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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你是……”荊淼晃了晃頭,他絕對見過這個女人,但卻一下子想不起來,“你……”“我……”美婦人似是有些驚慌,急忙站起身來,“我去給你端藥,你躺著好好休息。”還不等荊淼說話,她就像風(fēng)一般的飄出門外去了,荊淼用掌心敲了敲頭,只覺得一片混亂,茫然的很。他的傷已經(jīng)全都好了,荊淼穿上靴子,這才發(fā)覺自己被換了身衣裳,心中古怪不由更為濃重。他站起身來,打開門四下轉(zhuǎn)了一轉(zhuǎn),好似是處極幽靜的所在,只是看不出是在什么地方。荊淼走動了一會兒,忽然想起自己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君侯現(xiàn)世的事情應(yīng)當(dāng)趕緊回宗里說一聲,便高聲道:“姑……”他想了想那女子的樣貌,始終想不起來自己在哪兒見過,卻又異常熟悉,嘴唇闔動了一會兒,總覺得叫姑娘好似不大對,便換了個詞,“恩人,我現(xiàn)下有要事,多謝你救命之恩,我是天鑒宗弟子,叫做荊淼,你若有什么難處,只管來天鑒宗尋我?!?/br>“恩……人?”一個不大高興的聲音忽然在身后響起,這聲音相隔百年,卻仍叫荊淼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站在原地不敢轉(zhuǎn)過身去。“你連見我一面都不愿意?”謝道恨恨道,“天鑒宗……永遠(yuǎn)都是天鑒宗,我當(dāng)真去尋你,你又肯見我嗎!”荊淼恍若還在夢中一般。“都一百年了?!敝x道低低道,“你還是生我的氣?你還是不肯原諒我?難道就連轉(zhuǎn)頭來看我一眼,你都不肯嗎?”荊淼這才驚醒,他又想起那封戰(zhàn)書來,聽謝道此刻的話,忍不住心里一酸,道:“是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彼@才明白,剛剛那美婦人為什么模樣古怪的很,原來是因?yàn)橹x道。“感激?”謝道冷冷笑道,“你很感激我……我不要你感激我?!?/br>荊淼生怕自己一轉(zhuǎn)過頭去,就再潰不成軍了,便只是站著,淡淡說道:“你不要再到這里來了,我也絕不會去望川界的,如果你心里真的不痛快,殺了我也可以,雖然是秦師姐救我一命,但你撫養(yǎng)我長大,對我恩同再造,還有這次的事……”“你……”謝道如墜冰窟,在望川界里,他日日夜夜,總想著荊淼是為自己好,嘴巴說得再怎么狠,也是自己先犯了錯,才叫他沒辦法的。但現(xiàn)在看起來,好像并不是這么一回事。誰會喜歡一個人……喜歡到一心想要求死呢。“你走吧?!敝x道冷冷道,心中生出些委屈來,虧他轉(zhuǎn)換傷勢的時候,還特意留下了火鳳凰的灼傷,想討荊淼心疼一會兒??煽慈缃竦哪樱瑒e說心疼了,他怕是看都不想看到自己一眼。荊淼終還是克制不住,轉(zhuǎn)頭看了謝道一眼,只瞧見他只披了一件外衣,身上綁了層層藥布。“你受傷了……”荊淼抿了抿唇,卻想不出什么人才會傷到謝道,他明知道自己不該心軟的,可瞧著謝道的模樣,卻仍是覺得心疼,“我……我走了?!彼肫痫L(fēng)靜聆說的話,心里有些難過。謝道聽他前半句,本還喜笑顏開,還以為他回心轉(zhuǎn)意了,但一聽后半句,又立刻冷下臉來。