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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芬恩仍舊沒有找到。一個大活人,竟然就這么憑空消失了。埃爾索卻來不及管這事了,因為那個被隔離的士兵的情況越來越壞,他決定進行開顱手術(shù)查看。這件事我是知道的,和尤里卡說了,調(diào)過去幾個醫(yī)生幫忙,但我沒想到的是,手術(shù)過程中,竟然會接道埃爾索的求救通信。但是我在cao場上訓(xùn)練士兵,通信響的第一時間就跑向了實驗室,但沒等我到那里,地面都震動起來,遠處實驗室的一角塌了下來,一個黑色的東西探出頭來。我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那東西。那分明是,一只蟲子!基地里怎么會出現(xiàn)蟲子??那黑色的蟲子從實驗室的廢墟里鉆了出來,直起了身子,發(fā)出了一種奇異的嚎叫,引得防護壁外的蟲群紛紛sao動起來,本來被清理的差不多的蟲群又圍了上來,更有甚者爬上了防護壁,死命啃咬破壞著這層看不見的屏障。我想著實驗室內(nèi)埃爾索的狀況,憂心如焚,朝通訊器吼的嗓子都啞了,那邊才傳來一絲微弱的回應(yīng):“亞連……”我一邊調(diào)人手去抵抗圍上基地的蟲群,一邊腳步不停的向那蟲子沖去,大聲道:“埃爾索,你好好嗎?”“我沒事……我們躲在墻角,只受了些輕傷。亞連,那個蟲子是被感染的士兵!”我愣了,看蟲子襲擊來反應(yīng)都慢了半拍:“什么?”一手拿著通訊器,一手堪堪抓住蟲子堅硬如鐵的腳爪,手上一個不穩(wěn)就被高高扔上了半空,通訊器掉了下去,飛快的消失在了我的視野里,變成地上一堆小到看不清的碎片。我在半空蜷縮起來,身體如貓兒般一縮一展,就想借著重力向下方的蟲子發(fā)起攻擊,可眼前一花,身體就被攬進了一個懷里,熟悉的翅膀在我眼前晃了兩下,靴子已經(jīng)踩在了一幢樓堅實的房頂上。我想起身:“你……”索蘭托著我的胳膊,又把我放了下去,說:“待著?!?/br>然后他轉(zhuǎn)身一躍,向?qū)嶒炇业姆较蝻w去。我有心想下去,可被放下來的這個地方實在巧妙,周圍沒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我轉(zhuǎn)了兩圈,竟然被困在了這樓頂。他這是想干什么!心里生出些懊惱,我焦急的向遠處望去,看到索蘭已經(jīng)同那蟲子斗在了一起,他打斗時沒什么技巧,幾乎只憑蠻力,不像是抵抗攻擊,倒像是異獸間的自相殘殺。留在基地里的alpha也趕來幫忙,不過一會,那蟲子就被制服了。我也等不及了,看到了一個斷裂的窗臺,距離差不多能落腳,就想試著躍過去,索蘭卻正好飛了回來,見狀又把躍到半空中的我撈了回來,怒道:“你干什么!”我還氣悶?zāi)兀骸澳惆盐胰舆@里干什么!”“根本沒必要你動手?!彼魈m說,“你在這待著就可以了?!?/br>我噎?。骸啊?!”又不知說些什么,只能悶悶的別過頭去。索蘭看了我一會,翻過我的手掌,指尖碰了碰:“受傷了。”我一眼掃過去,只是些擦傷,蟲子身上絨毛有些尖銳,打斗中也避免不了刮蹭。這點擦傷對我們這些人來說都不能算作傷,索蘭卻冷哼道:“這么弱,就別什么事都往前沖了?!?/br>我看了看他被鱗片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手,小聲道:“你還真把自己當龍獸了。前些天,鱗片才……”話說到一半,我忽然想到就是那天把戒指給了他,又咽了回去。氣氛一時有些古怪,我看了看他的手,光禿禿的什么也沒有,嘴張了又張,還是沒問出來。眼神卻忍不住的往他手上飄,索蘭像是察覺到了,冷聲道:“你找什么?”我移開目光:“……沒有。”眼前還盯著一小片灰撲撲的水泥地,手卻被拿了起來,放到了堅實的胸膛上。掌心下鉻著什么,我愣了下,轉(zhuǎn)過頭看他。索蘭已經(jīng)離我極近,低下頭,柔軟的金發(fā)就拂過我的額頭。那雙碧綠的眼睛靜靜的看著我,用低啞的聲音道:“在這呢?!?/br>“變身的時候不好戴著,只能掛在脖子上?!?/br>我像被燙著了一樣收回手,索蘭的動作頓了頓,又掰過我的臉,死死盯著我的眼睛,恨聲道:“有時候,我真想把你放在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你只有我了,還會這樣和我別扭嗎?”我脊背發(fā)寒,推開他:“我走了。”“你去哪?”剛背過身,索蘭的聲音就在背后涼涼的響起,“你下得去嗎?那個距離,你是想摔個缺胳膊斷腿的嗎?”我僵了僵,就感覺陷入了一個寬厚的懷抱,視線又一次被圍攏過來的翅膀擋住了,索蘭在我耳邊悶悶的低聲道:“我送你下去?!?/br>第99章99甫一落地,我就跑向?qū)嶒炇业姆较?,埃爾索和那幾個醫(yī)生被攙扶著出來,頭發(fā)和身上都是石灰和碎片,灰撲撲的顏色中摻雜了些臟兮兮的血。Alpha眾人站在蟲子的尸體旁,交談著什么。我跑過去:“埃爾索!”“亞連……”埃爾索一臉郁悶,“你都不會相信我剛才看到了什么。我們剛上手術(shù)臺,什么都沒干呢,那人的腦子就整個裂開了。”他像是想到了那個畫面,臉色慘白,“然后從他身體的后面躥出來一團黑色的東西把他包上了,越長越大,就變成了這個蟲子。”“他會相信的?!?/br>我們轉(zhuǎn)頭看去,索蘭站在那蟲子癱軟的尸體旁,一手指給我們看什么東西。那蟲子剛才在和索蘭搏斗的時候被撕裂了頭部,一個巨大的裂口仿佛斬首橫貫它的身體,血rou攤開來,露出里面一點奇異的rou色。索蘭用腳尖把那血rou扒開,踩在了蟲子的頭骨上:“你們看,那是什么?!?/br>這一看,我和埃爾索都驚得說不出話來。那rou色是一個人的臉孔,索蘭這一番動作,更讓他整個身體都從那團惡心的血rou中露了出來,白慘慘的嚇人。埃爾索不忍直視的別過頭去,我忍住惡心,仔細看那人,就見他青灰色的瞳孔大張,從脖頸以下的大半個胸膛,胳膊和一條腿,已經(jīng)被筋rou連接在了那蟲子黑色的血rou里,融為一體,幾不可見。埃爾索從我身后看了一會,聲音顫抖:“這個人應(yīng)該還沒被完全同化……”科爾點了點頭:“要是完全被吞噬了的話,可能連這些身體都沒有了。”艾伯特說:“那個金粉,恐怕不只是毒素那么簡單。”埃爾索忽然大聲道:“我知道了!”“這些金粉其實是蟲子的卵!”這話一出口,我們都愣住了,埃爾索也面色復(fù)雜,卻越發(fā)確定了一般,轉(zhuǎn)過頭來對我說:“亞連,你還記得我給你看的培養(yǎng)皿里的金粉嗎?那時候金粉已經(jīng)喪失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