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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具壓迫力的長腿朝她走來,微微俯身,然后握住她的手小幅度的調(diào)整她細(xì)微的動作,甚至連差上一毫米都不能容忍。 阮棠扁了扁嘴,抱怨:“我的身體好酸。” “別說話,不然還要調(diào)整微笑的弧度?!辈唤怙L(fēng)情渣直男裴恙如是說道。 阮棠立刻怒視他一眼,這下連眼神都要調(diào)整了。 裴恙握著她的手,細(xì)致的擺弄著,突然微微皺眉,站直了身體說了一句:“你的兩只小拇指的長短不一?!?/br> 不一?! 阮棠嚇了一跳,連忙低頭去看:“差多少?” 目測差不多啊,怎么會長短不一呢? 裴·直男·有病精準(zhǔn)的道:“左手拇指比右手拇指長一毫米。” “……”阮棠。 一毫米。 阮棠已經(jīng)無法想象一毫米的長度了。 偏偏那個男人還擰著眉頭一副不滿意的樣子,仿佛陷入了死循環(huán),一毫米的差距讓他難以接受。 阮棠都被氣笑了。 “裴恙,你強(qiáng)迫癥??!” 這哪里是人體骨骼重度迷戀癥,他分明是人體骨骼對稱強(qiáng)迫癥?。?! 原欽然啊原欽然,沒想到吧,你仇家還有這種病,哪天你將人抓住,在他面前不停地播放不對稱的東西,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人活活氣死了! 裴恙一本正經(jīng):“人體骨骼本應(yīng)當(dāng)是對稱的,不能對稱的都是畸形?!?/br> “那你去畫圓規(guī)好了,保證一個圓一個圈,妥妥的對稱分毫不差!是不是!”阮棠怒視著他,“什么都要對稱,那你要女人做什么,裴有病,你懂不懂女人?” “不懂?!迸嵊胁±碇睔鈮训恼f:“我只懂骨骼。” “那你畫什么女人!” 阮棠冷笑連連,站起來睥睨他,比他的氣勢還高還兇,“女人的美是獨(dú)一無二的,只有獨(dú)有的特色才能發(fā)揮出的美感,不是身體對稱就是美,而是你不可能從任何人身上找到我的影子,我就是我,獨(dú)一無二無可替代,這才是美?!?/br> 不解風(fēng)情的直男! “你覺得你很美。”裴恙彎了彎唇,無限嘲弄,仿佛在說連骨骼都不對稱的女人美在哪里? 阮棠一笑,輕飄飄的瞥了一眼他的下半身,“你當(dāng)然體會不到我的美,畢竟沒有那種功能,是不是,裴爺?” 這本是一句試探,沒想到卻引起了劇烈的反應(yīng)。 她的脖頸突然被男人的大手扼住,裴爺將人壓在木椅上,聲音陰冷:“我有沒有這種功能,你似乎很想體會一下?!?/br> 阮棠仰著頭動彈不得,命脈被男人握在手里,卻分毫不懼,她斜眼睨著他陰森的面孔,唇角上挑,語氣輕蔑:“當(dāng)然了,如果說裴爺真的不行的話,您說我還在這和你浪費(fèi)什么時間?” 這嫌棄,簡直溢于言表,和之前勾人的火熱截然相反,無情滴很。 裴爺俯身,咬住了她的嘴唇,近乎野獸的撕咬一般,仿佛要將人整個人拆骨入腹,很快兩個人便從木椅滾到了地毯上,看著懷里女人緋紅的臉頰,他不緊不慢的說:“我行不行,你都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阮棠翻身,將人壓在身下,她的手劃過他的肩膀向下蔓延,輕笑:“您如果行,或許我還有興趣配您玩兩天,不行的話......