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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拋下你……你還記得那個找你麻煩的麥克嗎?他找到了我,威脅要揭發(fā)我的身份……我不能再留你了……我真的,沒有辦法……對不起……”維克托的背影僵住了,他慢慢轉過身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聽到他的聲音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么痛苦一樣:“我知道。我從來都知道你不會無緣無故的丟下我?!?/br>“但是,我在意的也從來不是這個。你有沒有想過我的處境?要是我寧愿和你一起去流亡而不是在神殿里生活呢?你有沒有想過里斯是個巫妖,你也是個巫妖,而神殿是做什么的?”“加入騎士團后,我每次任務都害怕會碰到你,又害怕又渴望,簡直要被這種想法逼瘋了。我一會想還不如讓你落到我手里,一會想永遠都不要再見到你才好,這樣你也自由了?!?/br>“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我……”我語無倫次的道歉,一想到里斯,一想到維克托的過去,我就覺得巨大的愧疚感席卷了我,我覺得現(xiàn)在無論他提什么要求,我都能一口答應下來。維克托的聲音有些顫抖:“沒錯,我是完全沒辦法忘掉你。說要斷掉一切,但你給我留下的每一道傷痕我都留著,很可笑吧?!?/br>“明明……明明我已經在努力走出來了,你為什么要再次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不知說什么好,眨了眨眼睛,視野清晰了一些,才發(fā)現(xiàn)我面前的那雙眼睛暗暗沉沉的,仿若黑色漩渦,帶著nongnong的危險和偏執(zhí),能把人吞噬殆盡。這樣的眼神,我曾經看到過。就是不想再看到這個孩子露出這樣讓人心疼的表情,我才想要徹底離開,誰想到兜兜轉轉,還是變成了這樣。第45章45事已至此,還能再說什么。我和維克托相對無言,彼此眼眶都紅的厲害。我退后了兩步,無力的坐在了長椅上。就這樣吧。等我離開,等我離開……一切都會變好的。腳邊的鴿子咕咕的叫著,落到我肩上,歪著頭用黑豆子似的的眼睛看我,安慰的輕啄我的發(fā)梢。維克托背對著我站了會,像是平復下去一些,轉過身說:“走吧。要用午餐了?!?/br>我把鴿子從肩膀上抱了下來,這只小東西乖乖的坐在我手掌中,我聲音還有些沙啞:“你先回去吧?!?/br>“不行?!本S克托有些強硬的說,“那我也留在這里陪你?!?/br>我沒說話,用手指逗著那小家伙嫩黃的喙,過了會,低聲道:“手上的傷,處理下吧?!?/br>維克托遲疑了下,還是走了過來,我隨手撕下王服潔白的內襯,把那劍傷簡單的包扎了下。那手上猙獰的傷疤只是一小部分,不知身上還有多少。我放開了他的手,維克托活動了兩下,又戴上了手套,把那傷疤嚴嚴實實的藏了起來。那鴿子還在我腿上蹦蹦跳跳,我一起來,它就叼住我的衣角,我無奈,用手指輕輕點了點它小小的腦袋。但我的手被維克托抓住了。他皺眉道:“從剛才起我就想問了……你究竟在干什么?”我疑惑道:“什么?我……只是逗逗鴿子而已?!辈粫?,這孩子現(xiàn)在死板到這種地步了,還管我喂鴿子?誰知道維克托的表情比我還疑惑:“鴿子?哪來的鴿子?”我簡直懷疑他瞎了,把手上的鴿子往他眼前一遞,道:“這不是?”維克托一臉茫然的看著我的手,我心跳的厲害,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慢慢放下了手,說:“圣殿頂上的那些鴿子,你看不到?”維克托順著我的視線向天空看去,那里明明有無數(shù)飛落在梁上的白鴿,他的眉頭卻皺的更深,眼睛里已經帶了些憂色:“王宮里不允許飼養(yǎng)家禽,圣殿周圍有防護結界,沒有鳥會落上去。那里……從來就沒有什么鴿子。你到底怎么了?”我如遭雷擊,愣愣的看著我捧在手上的那只白鴿,它漆黑的小眼睛還在天真的打量著我,但我卻越看越覺得不對,腦中猛的浮現(xiàn)的,竟是那幾句被默念過千萬遍的謎語:“高貴的血脈不屑一顧康士坦丁的怒火從未波及纖塵不染的靈魂是神的饋贈美麗的色彩是它的外衣珍貴的寶藏從不為陌生人輕易開啟,只有被選中的人能夠看到……只有被選中的人才能夠看到!謎底是鴿子,謎底竟然是鴿子!我一時又驚又喜,抱著那只白鴿就向查爾斯的宮殿跑去,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想的太簡單了,如果謎底是龍息,圣殿的人怎么可能被攔在外面,亞特蘭蒂斯又怎么會變成一個傳說!維克托在我身后大喊:“你要去哪里?!殿下!殿……亞連!”他還在后面喊我,但狂喜之中我完全無暇顧及,直接闖進了查爾斯的寢宮,一頭鉆進了密道,直到暴露在圣殿空曠的大廳里,我才發(fā)現(xiàn)維克托已經跟上了我。“這是……這是什么?”維克托目瞪口呆的看著周圍宏偉的建筑,喃喃道:“這是圣殿?”我這才覺得事情不妙,慢慢接近他,輕聲道:“維克托……”他反應了一會,皺眉看著我,慢慢道:“現(xiàn)在和我回去,我……我就當做不知道這件事?!?/br>我遲疑了下,思量再三,一是實在放不下這個機會,二是要是這次回去了,就算維克托不報告康士坦丁,也會看死了我,再來就難了。“維克托,聽我說,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就這一次,我處理完這件事,馬上就跟你回去,行不行?”維克托說:“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做?”我張了又張口,最終還是閉緊了嘴巴。這件事解釋起來太過復雜,牽扯的人太多,我實在說不出口。維克托的神色冷了下來:“你又要欺瞞我?”我和他說不通,也有些著急:“我不知道怎么說,你,你就當我有事瞞著你吧!這件事結束后,我保證如你所愿,裝作和你不認識,再也不介入你的生活……”一聲鋒利的長劍出鞘之聲,維克托緩緩把劍抽了出來,我心下一沉,騎士只要抽出了劍,就代表必有一戰(zhàn)。不知道我哪里說錯了,他的神色徹底冷了下去,劍尖微微抬起對著我,一字一頓道:“跟我回去!”我咬牙道:“不行!”下一秒,那長劍已經攻了過來,劍風掃過我的臉,距離鼻梁只有不到一指,要不是我躲得及時,劍鋒削斷的就不止幾根額發(fā)這么簡單了。也許是知道我的實力,他一開始就用上了全力,極為熟練和凌厲的劍招,幾乎能代表我看過的騎士的最高的水平,卻來自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我和他打也不用遮掩,直接用龍息包裹住了五指,卻不忍去熔斷他的劍,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