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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鋪著長長的、柔軟的毯子,管家說:“請您脫掉鞋襪,赤腳走在上面?!?/br> 這是什么情趣! 阮棠的興趣完全被挑了起來,她踩在柔軟的毯子上,比上次在裴家休息室感受到的地毯還要柔軟,輕飄飄的仿佛陷進了云端,連腳踝都沒入了柔軟的布料中。 但是一個毯子,便讓人飄飄欲仙,可謂奢侈至極,饒是阮棠經(jīng)歷了多個世界,都沒有見過比裴恙更能享受的男人。 如果他不是裴有病的話,就更好了。 她走在上面,管家卻未跟上來,相反的他半點不敢碰觸這地毯,像是怕褻瀆了一般,只是對阮棠示意:“阮小姐,請一路向前走,一直到走廊的盡頭,然后推開那扇門。” 阮棠順著他的指示走過去,燈光照在身上美輪美奐,一直到盡頭,她嘗試的推開那扇大門,身后亮如白晝的燈光去眼前黑暗的房間形成極致的反差,讓她不適應(yīng)的瞇了瞇眼。 男人的聲音悄然在黑暗中響起:“進來,關(guān)門?!?/br> 阮棠走進去,大門隔絕了外面的光明,也讓她漸漸看清了房間的情況。 這是一件并不算多大的工作室,四周擺放著各種雕塑與畫作,但這些都只是半成品,比如她手邊上的那副素描,竟只有一雙眼睛,不過畫的極為傳神。 裴恙坐在桌前,他靠著木椅半瞇著眼睛,昏暗的燈光下男人英俊的面孔顯得有些陰冷,他的指尖把玩著一只畫筆,顯得愜意且從容,在阮棠走近時,終于緩緩睜眼。 他抬了抬下巴,指著自己對面的木椅,漫不經(jīng)心的示意:“坐上去。” 阮棠走過來,還未坐下,只聽他又說: “——把衣服脫掉。” ☆、動蕩民國 第62章 脫衣服?這是想要玩人體繪畫? 阮棠立刻都驚了。 這么刺激嗎?她在現(xiàn)代都沒玩過這種花樣, 沒想到在裴恙這種見識到了。 果然活見久。 她暗暗驚訝,卻神情不變, 從容的坐在椅子上, 與裴恙面對面。 男人抬手點了一下開關(guān),阮棠頭上的電燈突然亮了起來, 不是很刺眼的光芒, 昏昏暗暗的柔光照在身上顯得有點暖融融的氣息,一頭長發(fā)在燈光下愈發(fā)的金燦燦, 她穿著長裙優(yōu)雅得體的坐在那里,仿佛是從童話故事里走出來的公主。 而這位“公主”, 卻并未聽話的解開衣服, 而是換了一個姿勢與裴恙面對著面, 柳葉眉上挑,紅唇一張一合不緊不慢的調(diào)侃:“裴先生,你們搞藝術(shù)的都這么簡單粗暴嗎, 上來就要脫衣服?” 裴恙撩了一下眼皮,無動于衷的冷漠, “我不搞藝術(shù),只搞女人?!?/br> 那你簡單粗暴還有理了。 阮棠微微俯身,輕笑, 曖昧的氣息流動出來,只聽她壓低了聲音問:“那接下來呢,您要怎么搞?” 她的暗示太明顯,也太勾人, 裴恙的氣息一亂,隨即眉頭緊緊的擰起來,冷酷的態(tài)度完全呈現(xiàn)出十動然拒四個字,他冷冷的一笑,“接下來?” “如果可以,我現(xiàn)在就想剝掉你這身衣服——連帶你的血rou,一起丟掉,只剩下帶著血絲的骨骼,一排整齊的骨架擺放著我的工作室,燈光下,那才是完美的模特?!?/br> 他的薄唇上下一動,話說出來卻格外的瘋狂:“血rou皮囊太丑陋了,它們完全玷污了我的畫作,你懂嗎?” 裴恙看著女人皺眉的樣子,輕輕一笑,像是安撫她才說:“不過別害怕,在我欣賞完這具骨架活著時的模樣之前,是不會剝開你的血rou的,嗯?” 