釁!☆、第一百口鍋上回說到楚南澤入魔,炎祈被戳爆了怒氣值,但其實玄水,他也是懵逼的。然而身為魔尊吧,他不能讓人看出他懵逼,照舊是三分邪氣的笑,從容不迫,對炎祈差點噎死他的質(zhì)問,只是挑了挑眉,越發(fā)有挑釁意味,“你可要隨他入魔,一起過來?”不能讓炎祈眾叛親離,至少先把人撈到自己手上來。玄水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所有人都反應(yīng)過來,楚南澤入魔,是否會帶的與他立下生死誓言的炎祈一并入魔,而后魔種萌發(fā),道消魔長?此虛宗的宗主率先動手,作勢向楚南澤攻擊過去,實則意在炎祈。一劍光寒十四州,楚南澤的劍光多出許多煞氣,可銳利更甚,因是強制入魔,神智有些混亂,但感應(yīng)殺氣,絕不會出差錯,他橫劍擋在炎祈身前,一字一頓,“誰敢動我的人?”“君千河,你欺人太甚!南澤為外魔所侵,并非真的為魔,你竟下此狠手!”莫問當(dāng)一宗之主,總會碰見要忍要妥協(xié)的事,可今日他不能忍,顧全大局是一回事,為了所謂大局犧牲他的師弟,祁連宗的面子也是被擱在地上踩了是吧?不感謝炎祈控制住魔種,反而為了可能有的困境要殺人;不思應(yīng)對魔修,反而內(nèi)斗玩的興起……外魔惑心,如前兩次炎祈遇上的情況一樣,可以突破出來便更進(jìn)一重,可是炎祈當(dāng)時有時間清醒,楚南澤卻沒有。要動手的,要保他的,要帶他去佛寺的,還有在耳邊聒噪的玄水……楚南澤的狀態(tài)越發(fā)糟糕。炎祈的眼珠子也都泛上了赤色,連握劍的手都開始顫抖,他的心不靜。“南澤不會跟你走?!毖灼泶怪^,低啞的嗓音充斥著憤怒,他看著冷若霜雪,身上便也攏著徹骨的寒意,而他的右手,緊緊抓住了楚南澤的左手,或者說是被緊緊抓著,楚南澤力氣之大,幾乎碾碎他的筋骨。等到他抬起頭,眼底的火焰有種焚盡一切的恐怖威勢,“他和我在一起,我?guī)?。?/br>玄水:“……”搞得他好像真的是個撬墻角的一樣,好吧,他是有點子心思,但是撩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