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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正式和談,提前接觸試探吧?!比钐恼f,“不過既然走到了這一步,那和平便不遠(yuǎn)了。” 舒妧眼中熄滅的火光又亮了起來,重重的點頭,充斥著對未來的期盼,“你說的,我都信!” 清晨,阮棠抵達(dá)辦公處,走進(jìn)首相辦公室,對著康念抬手敬了個軍禮,笑吟吟的道:“報告大人,翻譯顧明瀾前來報道?!?/br> 朝陽的光芒灑進(jìn)來,照在她的身上,那是青春活力的氣息,是鋒芒畢露的張揚,光芒萬丈,令康念移不開視線。 ☆、動蕩民國 第56章 走廊上一排排巡邏的軍人, 腰間的槍支帶著冰冷的威懾力,將這里把手的密不透風(fēng), 盡頭是一處莊嚴(yán)肅穆的會議大廳, 里面坐著兩隊人馬。 氣氛說不上劍拔弩張,卻也壓抑的令人喘不上氣。 阮棠整理了一下手里的本子, 低聲將對面的訴求轉(zhuǎn)達(dá)過來, 立刻引起陣陣sao動,有人忍不住冷笑一聲, 看著對面的鬼子,目光充滿了不善, 亦有人開始摩擦腰間的皮帶, 后悔沒將槍帶進(jìn)來。 當(dāng)然, 帶是不可能帶的,雙方都是空手進(jìn)來,為的就是防止一言不發(fā)就大開殺戒。 阮棠聽見后面的一位將領(lǐng)低低的罵了一句:“得寸進(jìn)尺, 弄死丫的?!?/br> 的確是得寸進(jìn)尺,這鬼子分明是被□□打的招架不住開始后退, 竟然還妄想讓國家割讓土地,那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著實令人作嘔! 眼見這邊氣氛不對,一群得意洋洋的鬼子對視一眼, 臉色微變,神情愈發(fā)警惕起來,生怕一不留神就挨一槍。 唯獨康念神色不變,與阮棠說了幾句, 阮棠轉(zhuǎn)達(dá)過去態(tài)度不卑不亢,立刻讓對方吃了個軟釘子。 那邊吃了憋,才開始收斂了一些,洽談隨著雙方的交流漸漸漸漸進(jìn)入狀態(tài)。 這場談話足足維持了一整天,來時陽光明媚,散場時夜色已深,所有人皆是神情疲倦口干舌燥,終于算是將基本要求談的七七八八。 回去的時候,張燕與阮棠坐著同一輛車,前者猛灌了一大杯水,才恨恨的說:“這群小鬼子太囂張了,也就是首相好脾氣,換成軍統(tǒng)那群人在這里,早就把他們剁成rou泥返還歸國了!” 阮棠也喝了一口,但因為一整天講話太多聲音還是啞的,她咳嗽了兩聲,說:“不是他好脾氣,而是要為大局考慮,我大概是能夠理解他的心情的?!?/br> 張燕一怔。 阮棠與她說:“和談對雙方都是好事,他當(dāng)然可以一怒之下提槍扣扳機(jī),送這群人見閻王,然后連天炮火繼續(xù)打,打的小鬼子們跑回家不肯回來,是不是很痛快?!?/br> “當(dāng)然……痛快。”張燕喃喃。 “然后呢?” “什么然后?” 阮棠指了指車窗外面街道上來來往往的百姓們,說:“這些人呢,他們的性命誰來保障?憑著一口意氣之爭送上戰(zhàn)場的那些士兵的性命,又由誰來負(fù)責(zé)?” “現(xiàn)在和談,起碼少死幾十萬的人口,你想過沒有,這些鮮活的人命如果知道可以活,還會不會任由意氣之爭送他們?nèi)ニ?。?/br> 張燕“啊”了一聲,有些羞愧的低下頭,“是我想的太簡單了?!?