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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平靜,卻透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厭惡。宋安非扭頭看了沈易安一眼,拉緊了自己身上的袍子,說:“咱們又不是沒試過,或許他命不該絕。”“是他防備的太嚴,這個人,就是太精明?!?/br>何文才的后院,如今除了宋安非這個名義上的“夫人”以外,還有小妾十一個人,再加上原來就在他身邊的沈易安,他的后宮,如今已經(jīng)有十三個人服侍他??墒呛挝牟胚@還不滿足,似乎一個人越是心虛,就越是怕別人懷疑他,所以他每次出門,都會帶回來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做小妾,偏偏他又不能做那些女孩實際上的丈夫,全都放在后院里養(yǎng)著,臥虎山不比別的地方,是個土匪窩,里頭最多的就是正當壯年的漢子,哪有不饑渴的,所以何文才將后院看得極嚴,里里外外守了好幾層,如果不經(jīng)過他的同意,外頭的人根本進不來,里頭人也出不去,宋安非和沈易安就被困在這院子里,幾乎于是隔絕,對于外頭的情形一概不知。宋安非聽了沈易安的話,冷冷地說:“他要是防備的不嚴,不知道死過多少回了?!?/br>沈易安聽了他的話,微微一愣,幾次欲言又止,終于還是說:“依我說,算了吧,咱們也不能拿他怎么樣,親人的性命,都在他手里捏著呢?!?/br>沈易安和宋安非一樣,都恨透了何文才,可是他們在何文才身邊那么多年,如果真的想要何文才的性命,機會多得是,可以說易如反掌。可是何文才到了今時今日仍然活的好好的,原因就在于他的精明。他當初和張桂芳合謀,強迫宋安非上山,自然知道宋安非恨極了他,所以他對宋安非也有所防備。其實不光宋安非,他對后院里其他人也全都有所防備??梢赃@么說,后院里的男男女女,沒有一個不恨何文才的,但是何文才在后院卻是最舒適安逸的,因為他帶進來的每一個人,他都牢牢掌握著對方的軟肋。沈易安的軟肋,就是他的家人,他是本地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所以只能甘心被何文才驅(qū)使。而宋安非的軟肋,就是陸嘯昆父子。宋安非恍惚還記得他以前以王玉燕的名義嫁到臥虎山之后和何文才第一次見面,自己是如何緊張,恐懼和憤怒。他懷里的匕首被他攥出了汗水,卻聽見何文才說:“我知道你此時此刻,想必殺了我的心都有,但是我要警告你的是,你最還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不然你可以一死了之,但是山下的陸嘯昆父子,未必就有你這樣的福氣?!?/br>宋安非一愣,手里的匕首就此放下。何文才是個很精明的男人,他懂得如何拿捏別人。這后院出來宋安非和沈易安,就是那是個小妾,按理說,既然這里住著主子,就該有奴婢伺候,可是何文才卻沒有叫一個小丫頭或者小斯進來。這后院的十三個人,即是主子,又是奴才,全都伺候他一個人。而這十三個人的軟肋他都捏在手里,所以他身處于十三個恨他的后院之中,卻也是他在這世上最安全的一個住所。他們這群人,基本上此生都與幸福無緣了,也因此不能不顧自己所愛之人的幸福,當然了,也有個別女孩子性格剛烈的,想要跟何文才魚死網(wǎng)破,但是何文才雖然好色,到底是個土匪,身手還是可以的,那女孩子只是刺傷了何文才,卻沒刺死他,反而激怒了何文才,也是為了以儆效尤,何文才直接把那個女孩子按倒在院子里的地上,找了一群饑渴的漢子,將那女孩子活活輪/jian致死,并且放話說,這就事背叛他的下場。那女孩子被折磨了一夜,這是最痛苦的死法了,哀嚎聲聽的人心神俱裂,足以叫其他女孩子做了一輩子的噩夢了。從此以后,再也沒有一個人敢動刺殺他的念頭。雪停了之后,太陽就出來,這春天的天氣最是奇怪,剛來了倒春寒,天氣忽然又一下子熱了起來,那么厚的雪,也一下子全都融化掉了。屋檐往下滴著水,打濕了宋安非的袍角,旁邊有個女孩子,大概十三四歲的樣子,看著宋安非說:“夫人穿上了女裝,真能以假亂真了?!?/br>宋安非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小翠,大當家不是說等會就過來么,怎么還沒來?!?/br>那個被喚作小翠的丫頭說:“估計有些事耽擱了,夫人,你先把這身衣服換了吧,到了咱們院子里,就不用這么辛苦了?!?/br>宋安非點點頭,就進屋換了男裝出來。說起來他再能以假亂真,也不是女人,何文才就會自欺欺人,每次只要走出這院子,就要他一身女人打扮,他的那些兄弟難道真的一點都可看不出來,只是不愿意揭穿罷了。小翠偷偷打量著宋安非,看到了宋安非似笑非笑的嘴角,尤其是眉眼那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赡苁墙?jīng)常穿女裝的緣故,宋安非神態(tài)看起來溫柔嫻靜,有一種說不出的溫順,叫人看了心里就覺得舒服,可是她認識宋安非,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卻覺得宋安非身上的這種本來不屬于男人的溫柔里,有一種很詭異的感覺,好像溫柔刀,刀刀要人性命。“我給大當家燉的羊rou湯好了么,等會大當家來了,得趕緊端上來?!?/br>小翠回道:“燉好了,熱著呢,怕端上來早了涼了會有膻味?!?/br>宋安非點點頭,說:“那我先去看看,你在這守著,等大當家過來了,你喊我一聲?!?/br>小翠應(yīng)了一聲,看著宋安非去了廚房那邊。不一會就有一個年紀大概十五六歲的女孩子走了過來,笑著說:“小翠,你現(xiàn)在怎么成了他的丫鬟了?”小翠回頭看了她一眼,紅著臉說:“人家本來就是正經(jīng)主子,論起來,我們都是妾,他可是夫人呢?!?/br>“他算哪門子的夫人,不過是個男人,這么荒唐事,也就大當家干得出來。你說怪不怪,,我聽說他當初上山,也是被逼的,一個男人被逼著做了女人,按理說應(yīng)該恨極了大當家的,可是你看咱院子里這么多姐妹,有誰有他對大當家上心,成天沒事在那鉆研廚藝,想方設(shè)法做好吃的來討好大當家,依我看,他當初的心不甘情不愿十有八九是裝出來的,我看他樂在其中呢。”小翠聽了嘟嘟嘴,說:“燕紅jiejie,你還是別說了,讓他聽見?!?/br>“他聽見我也不怕。成天的燉羊rou湯給大當家喝,怪不得大當家在他房里整天的不出來,我們姐們倒像是守活寡。不過是個男人,又生不出一兒半女的,真不知道大當家是怎么想的?!?/br>廚房里沈易安蹲著往灶里添著柴火,小聲問說:“燕紅又擠兌你呢,你也給她點厲害看看?!?/br>宋安非用勺子輕輕攪動著熱湯,臉上不咸不淡的,說:“我早就看不慣她了,你且等著,看我這么收拾她?!?/br>沈易安抬頭一看,就看見宋安非低著頭,很認真地看著鍋里的羊rou湯,在那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