果然是個瘋子。 阮棠的眉頭蹙的更深了,她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的人都病病的,論起藝術(shù)、追求,她也不是沒見過這類男人,比如時鈺,高冷之花天才導(dǎo)演,拍攝手法驚艷才絕,對藝術(shù)的追求超越一切。 但是時鈺對藝術(shù)的狂熱,是將所有人隔絕在他的世界之外,然后沉浸在自己的藝術(shù)中;而裴恙不是,他高傲且瘋狂,完全是在鄙視這個世界,厭惡人類皮囊,甚至是對人類充滿攻擊性的。 他是通過極端的手段,來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 呀呀呀,這種神經(jīng)病連基本的□□都可以淡化,心里只有他想要的骨骼。 阮棠一想起第一個世界到最后,她都沒能吃到時鈺,再看裴恙又是這么一副德行,頓時更加頭痛了。 你說這都什么玩意兒?! 裴恙被她又糾結(jié)又嫌棄的眼神看的一陣別扭,他皺起眉,不耐煩的敲了敲桌子,“你這什么眼神?” “看x冷淡的眼神?!?/br> 阮棠幽幽的嘆氣,由于說的含糊不清,對方?jīng)]有聽清楚。 裴恙再欲細(xì)究,那女人已經(jīng)整理好了狀態(tài),準(zhǔn)備發(fā)起進攻。 阮棠換了個坐姿,隨意的將金發(fā)撩開,她勾了勾唇,看著裴恙問道:“看來,裴先生是打算拿我當(dāng)人體模特?” “不然呢?”裴恙嘲諷的彎了彎唇,仿佛在說,不然你還有什么價值。 可以了,不和不解風(fēng)情的直男計較。 禍水你鎮(zhèn)定,先將人吃掉嘴里,以后再慢慢算賬。 “想畫我,拿我當(dāng)模特——” 阮棠笑了笑,說:“那您也要讓我瞧瞧您的畫工,是不是能讓我滿意,對不對?” 裴恙冷眼看她,這小姑娘還學(xué)會討價還價了。 小姑娘說著,纖細(xì)的手指搭在胸口處,在裴恙沉沉的眼神下,輕描淡寫的解開一粒紐扣,在扣子松開的一瞬間,白皙修長的脖頸完美的露出來。 她沒有刻意勾引,但是一舉一動已然媚骨天生。 裴恙的手悄無聲息的收緊了畫筆。 阮棠的手慢慢向下,不緊不慢的解開第二粒紐扣,雪白的肌膚在柔和的燈光下泛著熒光,仿佛被披上了一層輕紗;第三粒鈕扣解開,豐盈的胸部映入男人的視線,半遮半掩,沒有裸.體甚至沒有他最愛的骨骼,只有一片雪白的肌膚。 ——裴恙的眼眸卻愈發(fā)的深沉。 阮棠沒有繼續(xù)往下解,而是對著男人勾了勾手指,笑吟吟:“畫給我看,讓我看看你的水平......夠不夠格?!?/br> “別動?!迸犴Φ穆曇舭迪聛?,“仰頭。” 阮棠靠在椅背上,玉手朝上,紅唇上挑,一雙秋水橫波的眼眸中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畫面已然美到了極致。 裴恙握緊了畫筆,在畫板上勾勒出流暢的線條,他抿著唇神情專注,英俊的面孔一片狂熱,雙眸黑亮黑亮的,手下的筆在白紙上沙沙作響,是這間房間里唯一的聲響。 他在專注的畫,一動不動的她定格在最美麗的畫面上,是最好的模特。 此生唯一認(rèn)可的模特。 不知過了多久,阮棠的身體都開始酸痛起來。 裴恙突然丟下筆一把站了起來,他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