/br> “正常,亂世的人命總是不值錢的?!比钐穆柤纾f:“打了這么多年的仗,大家的心態(tài)肯定都變了,但是我覺得康念的好就好在,他已經(jīng)開始思考和平的事情了,思考一個國家在戰(zhàn)亂后如何生存。 總攬大局,才是一個政客應(yīng)有的水平。” 沒人注意到,她喊得是康念,而不是尊稱。 張燕嘆了口氣,順著她的話往下說:“大人的確是一位好官,事實也的確如此,對于那群小鬼子的惡心之處,也只能忍一忍了?!?/br> “不一定,他不是那種吃啞巴虧的人。” 阮棠摸了摸下巴,一笑:“具體如何,等著看吧。” 阮棠等人被送回了酒店休息。 而她和張燕在車上的對話,也一字不漏的傳到康念的耳朵里。 深夜,男人還坐在辦公室時,外套搭在肩上,神情略有些疲憊,聽到阮棠的話他勾了勾唇,一個淺到幾不可察的弧度,“她真這么說?” “是的大人,其實我也好奇您會怎么處理?!闭f話的人,是康念的心腹,所以態(tài)度還算隨意。 康念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慢慢的道:“和談是大事,在會議廳打起來是撕破臉皮走向決裂的意思,我自然不會做,但是如果在他們回去的路上呢?” 男人精神一振:“您是說?” “明天一早,黨國的意思必然已經(jīng)傳遞回R國,他們也算盡到了自己的責(zé)任,路上水土不服死的七七八八,也算得上是為國盡忠是不是?” 康念輕飄飄的說。 “這兩國交戰(zhàn)都不斬來使的,您這雷霆手段我算看明白了,還是當(dāng)年嚴(yán)苛鐵血的康上將!” 康念哼了一聲,“當(dāng)年□□式微,死在國外的來使也不在少數(shù),說到底還是誰的拳頭硬便聽誰的罷了。更何況這種賤皮子國家最欠敲打,你打的越狠他們越慫,死一片來使正好可以震懾讓他們。” “沒問題。”那心腹微微彎腰,笑道:“交給我處理。” 他說完便要退下,突然腳步一頓,轉(zhuǎn)過頭來提醒道:“那,您讓我買的那些貼身衣物,可要給顧小姐送過去?” 康念正在閉目養(yǎng)神,聞言神情一滯,聲音慢慢的沉下來:“送去吧?!?/br> - 阮棠第二天起床的時候,看到滿滿一桌的禮盒時,整個人都驚了。 這變態(tài)也太神通廣大了點吧,大半夜的往她屋里運禮盒,竟然半點沒有吵醒她,還一口氣放下這么多,親親你是有哆啦A夢的任意門和小口袋嗎? 這簡直就是玄幻了。 她翻身下床,隨便拆開其中一個禮盒,果然是一套貼身內(nèi)衣,做工精細(xì)布料高級,比她在高檔點內(nèi)買的不知高出多少層次來,不用再拆也能想到,接下來的都是這玩意。 這事,就很微妙了。 阮棠盤腿坐在地毯上,把玩著手里的貼身衣物,神情漸漸凝重,越琢磨越不對勁。 她一開始猜測這變態(tài)是敵國的人,首先R國不可能,但是昨天黨國才和R國進(jìn)行和談前的第一步,這么重要的日子他竟然還有心情玩這種情趣小把戲,顯然胸有成竹,并不將這當(dāng)成一回事。 這說明,他并不是其他國家的人,那么位置便再次縮小,要么守舊派要么新銳派的人。 如果他是守舊派,那說明他潛伏的很深,對局勢了如指掌;如果他是新銳派,那么他……就在她的身邊。 但是阮棠根本沒有懷疑的人選。 她的手指將布料慢慢收緊,貓眼微瞇,那是捕獵前的準(zhǔn)備信號,阮棠咬了咬唇,決定先發(fā)制人、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