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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想要談判,被拒絕了。聽說這次帶隊的是個年輕的少校,近兩年名聲大噪,不知找了帝國多少麻煩?!?/br>“……殿下?殿下?”我們此時正在角落里說話,聽到這聲音俱是一驚,尤里卡冷笑道:“行了,小狗來找主人了,去吧?!?/br>我轉(zhuǎn)身要走,尤里卡在我身后說:“亞連,我提醒你一句,那個維克托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你心里明白他到你身邊的目的。不管你之前和他發(fā)生過什么,我希望你不要再心軟下去了。如果因為他導(dǎo)致我們的計劃失敗,我也不會放過你?!?/br>他的聲音陰沉冰冷,純男性的嗓音,沒有一絲故作的嬌媚,我第一次見他這么認(rèn)真的樣子。這個節(jié)骨眼上,確實不能再出任何差錯了。成敗在此一舉,我們的弦都繃到了極點(diǎn)。我的腳步只頓了頓就大步走了出去,迎面碰到了匆忙趕來的維克托。他臉上沒了一直以來的淡定,又急又氣的拉住我,手勁大到我手臂的骨頭都在疼:“你去哪了!哪都找不到你!”我看著他額上細(xì)細(xì)的汗珠,心里暗暗嘆氣,為了個監(jiān)視的任務(wù),至于這么為難自己嗎。這些天一直守在我屋子外,連我起床喝口水都要驚動他,我也是那時候才發(fā)現(xiàn)他睡覺還抱著劍,睡的極淺,眉頭總是不安的皺著。當(dāng)年的事要說沒給他留下任何影響,也是不可能的。我總是想如果他在騎士隊里,遲早會忘記那些過去,但總和我待在一起,只會一次又一次提醒他當(dāng)年的事情,徒增痛苦。不過,我也快走了。我心里有些酸澀,希望我離開后,這孩子能徹底走出來,沒有任何牽絆的做個忠誠的圣騎士。我暗自苦笑,奇怪,怎么有種養(yǎng)孩子的感覺。我把手覆上他的用力到指節(jié)泛白的五指,心里軟成一片,低聲道:“只是去個廁所,這么著急干什么?不是還在訓(xùn)練嗎?”維克托還在微微喘著氣,看起來跑了很久,吞咽了下才說:“我,我找不到你?!?/br>我覺得他的樣子有些奇怪,拍了拍他的手:“這不是找到了嗎。走,回去訓(xùn)練吧?!?/br>維克托的手這才放松了些,盯著我看了一會,才反應(yīng)了過來似的,猛的松開了手,臉上恢復(fù)了那副冷淡的樣子,一言不發(fā)的背過身去。————————————————————————亞連軟的宛如當(dāng)年是迫于生計把剛出生的孩子拋棄在孤兒院門口了一樣_(:з」∠)_第44章44我跟了上去,他的腳步有些急,應(yīng)該是訓(xùn)練半途跑了出來,廣場上的騎士們還在等著。騎士們正在兩人一組對打,見到維克托和我走過來,停下來行了禮,聽他安排之后的練習(xí)。維克托邊說邊往邊往我這邊瞥一兩眼,我無奈,只能在旁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他這才安心下來,專心講動作。椅子上原本坐著個腿受傷的小騎士,見了我忙要起來,我擺手示意不用,他這才忐忑的坐了下來。維克托糾正著騎士們的動作,做了個示范,長劍在他手中靈活的旋轉(zhuǎn)劈砍,動作流暢漂亮,臉蛋帶著少年特有的英氣,我看著心里竟有些驕傲之感,問旁邊的小騎士道:“你叫什么名字?”“伊……伊凡,殿下?!毙◎T士磕磕巴巴的回答,緊張的很。我笑了下,問:“伊凡,你覺得你們的騎士長怎么樣?不用害怕,直說就行?!?/br>伊凡臉有些紅:“這……騎士長,騎士長對我們很好?!?/br>“他……他雖然年紀(jì)很小,但穩(wěn)重,又很厲害,待人還好……他當(dāng)騎士長我們都服氣?!?/br>見我鼓勵的看著他,他的話順暢了些:“我和維克托從神殿就認(rèn)識了,他剛來的時候受了很重的傷,和誰也不說話……后來慢慢好了。他很優(yōu)秀,選拔圣騎士的時候一下就過了?!?/br>我心里有些酸澀,忍不住追問:“還有呢?他受的傷好了沒有,在神殿的時候過的好嗎?”伊凡遲疑了一下,說:“神殿的人對我們很好,但是維克托剛來的時候,樣子有些嚇人,我們都不敢接近他。后來他漸漸愛和我們笑鬧了,看起來都好了,但是身上的傷留下了很重的疤,神父說要給他去掉,他也不肯?!?/br>“我們都說那是什么猛獸撕咬的傷,一定很疼……他一定經(jīng)歷了很痛苦的事情。不過所幸現(xiàn)在都過去了?!?/br>伊凡毫無所覺的繼續(xù)道:“不過,他最近有些不對,也不常和我們說話了,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我們都希望他千萬別再變回原來那個樣子……殿下,您怎么了?您的臉色很不好……”我勉強(qiáng)笑了下:“沒什么?!?/br>伊凡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是不是我說的太多了?您放心,他絕對是個稱職的騎士長,也很忠誠,我看的出來,他很重視殿下。”正在這時,一聲兵器敲擊的聲音打斷了伊凡的話,我們向廣場看去,只見維克托的長劍掉在地上,捂著手腕的五指間有血一滴滴落在了地上。我心里一緊,猛的起身,跑到他身邊急道:“怎么了?怎么會流血?”旁邊的騎士有些無措的樣子:“呃……騎士長只是在照常糾正我的動作,我沒用什么力氣啊,他就……”我瞪著那騎士:“你!”維克托按住我,搖了搖頭:“沒事,是我不小心?!彼麙吡酥車谎?,冷聲道:“繼續(xù)訓(xùn)練?!?/br>我把他拉到了一邊,慢慢摘下被血染紅的白手套,看到那只手的時候卻是一驚,這些天他從未在我面前摘下手套,我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只本該修長好看的手上,手掌和手背都遍布傷疤,紅色和粉色的肌rou組織包裹著骨骼,五指都有些變形,明明已經(jīng)痊愈了,卻仍如受傷時一樣猙獰,看著都疼。我捧著那只手,自己的手指都有些顫抖,許久才抬眼看向維克托:“為什么為什么不把傷疤去掉?”維克托沒什么表情的看著那只和他的臉完全不符的可怕的手,卻沒抽回來,只淡淡道:“沒必要?!?/br>“為什么?”我上前一步,緊緊的盯著他波瀾不驚的眼睛:“你在報復(fù)我嗎,維克托?你就是想看我后悔,是不是?你一直在怨恨我,因為我扔下了你?”維克托的眼神有些冷:“我說了,過去的事都過去了?!?/br>“你撒謊!你從來都沒忘掉,你記得清清楚楚!我……”我的聲音哽住了,“我只是想和你說聲對不起?!?/br>維克托冰冷的表情出現(xiàn)了一絲裂縫,猛的把手抽了回來:“我用不著你的道歉!”他轉(zhuǎn)身要走,我哪里能讓他就這么離開,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終于放下了所有羞愧和自尊,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對不起,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