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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謝鈞心窩。 謝鈞聽得肺都要氣炸了。 憋了一肚子火氣回府,又聽到謝云曦跑回郡主府之事,兩件事加在一起,便如炮仗一般點燃了謝鈞的萬丈怒火。 站在一旁的丁姨娘小心翼翼地張口為謝元亭說情:“老爺息怒。或許元亭是有什么特殊緣故……” 謝鈞陰沉著臉打斷丁姨娘:“能有什么特殊緣故!還不是天生蠢鈍又懈怠偷懶!” 丁姨娘低聲道:“或許是因為郡主心中惱怒,有意縱容元亭。否則,為何元亭短短幾個月課業(yè)便倒退至此?” “老爺還是去郡主府一趟,將元亭帶回來吧!到底是謝家子嗣,總住在郡主府,傳出去也不成樣子。” “老爺將明娘管教得如此優(yōu)秀出眾,稍微點撥元亭幾句,何愁元亭沒有進益?” 說來說去,丁姨娘還是存了一片私心。 只要謝元亭回府,她便能日日見著兒子了。 不過,謝鈞也深恨兒子不爭氣,決意親自“管教”。聞言點點頭:“你說得沒錯,我這便去郡主府。” 謝鈞當(dāng)即去了郡主府。 一個時辰后,謝鈞回來了。 謝元亭謝云曦都未回來,只有黑著臉的謝鈞獨自回來。左右臉各有五道指印。 謝家眾人:“……” …… 第308章 失寵 晚歸的謝明曦,見謝鈞這般狼狽,也有些意外:“父親為何如此狼狽?” 還能是為什么? 謝鈞俊臉扭曲,狠狠地擠出幾個字:“這個惡婦,一言不合便動手!” 謝鈞口中的惡婦,自然是永寧郡主。 謝鈞滿心憤怒地登門詰問,永寧郡主聞言冷笑不已:“謝元亭讀書不肯用功,倒怪起我這個嫡母來了。你想帶他回謝家,只管帶走。” 謝元亭見謝鈞滿面陰沉,頗為驚懼,不假思索地說道:“我不回去!我要留在母親身邊!” 任憑謝鈞如何發(fā)怒,謝元亭就是躲在永寧郡主身后不肯走。 永寧郡主看著謝鈞面如黑鍋,心情反倒愉悅起來,冷嘲熱諷連連:“謝明曦歲考考了滿分頭名,你這個做父親的親自去蓮池書院參與盛會,在眾貴婦面前發(fā)言,風(fēng)光無限。” “謝家不重子嗣,只重女兒,早已聲名在外,成了‘京城美談’。何必還在意元亭學(xué)業(yè)如何!” 謝鈞被氣得七竅生煙,張口便還擊:“郡主生的好女兒,也只考了乙等!” “郡主的聰明才智,半分都未傳給云娘!外人怕是早就暗中嘲笑云娘不像是出自郡主的肚子……” 永寧郡主被刺中痛處,揚手便打。 謝鈞連挨了兩巴掌,心中惱怒之極,便要還手。 可恨趙嬤嬤早有防備,領(lǐng)著幾個身材粗壯的婆子沖上前來,在永寧郡主的示意下將謝鈞轟出了郡主府。 …… 聽完事情經(jīng)過,謝老太爺也怒了,猛地一拍桌子:“實在是欺人太甚!” 徐氏也是滿面不平:“女子當(dāng)以夫為天??ぶ鞅闶巧矸菰亳尜F,也不能動輒對自己的夫婿動手。再說了,阿鈞臉上頂著兩道掌印,明日還怎么去應(yīng)卯當(dāng)差?” 還能怎么樣? 打都被打了,難道還要領(lǐng)著家丁去郡主府打回來不成! 鬧到那個地步,便只剩和離一途了! 知悉謝鈞永寧郡主“夫妻內(nèi)情”的謝老太爺皺緊眉頭,和憤怒又無奈的謝鈞對視一眼。