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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說看來金粉只有在人身上才能發(fā)揮作用,就是因為蟲卵只有接觸到人體才能得到養(yǎng)料!”我點了點頭:“確實是這樣?!?/br>埃爾索的猜測雖然看起來離譜,但想想族群中一般以有生育能力的雌性為首,而“蝴蝶”在蟲群中的地位堪比首領,卻沒表現(xiàn)出什么攻擊力,如果說是因為類似母蟲的存在,確實能說的通。索蘭說:“如果是蟲卵的話,為什么只感染了一個人?”埃爾索遲疑道:“可能是因為蟲群的生育率本來就低,也可能是其他人的潛伏期還沒過。也許這東西就和病毒一樣,有些人有抵抗力,有些人就沒有?!?/br>艾瑞克和阿德萊德剛從外面趕回來,正遇上這樣的畫面,艾瑞克立刻捂著嘴干嘔起來,阿德萊德皺眉道:“這是怎么回事?”我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尤里卡也派人過來整理殘局了,聽了后居然笑出了聲:“我說查爾斯那邊怎么這么多天沒動靜,恐怕帝國軍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感染者了!”我這才想到,我們這邊至少還有些防備,查爾斯那邊也許一點準備都沒有,就遇上了這樣的狀況,軍隊里恐怕已經(jīng)人心惶惶了。尤里卡惡意的微笑著:“我倒想看看,他們準備怎么辦了?!?/br>幾天后,帝國方面發(fā)來臨時休戰(zhàn)的要求,查爾斯在荒星的任務由清剿奴隸變成了抵御蟲群,保護荒星,想來心里不知有多郁悶。尤里卡如愿以償?shù)哪玫搅诵輵?zhàn)協(xié)議書,凱特被放了回去,帝國軍卻仍舊盤桓荒星,無法離開。我不禁想,原本查爾斯這一戰(zhàn)告捷就可以回到帝都,功勛未必,戰(zhàn)績卻也到手了??涩F(xiàn)在卻被蟲災困在了這荒星上,無異于發(fā)配流放去戍邊,天高皇帝遠,離那個位置越來越遠了。而同時,尤里卡也發(fā)出了獵殺“蝴蝶”的決定。由已經(jīng)確定不會感染的alpha成員帶隊,其他隊員帶上特質的過濾面具,每天一次外出捕獵“蝴蝶?!钡沁@只母蟲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許多天過去,“蝴蝶”沒有獵殺到,基地里感染的人數(shù)卻越來越多。而且令人感到可怕的是,也許由于“蝴蝶”自身也在不斷進化和完善的原因,金粉的感染率明顯增高了,癥狀也由顯而易見的癡呆變得越來越難以捉摸。可能是發(fā)燒感冒,可能是重病之態(tài),也可能根本什么反應也沒有。現(xiàn)在,走在路上的行人忽然身體撕裂,變成一只蟲子,已經(jīng)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了。埃爾索找我的時候,我剛解決完一只蟲子,就馬不停蹄的去了實驗室。埃爾索面色沉重,告訴了我一個消息。他的助手芬恩的尸體被找到了。準確的說,應該是殘骸。實驗室里原本養(yǎng)著兩只捉來的rou食性異獸,這次實驗室坍塌砸壞了他們的籠子,從籠底的窩里面,發(fā)現(xiàn)了類型人形的殘肢,做了檢測,確定屬于芬恩。埃爾索面色蒼白的說:“怪不它們那些天不怎么吃東西,原來……”他說不下去了。我心里也有些沉重,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芬恩不可能是自己跳進去的,他一定是被人扔了下去?!?/br>“這太可怕了……”埃爾索搖了搖頭,“亞連,不能再讓這個不知是人是鬼的家伙在基地里隨意隨意出入了。雖然這段時間沒出什么事,但這種刀懸在脖子上的感覺,實在太壞了。”我點了點頭。但是沒等我來得及做什么,慘劇又一次發(fā)生了。層層戒備的實驗室又一次被入侵了,快要完成的抑制劑被偷走,一名實驗員死亡。所幸抑制劑的數(shù)據(jù)還保留下來一些,不然埃爾索真的要崩潰了。我在第一時間查看了現(xiàn)場,仍舊沒留下什么痕跡。這個陌生人跟蒸發(fā)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與前兩次不同的是,尸體被保留了下來。第一個可疑的小隊士兵布萊恩,對外稱是突發(fā)心臟病死去,尸體早就被處理掉了,第二個實驗室助理芬恩,被扔到異獸籠子里,肢體所剩無幾。只有這次,這人還想故技重施把尸體扔到異獸籠子里,但因為發(fā)現(xiàn)的早,尸體還沒被完全啃食掉。緊密的防護還是起到了些作用,那人甚至沒來得及完全處理掉監(jiān)控,我拿到了被毀掉半個的芯片,送去技術部加急修復。在我查看尸體的時候,埃爾索就支著頭坐在旁邊,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一旁的科爾拍了拍他的肩膀,聊表安慰。我仔細觀察著尸體,除了被異獸啃咬的痕跡外,他后腦的一個傷口十分可疑。那傷口不大,但很深,白色的腦漿混著鮮血從里面流出來,我都忍不住有些作嘔。但是,為什么這個地方會有傷口呢?異獸是肯定咬不出來的。倒像是……從里面撕裂開的一樣。科爾走到我面前:“門口的守衛(wèi)一口咬定,進來的就是這個死去的實驗員,整個晚上,除了他以外沒有任何人出入?!?/br>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正在這時,技術部已經(jīng)把修復的芯片送了過來。在所有人屏息以待中,我在終端上播放出僅有的一段畫面,一片刺啦啦的雪花屏以后,視頻中的實驗員出現(xiàn)了。他的意識很清醒的樣子,慢慢走到關著異獸的籠子前面。說是籠子,實際上是一個以玻璃地板為隔斷的,位于地下的空間。走到玻璃上,可以清晰的觀察下面異獸的動靜,進行喂食和清掃。那實驗員按了墻壁上的開關,喂食的窗口就緩緩打開了,地下的異獸察覺到了,擁擠上來,像餓瘋了的野犬一樣,瘋狂的嚎叫著。那實驗員回頭看了眼監(jiān)控,模糊的畫面中只有玻璃下的照明發(fā)著幽幽的光,他臉上的微笑就顯得尤為詭異。他甚至是悠哉的抬起一腳,在那喂食的窗口短暫的停了下,然后,跳了下去。等待著的異獸一擁而上,血rou橫飛,濺到了玻璃上。視頻到這里,在場的眾人都驚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敢再看,還看著屏幕的,臉上也露出了隱忍的神情。我看著那一波波噴出的血液也泛惡心,但還是堅持看了下去,玻璃的反光和上面的污血遮住了大部分視野,但看到一個畫面時,我忽然叫道:“停一下!”視頻暫停在了一個畫面。那是一個模糊的影子,映在雪白的墻上。尸體趴伏著的人形影子上,頭部的位置,出現(xiàn)了一個多余的影子。那是一只手掌大小的蟲子。第100章100所有的線索,穿針引線般,在這一刻連接起來,清晰的呈現(xiàn)在了我的腦海里。——為什么這個陌生人可以來去自如,像鬼魂一樣從未被發(fā)現(xiàn)過?——因為誰也不會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