真是一天都嫌多?!?/br> 她在他的耳邊吹氣,誠實(shí)的說:“其實(shí)我對您喜新厭舊的心情非常理解,因?yàn)槲乙彩?,同一個男人,基本上不用半個月的時間我就會膩掉,你也不會例外?!?/br> 聽聽,這什么混賬話。 裴恙抓住她的手,語氣譏諷:“你在國外留學(xué),就學(xué)到了怎么濫.交?” “你有什么資格說我?”阮棠挑眉,隨即恍然大悟般的哦了一聲,“不對,您還是雛兒對不對,那的確,您看不慣我這種處事方法也正常?!?/br> 是的,誰能想到呢,淮州土皇帝、掌握了全國經(jīng)濟(jì)、財勢滔天富可敵國的裴恙裴爺,身邊女人無數(shù),光姨太太就六個,結(jié)果還是個處。 這能說明什么? 阮棠:“這說明您非常的有職業(yè)道德,說追求藝術(shù)就只看中人家的骨骼,然后扒皮收藏,半點(diǎn)沒有逾越的舉動,比如說解決一下生理需求?!?/br> 明褒實(shí)貶,把裴恙損了個遍。 裴恙都要被她氣笑了,“你們女人這副丑陋的皮囊,配讓我解決生理需求?” “那您就用您的右手解決唄?!?/br> 阮棠起身,拍了拍手,無情的往外走,臨走前還回頭捅他一刀子,“不過,您剛才看著我穿著衣服也發(fā).情的樣子,可是沒有您這張嘴硬氣啊?!?/br> 那禍水拉開門,離開了這昏暗的房間。 裴恙臉色陰沉。 半晌后,他站起來,走到那副畫作面前,似乎想將和以往一樣將其撕成粉碎,但是手指伸過去時,指腹恰恰便觸碰到畫上女人含笑的臉頰上面,驟然一頓。 畫上的女人,眉眼彎彎,一雙黑眸靈動逼人還帶著貓兒的野性,與阮棠像了個十足。 房間內(nèi)擺放著很多畫作,有的是一雙眼睛、有的是一張紅唇、甚至有的只是畫出了身體的某一塊骨頭,唯獨(dú)這幅畫......這是他第一幅畫出人臉的畫像。 裴恙這一停頓,就再也沒有下得去手。 - 阮棠來的時候斗志高昂,一副今天就要臨幸了這小妖精的氣勢,走的時候氣勢洶洶,內(nèi)心大罵死直男活該你單身一輩子。 裴有病啊裴有病,白瞎了你那么一張好臉。 見她獨(dú)自走出來,管家微微詫異,“您這是?” “回家!”阮棠氣沖沖的往前走,還忍不住和他吐槽:“你家裴爺,活該打光棍?!?/br> 管家:???!??! 這么大膽的姑娘他還是頭一次見。 “……您稍等,我去請示一下?!彼f。 阮棠揮手:“去吧去吧?!?/br> ………… …… 不多會,管家小跑回來,點(diǎn)頭哈腰的,“阮小姐,裴爺說您今天可以住在這里。” “讓他滾!” 阮棠冷笑:“我要知道他這幅德行,今天都不會來!” 提起來還忿忿然。 管家一噎,也沒辦法,誰叫這位是裴爺?shù)男聦櫮?,也是真縱著,他只能應(yīng)下:“那我送您過去。” 兩人走出地下,一路向外走,夜晚的裴家依舊燈火通明,遠(yuǎn)處還有傭人在工作,抬著擔(dān)架朝后院去,阮棠隨意的看了一眼,突然停下腳步:“那是什么?” “是六姨太。”管家很淡定。 神特么六姨太。 阮棠有了預(yù)感,幾步走上前去,傭人們不敢攔,只能任由她伸手掀開擔(dān)架上的白布。 ——是六姨太于靈彤的尸體。 她躺在上面,似乎已經(jīng)死后多時了,胳膊搭在兩側(cè),唯獨(dú)沒有了雙手,被切割下來的痕跡整整齊齊,兩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