父子兩人的腦海中掠過同一個念頭。 罷了,這口悶氣只能忍了! “些許小事,還是忍了吧!”謝明曦輕聲勸慰:“父親堂堂七尺男兒,頂天立地,不必和婦人斤斤計較?!?/br> 果然還是謝明曦最孝順最善解人意。 謝鈞面色稍稍和緩,嘆了口氣:“云娘不爭氣,元亭更是不成器。明娘,父親的顏面全靠你撐著了。” 丁姨娘聽了這話頗覺刺耳,下意識地說了句:“老爺這話說得可不對。哪有讓姑娘家撐著門戶的道理。還是讓元亭回來才對……” 話還沒說完,便被謝鈞破口怒罵:“那個混賬東西,眼里根本沒我這個親爹!我親自登門,都不肯跟著我回來。以后我謝鈞只當(dāng)沒有這個兒子!” “你舍不下這個混賬,現(xiàn)在便收拾行李,我讓人送你去郡主府。讓你們母子團聚!以后,也別再回來了!” 丁姨娘被罵得淚水漣漣:“老爺誤會了,我不是要去郡主府……” “滾回蘭香院去!沒我的吩咐,不準(zhǔn)出蘭香院半步!” 倒霉的丁姨娘,復(fù)寵還沒幾日,又失了謝鈞歡心。 丁姨娘委屈傷心不已,哭著回了蘭香院。 謝明曦冷眼旁觀,位置一詞。 母女兩人早已恩斷義絕。 丁姨娘整日擺出慈母的嘴臉,于她雖無妨礙,看著也覺膈應(yīng)。如今失寵了被關(guān)在院子里,不必再碰面,眼前也清凈些。 …… 隔日,蓮池書院。 “你今日心情似乎不錯?!绷饕贿厔邮趾椭x明曦過招,一邊隨口笑道。 今日一見面,六公主便察覺出了謝明曦心情頗佳。 謝明曦嗯了一聲,手中長刀愈見凌厲。 六公主卻游刃有余,身形敏捷地閃躲,饒有興致地追問:“為何?” 謝明曦刷地一刀過去,淡淡答道:“丁姨娘又失寵了?!?/br> 六公主:“……” 謝明曦平日極少提起自己的生母丁姨娘。偶爾提起,神色冷淡,三言兩語便扯開話題。六公主也未料到這對母女竟已到了這等水火不容的地步…… 兩人過招未停,手中長刀你來我往,刀勢迅疾,令人眼花繚亂。 六公主沒再說話,謝明曦也未出聲。 一炷香后,六公主才道:“我們休息片刻?!?/br> 謝明曦略一點頭,和六公主頗有默契地一同停手。 尹瀟瀟每日也到練功房來練武。 只是,六公主只肯和謝明曦過招。廉夫子只得親自陪尹瀟瀟喂招。 有夫子親自教導(dǎo),本來是值得高興的事。只是,尹瀟瀟總有種被好友排斥在外的氣悶。此時六公主和謝明曦并肩去了練功房外休息說話,她一個人又被丟下了…… 木質(zhì)的長刀陡然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尹瀟瀟憑著本能閃過,后背已出了一身冷汗。 廉夫子的警告聲隨之響起:“練武時不得分神!” 尹瀟瀟羞愧地應(yīng)了一聲,打起精神,全神貫注地繼續(xù)練刀。 …… 冬日天氣凜冽,陽光卻格外明媚。 六公主頗為隨意地站在練功房外的廊檐下,以背靠柱,頗有幾分灑脫不羈。 謝明曦卻不慣如此,依舊站得筆直,身姿優(yōu)雅動人。 由此可見,一個人多年的生活習(xí)性早已融入血液,很難徹底更改。平日裝得再好,總難免露出蛛絲馬跡。 謝明曦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