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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wù)繁忙,阮棠一直忙到天色漸漸黑下來,才開始收尾。 她將稿件丟在一邊,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又晃了晃僵硬的脖頸,吐出一口濁氣,“差不多了?!?/br> “渴了嗎?”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阮棠一驚,想要回過頭去,卻已經(jīng)被男人扼住了脖頸動彈不得,她坐在椅子上,男人便微微俯身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處,親昵的用手撥弄著她的紅唇。 “忙了這么久,很渴吧。” 明明這變態(tài)就在身邊,燈光還亮著,她只要一回頭就能看到他的面孔,但是偏偏阮棠就半點動彈不得,用余光掃都掃不到他的模樣。 她問道:“你什么時候來的,黨國的辦事處,你都能潛進來,本職真是特務(wù)不成?” “我在這里看了你很久了。” 那變態(tài)咬了一口她的脖頸,低低一笑,說:“昨天跑去買內(nèi)衣了是嗎,讓我瞧瞧,你穿起來是什么樣子。” 他還監(jiān)視她的一舉一動了! 阮棠任由他將旗袍上的紐扣解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被文胸裹住的雪白豐盈立刻彈了出來,桃色與雪白交織在一起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甚至都能感覺到男人呼吸一窒。 那禍水慵懶的問:“喜歡嗎,是喜歡我的rou體,還是喜歡我穿過的衣服,是不是很想將它脫下來,聞一聞上面的體香?” 男人被戳破心理事,低低的笑了出來,“被你發(fā)現(xiàn)了,敏銳的小姑娘?!?/br> 阮棠撇撇嘴,嘲弄道:“你說你,有賊心沒賊膽,我就在這里你都不敢吃,你們國家的特務(wù)都這么廢物嗎?還是說,你練得什么童子功,怕我壞了你的道行?” 男人還是不惱,一副很有涵養(yǎng)的樣子,慢條斯理的將她身后的一排扣解開,文胸被收入囊中,他才說道:“你啊,一張兇巴巴的小嘴,遠(yuǎn)不如你的貼身衣物來的討喜?!?/br> 阮棠突然出手,猝不及防的發(fā)難,銳利的指甲向后一勾,企圖將他拉到前面來,男人反應(yīng)亦是極快,迅速的向后一躲,卻還是被她的指甲在胸口處劃出一道血痕。 他哼了一聲,一手壓在阮棠的眼眸上,一手掏出手銬將她雙手鉗制在其中,這才將人掰過來,狠狠的咬了一口女人的紅唇。 “真是帶刺的玫瑰,稍不留神就著了你的道?!?/br> 阮棠的手動了動,還能感覺到指甲中的血漬,笑的格外暢快,她張狂的道:“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摁在椅子上,將你吃干抹凈,然后讓你一遍遍跟我求饒!” 姑娘!你是個姑娘懂不懂! 康念忍不住扶額,每次和她對話,明明他占據(jù)主動權(quán),卻是有種被她嫖了的錯覺作祟。 原因就是這張嘴。 讓人又愛又恨的紅唇。 康念緊緊的盯著她的唇看了一會,然后抽出她衣服上的綢帶,綁住了女人的眼眸,一手扣著她的后腦勺,慢慢湊近,著迷似的覆了上面。 阮棠的眼前一片黑暗,卻仍然能感覺到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肆意作惡,敏感的肌膚一陣戰(zhàn)栗,紅唇被吮吸,她立刻反客為主咬住男人的薄唇不放,又在糾纏中將舌頭探進去,與他嬉戲共舞。 