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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你們要送那個孩子回五行會?」換句話說,真正五行會的繼承人詹木即將帶領(lǐng)一批原本就忠心于已逝首領(lǐng)的部下們重新對組織洗牌。可苑垣并不認(rèn)為需要安眠藥才能冷靜下來的詹木能夠這么快康復(fù),而且要回到組織里去也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咚、咚!」就在這時傳來敲門聲,銘高輕輕打量了一眼苑垣,苑垣就放開了原本攫著的衣襟口,銘高若無其事地向著門口問道:「誰?」「抱歉打擾你們。門主,白蒹姐拿了今天的會議紀(jì)要過來,還需要請您過目?!?/br>「好,讓她進來?!?/br>門外的人是喬許,如果不是緊急的事他是不會特意過來在這么晚的時候打斷銘高和苑垣的對談的。雖然銘高沒有直說,可苑垣能明白,今天這場緊急會議內(nèi)容絕對關(guān)系著白會的生死存亡。喬許安靜地拉開門,依然穿著一席黑色旗袍的白蒹正捧著一遝文件站在外面,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原來書房不止銘高后,很明顯地遲疑了一下。不過銘高沒有理會白蒹的反應(yīng),他面對喬許,以不容拒絕的氣勢向他命令:「喬許,你幫苑垣準(zhǔn)備一下,等下送他走?!?/br>什么?!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說了這么多,結(jié)果銘高最后還是要自己走?苑垣已經(jīng)了解到自己被銘高改變了,既然如此,他也希望銘高正視這份改變。但銘高卻沒有,他有意忽略著苑垣的表情,轉(zhuǎn)而背過身,以背影阻擋住苑垣不爽的目光。而喬許早已經(jīng)拉住了苑垣一邊的手臂,以硬推的方式將他帶離出書房。在門闔上那一瞬間,苑垣用力踢了一腳門面,隨即賭氣般甩開喬許的鉗制,再一個人沖回了五樓的房間。第95章單線行走19E單線行走喬許默默地在五分鐘后也出現(xiàn)在房間里,他以公事化口吻向苑垣詢問是否需要幫忙收拾行李??墒牵揪筒淮嬖谛欣钸@種東西,自己來到這里的這段時間里,所使用的物品,包括穿著的衣服,就沒有一件是屬于自己的,所以并沒有需要帶走的東西。在得出這個結(jié)論后,苑垣苦笑著喊了喬許的名字。「喬許。」「什么事苑垣大人?」「今天太晚了,我想明早再離開。」「……可以。」喬許僅僅只是猶豫了一刻,還是答應(yīng)了苑垣的請求。而說太晚這也只是藉口罷了,苑垣到現(xiàn)在為止還是無法接受銘高的決定,自己被他單方面這么打發(fā)掉的話,那這些時間發(fā)生的這么多事到底算是什么呢?在喬許離去后,苑垣跪坐在床鋪旁,他呆呆地盯著手上那串鑰匙。幾乎每天都使用的東西,在那天后也沒有任何變化,可摸上去的觸感竟然如此冰涼。苑垣靠著床單,那里傳來清香洗滌劑的味道,今早傭人一定又按時換了床單吧,但這樣也沒用,銘高曾經(jīng)使用過的痕跡分外清晰的留了下來,這種氣息就仿佛只有自己能感應(yīng)似的。銘高強吻自己留下的嘴唇觸感,銘高的手摸上自己肌膚而給予的溫?zé)幔懜咴?jīng)在自己耳邊的嘆息聲,還有銘高不客氣表達著強硬的要求……種種回憶在這種時候涌上心頭。鑰匙上殘留著的自己的味道,床單上剩下的銘高的味道,兩種味道交合著,令苑垣無法分開。到底該怎么辦?苑垣用床單布料包裹著鑰匙,放在自己胸前,心臟痛得簡直要爆炸了,苑垣趕緊閉上了雙眼。TBC第96章單線行走20A單線行走20銘高似乎是通宵處理公事了,苑垣在夜晚的時候?qū)嵲诘鹊教Ь谷蛔约核?,?dāng)他醒來后發(fā)現(xiàn)旁邊沒有任何人,看了一下時鐘,都已經(jīng)七點多了。早餐時刻是八點,今天傭人應(yīng)該還是會為自己送來最后一次早飯吧。一旦想到是最后一次,苑垣就瞬間清醒不少。他在浴室洗了把臉后便打算撥打電話給喬許。才剛出浴室一會兒,門就被人打開,還穿著昨日西裝的銘高,他一邊注視著苑垣,一邊扯下領(lǐng)帶,很熟練地甩到了門邊的衣架上。苑垣有些發(fā)愣地佇立于原地了一下,接著他聽到銘高向他發(fā)問:「喬許說你在等我?!?/br>自己并沒有和喬許說想見銘高,只是講了希望能夠今早再離開這里這種話而已。不過喬許他很聰明,他聽懂了苑垣的另外一層訊息。在自己還沒有完全下定決心之前,苑垣希望能有更多的時間去思考與銘高的關(guān)系,還有所謂的未來,不僅是兩人之間的,這也關(guān)系著白會的生存。「……我還是無法接受?!?/br>苑垣用低沉的嗓音回答并微微瞪了一眼銘高,銘高沒有太大表示,只是將腦勺后的小辮子扯下,黑發(fā)霎時滑落至肩頭。「我讓喬許在樓下待命了,門口和電梯處的警衛(wèi)等下會護送你下樓,你只要把想說的話說完就可以直接走人?!?/br>銘高將脫下來的發(fā)圈用食指和拇指撐開,并在眼前玩弄起來,這種無所謂還催著人的態(tài)度著實讓苑垣感到憤怒。「還是說你想吃完早餐再離開?也好啊,如果你要和我一起吃的話,這也用不上太多時間?!?/br>言畢,銘高送上一個敷衍的微笑,苑垣從他的眼神里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身影,難道銘高真的鐵了心送自己走嗎?到現(xiàn)在為止,苑垣還是感到難以置信。苑垣徑直走向餐桌,一臉不甘心地穩(wěn)穩(wěn)坐在椅子上。以前每天,銘高都會坐在這張凳子的旁邊和自己一起用餐,哪怕不說話也不會覺得很尷尬??山袢?,站在自己面前的銘高,那副談吐就像面對陌生人一樣,不正眼多看苑垣一會兒。「昨晚醫(yī)生那里傳來好消息,詹木的病情穩(wěn)定了,今晨已經(jīng)恢復(fù)最基本的記憶?!?/br>就好似看透苑垣這種行為般,銘高淡定地說著關(guān)鍵事情。苑垣暗暗估算著,今晨的話,那就是距離現(xiàn)在不久前咯?那么銘高是在得知了詹木蘇醒后才從通宵的作戰(zhàn)會議中解脫的嗎?「……」「所以你根本不用擔(dān)心白會那么多,我們這里的事情我自然會解決,只要在凝會和五行會聯(lián)盟之前拿出詹木這張王牌,就可以阻止那兩個組織結(jié)合的步伐?!?/br>「說得這么簡單真的好嗎?」昨晚沒有脫下的襯衫,如今皺成了一團,苑垣抓著這件眼下難以看出是高檔貨的襯衫衣角,冷靜地向銘高發(fā)問。已經(jīng)聽懂苑垣話中之意的銘高,他從另一旁扯過和餐桌同樣材質(zhì)的紅木椅,在距離苑垣一米處的位置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