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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起來。 段飛白已經(jīng)憑空消失,包括他的一琴一劍,都不見了。 “怎么會這樣!”趙南屏一臉驚恐的神色,如同見了鬼一般。 原本躺在血泊里的女子,在趙南屏的尖叫聲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女子身著嫁衣,畫著精致的妝容,本該是極美的,只是胸口處多了個血窟窿,正淙淙地冒著血。 她滿臉茫然地用手揉著眼睛,望向驚疑不定的眾人。 眾人也在看她,或是震驚,或是戒備,或是疑惑,神色各異。 一陣劇痛猛地從心口處傳來,女子垂下腦袋,瞥見胸前的血窟窿,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伸出手摸了一摸。 這一摸,滿手都是觸目驚心的血色。 “啊,血!疼,好疼啊?!迸尤滩蛔。怕暭饨衅饋?。 “阿姐,阿姐!”一名同樣著紅衣的青年從人群中沖了出來,跌跌撞撞地奔向女子。 青年俊美的臉上糊滿鮮血,出口的聲音像是被火燒過般的沙啞。 青年沖到女子面前,滿臉驚喜的神色:“阿姐,是你!你真的回來了!” 女子看清青年的面容,呆了一瞬,沾滿血的手忍不住撫上他的臉,滿眼都是委屈:“星辰,嗚嗚,星辰,我好疼?!?/br> “阿姐,不疼,星辰有藥,馬上就不疼了?!碧K星辰雙手胡亂地在身上摸索著,真摸到了一包藥,他打開藥包,小心翼翼地將藥粉撒在蘇夕顏的傷口上,然后抬手封住她身上的xue道。 蘇夕顏眼前一黑,軟倒在他的懷中。 “阿姐?!碧K星辰輕聲嘆息,抱起蘇夕顏,站起身來,狠狠地瞪了風(fēng)臨止一眼,抬步離開。 趙南屏想阻止他,段無雙開口道:“郡主,算了?!?/br> 蘇星辰抱著蘇夕顏離開后,躺在地上的少年書生也逐漸清醒過來??辞迕媲暗臓顩r,他嚇了一跳,連忙從地上站起來,卻有一陣劇痛蔓延到全身。 他這才驚覺自己全身都是傷。 他的神色倒是一點都不慌亂,淡定地檢查著身上的傷口,發(fā)現(xiàn)這些傷口已經(jīng)處理過,并不危及性命,他松了口氣。 接著,他在身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布包,打開布包后,一沓厚厚的銀票跌入他的眼簾。 書生瞪大了眼睛,滿眼都是驚訝之色,喃喃自語:“我哪里來的這么多錢?” 他將布包合起,抬起眼睛,發(fā)現(xiàn)段無雙他們還在看他,所有人的目光都很怪異,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怪物。 書生沖他們做了個輯,禮貌地開口問道:“請問,各位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 大雨瓢潑,雨珠“噼里啪啦”地砸著玻璃窗,整個城市的燈火都氤氳在水汽里,遠(yuǎn)遠(yuǎn)望去,只剩下一片繚亂的光影。 所有離散的意識,漸漸往腦海中涌去,陶靖衣抬起頭來,睜開眼睛,跌入眼簾的是她的小兔子臺燈,和已經(jīng)黑了屏的電腦。 一杯剛泡好的奶茶,盡數(shù)潑在筆記本電腦的鍵盤里,還在騰騰冒著熱氣。 她“啊”的一聲驚叫,連忙站起身來,扶正杯子,慌亂地找紙巾,擦拭著鍵盤。 就在此時,一陣白光閃過,陶靖衣下意識的閉上眼睛,抬起手掌,遮住刺入眼中的光芒。 光芒逐漸消失,一聲熟悉的輕喚傳入耳中:“陶陶?!?/br> 陶靖衣睜開雙眼,張開五指,從手指的縫隙中望過去,倏然對上一雙笑意盈盈的眼睛。 那雙眼睛像是盛了滿天的星輝,正在溫柔地凝視著她。 “陶陶。”段飛白輕喚,笑意一點點地唇邊擴(kuò)大。 屋外冷雨敲窗,屋內(nèi),段飛白站立的地方,似有一片融融春意、繁花盛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讀者“謝一”,灌溉營養(yǎng)液 20,么么噠! 正式完結(jié),男主抱得美人歸,星辰找回阿姐,東方玥當(dāng)上盟主,風(fēng)臨止成為天下第一,每個人都有了自己的歸宿…… 有人想要愛情,有人忠于事業(yè),各得其所~ 感謝一路追文和留言的小伙伴們,抱住づ ̄ 3 ̄づ一大口! 新文正在連載,點進(jìn)作者專欄即可看到,又一個“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的新故事,歡迎收藏*?▽?* 第92章 現(xiàn)代番外:段飛白 掌心的血滴入琴身的瞬間, 天地之間風(fēng)云驟然變色, 白光如一柄利劍, 直插入大地,籠罩在段飛白的周身。 一股強(qiáng)大的吸力從四面八方而來,拉扯著段飛白的身體。 天地顛倒, 光影流散。 直到那白光消失,段飛白的意識才逐漸回到自己的腦海, 定睛一看, 已身在一間陌生的屋子里。 明亮又溫馨的屋子。 墻壁刷得雪白, 壁上張貼著卡通畫,紗簾是淺藍(lán)色的,繪著海草和金魚。床單也是淺藍(lán)色的,床的不遠(yuǎn)處, 是一張米色的書桌,書桌前立著一道玲瓏的身影。 是個少女,烏黑的長發(fā)披在身后, 發(fā)尾微微卷起,透著幾分嬌俏可愛。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小兔子睡袍, 睡袍的衣擺僅到雙腿膝蓋的位置,裸/露在外的兩條胳膊纖細(xì)白嫩。一只胳膊抬起,手背向外, 遮在她的眼前,五指卻悄然張開,露出一雙漆黑透亮的眼睛。 那雙眼睛眨了眨, 朝他望過來。 只這一眼,段飛白便認(rèn)出,她就是陶靖衣。 無論她的容貌怎么變,那雙不會掩藏心事的眼睛,都是不會變的。 “陶陶?!倍物w白溫柔地喚道。 “飛白!”陶靖衣面露驚喜,朝他撲了過來,“真的成功了!你穿過來了!” 段飛白張開雙臂,滿臉微笑地接住她飛奔而來的身體。 陶靖衣雙手摟著他的腰,腦袋在他懷中蹭了一圈,聲音有些哽咽:“飛白哥哥,我們終于回家了?!?/br> 段飛白抬手,寵溺地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腦袋。 原來這里就是陶陶的家,真的和他那里有些不一樣呢。段飛白望著窗外的高樓大廈,以及氤氳成一片的霓虹燈影、車水馬龍,目光里滿是驚奇之色。 *** 段飛白的身體在穿越的過程中,奇跡地自愈了,身上半點傷口也沒有留下,只有那件染血的白衣看起來觸目驚心。 隨著他穿過來的,還有他的劍和琴,琴身因為摔過一次,添了一道裂痕。 身上的血衣是不能再穿了,陶靖衣悄悄打開屋門,朝著客廳走去。 這個時候爸爸mama還沒有回來,客廳里靜悄悄。過了一會兒,陶靖衣拿著一件男式的襯衫和褲衩回到自己的屋子。 段飛白正站在電腦桌前,低頭好奇地研究她的小兔子臺燈。 “這是我爸的衣裳,你先將就著換下。明天一早,我去店里給你買套新的。” 段飛白回頭,接過她遞過來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