康念變態(tài)歸變態(tài),卻始終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哪里是這禍水的對手,很快便敗下陣來。 那禍水懶洋洋的催促,嘴里sao話不斷:“大寶貝兒不是喜歡玩情趣嗎,坐上來,自己動。” 男人懲罰似的拍了拍她的臀部,在外面的腳步聲遠(yuǎn)遠(yuǎn)傳過來時,卻迅速將人放下,為她整理好衣裙,解開手銬,又親了親阮棠的臉頰,“情趣,我們以后可以慢慢玩?!?/br> 他笑了笑,迅速離開。 阮棠也不急著抓他,一邊慢吞吞的活動著雙手,一邊問:“我的內(nèi)衣呢?” “這是你誘惑長官的罪證,沒收了?!蹦腥溯p飄飄的聲音消失在空氣中。 阮棠一把拉下眼睛上的綢緞,低低的罵了一聲:“自從玩了這個情趣,老子天天丟貼身內(nèi)衣,有賊心沒賊膽的慫貨,讓我知道你是誰……” 她低頭,看了看指甲里的鮮血,冷哼一聲。 抓到你,皮鞭蠟油伺候! - 另一邊 阮棠這沒心沒肺的在男人調(diào)情,但是原欽然那邊卻不怎么好。 因為局座的傷口感染潰爛,被迅速送往醫(yī)院急救,又為了避免被抓住或暴露,羅元杰只能將人送往附近城市的醫(yī)院,暫時躲開這邊。 是以,原欽然根本就不知道,他剛解決了一個戰(zhàn)五渣的情敵,頭頂就又多了一頂綠帽。 說起局座這傷,就得說他自己作死,本來按照計劃實施,受傷在預(yù)料之中,但是只要及時逃脫回去以后就能處理傷口,不成問題。 原欽然是在戰(zhàn)場廝殺過來的,哪里會懼怕這點小傷。 但是架不住有阮棠這么個變數(shù)。 他改變了計劃,闖到阮棠的房間,先是被這禍水踹到傷口讓子彈加深,隨后又是藏在她裙子里離開,這一來二去反復(fù)折騰,可不就是要出事的節(jié)奏。 剛?cè)〕鲎訌椀臅r候還好,結(jié)果當(dāng)天下午就發(fā)起了高燒,而且愈發(fā)的嚴(yán)重。 估計等局座傷好回歸以后,只怕木已成舟這綠帽子都坐實了。 而現(xiàn)在,阮棠也奇怪著呢,原欽然竟然沒出來搞事情? 這兄弟不出來她還真不適應(yīng),難不成親愛的局座篤定康念是個x冷淡,根本不可能對她動手,所以才這么自信? 哇偶,那您可真是想岔了。 康念對阮棠有沒有別樣想法先不說,那禍水最近欲求不滿可憋著口氣呢,就等著哪天有空,把頂頭上司吃干抹凈讓自己爽爽呢。 不過在那之前得先做正事,比如兩國第二次小規(guī)模洽談會議。 當(dāng)天,阮棠特意挑了一套精明干練的裝扮,長發(fā)彎起只留額頭碎發(fā),更顯模樣清麗,白襯衫搭皮衣,下半身是一件駝色長褲,她走起來時,高跟小皮靴嗒嗒作響,顯得格外英姿颯爽。 舒妧一看到她這副模樣就驚呆了。 她從來沒見過女人穿長褲,這種修身的款式將長腿襯的愈發(fā)筆直,挺翹的臀,沒有一絲贅rou的腰肢,阮棠看起來便像是…… “像什么?” 舒妧喃喃:“像女士軍官?!?/br> 阮棠順勢拍了拍腰間的皮帶,說:“這里,還差別著一把槍,就齊活兒了。” “別瞎說,擦槍走火怎么辦!”舒妧嚇了一跳。 阮棠拍了拍她的腦袋,一揮手:“走了。” “那個......” 舒妧跟著她往外走,猶豫著問了一句:“我聽他們說,今天是黨國和R國和談的日子是嗎?” 她的雙眼亮晶晶的,帶著極致的期盼和向往,仿佛看到了一個美好的未來,“和談成功,我們的國家是不是就沒有戰(zhàn)爭,所有人都能安心過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