他仔細(xì)想了想,見荊淼就要轉(zhuǎn)身離開了,當(dāng)機(jī)立斷,就地一軟,整個人故作暈厥,就要撲在地上之時,荊淼果真上前來將他接住。“阿道!”荊淼驚慌失措的抱著謝道,伸手去撫摸他的臉,只覺得一片冰冷,心下發(fā)慌,“你怎么樣了?”荊淼將謝道摟在懷里,慢慢伸手到他背上去,傷口開裂了,鮮血滲透過紗布沾在荊淼的手心里,是一大塊灼傷。灼傷,背上……自己醒來時的全然無事……荊淼忽然極緩慢的低下頭去看了看謝道的手臂,那里箍著一個龍環(huán),與他腕上的鳳鐲正是一對。這對鐲子,他也曾在望星閣里看到過些資料,心中自然十分清楚它有什么作用,尤其是謝道是在什么時候?qū)⑦@鐲子給他的。當(dāng)年的心疾已經(jīng)消了,荊淼怎么也沒有想到,謝道竟會做出這么蠢的事情來。這天底下,能傷他的人本來就不多,除了自己……荊淼將謝道極輕的摟在懷里,他將頭與謝道貼著,忍不住想自己若是沒有轉(zhuǎn)過頭來,剛剛就這么走了……他再想不下去了,只是將謝道抱起,折返到自己剛剛休息的房間去。謝道身上有傷,趴著未免不大舒服,荊淼就叫他靠在自己身上,免得碰到傷口了。“你為什么要叫人送那封信?”荊淼雖知他未必聽得見,卻仍是忍不住輕輕道,他其實(shí)本不想相信的,松武生氣不奇怪,但是能叫風(fēng)靜聆都覺得是羞辱的信,他不得不相信,“既然信都已經(jīng)寄出來了,你又為什么要待我這么好。難道只是置氣么?”他話音剛落,門口突然傳來杯盞破碎的聲音,荊淼抬頭望去,只見之前見過的那美婦人站在門口,臉色蒼白。荊淼此刻也終于想起來這個美婦人是誰了,是常丹姬。第108章觀點(diǎn)“那信跟他無關(guān)?!?/br>常丹姬的唇微微發(fā)顫,低聲道:“是我的過錯?!?/br>她望著眼前這個男子,心中有千言萬語要說,卻又什么也說不出來。自打出生以來,常丹姬平生第一次后悔自己的恣意妄為,驕縱自大,但覆水難收,她苦無辦法,只好說出事實(shí)來,輕聲道:“他不知情,你不要怪他?!?/br>這樣一來,倒是說得通了,荊淼對旁人倒不怎么在乎,知道那封信并非是出自謝道真心,已足夠他喜笑顏開了。其實(shí)他身體也是剛剛好轉(zhuǎn),叫謝道枕了一會就有些乏累了,荊淼便托著謝道,叫人枕在自己膝頭,輕輕撫摸著他的鬢發(fā)。“原來如此?!鼻G淼淡淡道,神色上隱約好似很歡喜。常丹姬急忙解釋:“那封信我非是有心……”那又什么是有心,她自己也說不出話來了,她癡癡站著,好想將荊淼抱進(jìn)懷里,告訴他自己有多么想他,日日夜夜,傷心斷腸,可她若是貿(mào)然說出來,又怕荊淼難以接受,一時便有些猶豫不決。“沒關(guān)系。”荊淼道,他撫過謝道的面容,“我不在意?!?/br>他這話說得漫不經(jīng)心,卻叫常丹姬呆若木雞,她快步走進(jìn)屋內(nèi),叫道:“你為什么不在意!你怎么能不在意!”她聲音慌亂又心疼,雖發(fā)信的是她,也不希望荊淼生出怨氣,但一想信內(nèi)的內(nèi)容,她實(shí)在不明白為什么荊淼全不在意。難不成……難不成天鑒宗的人,自幼便這般輕鄙他,才叫他被人侮辱了,也覺得沒什么好在意的?常丹姬心中輾轉(zhuǎn)了幾番心思,只覺得心痛與怒火齊齊在胸口燃燒起來。荊淼對常丹姬的怒氣實(shí)在有些莫名其妙,奇怪著她既然是發(fā)信人,又為什么做這般姿態(tài),不過別人奇怪不奇怪,他倒也沒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