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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自然的,首長面前,不容有任何忽視。 阮棠無辜的看著他們,一攤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沒有。 柏晰擺了擺手,聲音沉穩(wěn):“放下槍,無妨。” “......這!” 眾人微微遲疑,但是見首長態(tài)度堅決,卻還是紛紛放下了槍,聽命行事。 阮棠聳了聳肩,徑直走到座位上,她提筆寫下兩個字,將這張紙遞到了柏晰的面前,坦蕩的說:“稟告首長,這才是我的名字,不過在畢業(yè)前夕,我已經(jīng)打好申請將身份證明與畢業(yè)證書改成現(xiàn)在的名字?!?/br> 改名? 眾人迷惑不解。 唯獨柏晰,看了一眼上面的字,微斂的面容浮現(xiàn)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認(rèn)可了她的說法,“阮棠,念起來像個姑娘家,看來你是不喜歡這個名字?!?/br> 阮棠? 應(yīng)瑭? 這竟然是個諧音游戲。 “當(dāng)然不喜歡!” 少年理直氣壯的說:“我堂堂七尺男兒,被人一口一個軟糖、糖糖的叫著,豈不是半點威嚴(yán)皆無?” 柏晰坐在椅子上,面對他的理由,有些好笑的點了點少年,說:“但是你長得也像個小姑娘那樣秀氣?!?/br> 阮棠絲毫不顧及他是首長,位高權(quán)重?zé)o人能及,肆無忌憚的說:“那又怎么樣,我有才華有能力,現(xiàn)在可以改名字,以后可以爬到所有人都仰望的高度,那個時候就沒有人再注意這張臉了,他們只會將關(guān)注點放在我有多厲害上面?!?/br> 她說的眉飛色舞,坦坦蕩蕩的態(tài)度絲毫不介意野心暴露給對方看,說完目光落在柏晰的臉上,冷不丁的來了一句:“首長生的如此好看,在身處現(xiàn)在這個位置之前,難道就沒有過類似的苦惱嗎?” 柏晰被她笑容晃了眼,那野心勃勃的樣子讓黑白的世界仿佛都綻放出了金色的陽光,只是他還沒有細(xì)細(xì)深究,就被阮棠突如其來的問題立刻給嗆住了。 這小朋友竟然還…… 眾人頓時微微皺眉,參謀長低聲呵斥:“怎么和首長說話的?” “無妨。” 柏晰看著少年又無辜又理直氣壯的小模樣,好笑的道:“你啊,還真是什么都敢說。” “當(dāng)然了,是您在曾經(jīng)演講的時候說過人人平等的?!?/br> 阮棠話鋒一轉(zhuǎn),好奇的問:“其實我還想知道,您是怎么知道,‘應(yīng)瑭’這個名字不對的?” 柏晰指了指她的落款,聲音平淡卻犀利:“人這一生寫的最多的字,大抵就是自己的名字,但是應(yīng)瑭這兩個字,你寫起來卻是格外的生疏,一看便是不常寫?!?/br> “原來是這樣?!?/br> 阮棠撓了撓頭,恍然大悟的點點頭,“那我以后得多練,否則人人要是問這個問題,我豈不是白改名字了?!?/br> 眾人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又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搞了半天竟是這樣的烏龍? 唯獨系統(tǒng),此時簡直在阮棠的腦海里刷屏了。 【系統(tǒng):這柏晰簡直老狐貍,這也能發(fā)現(xiàn),幸虧你反應(yīng)快,不然今天就要涼了?!?/br> 柏晰察覺字體有異,從而試探阮棠,那禍水倒也狡猾,一瞬間就猜到了露餡的地方,卻佯作不止,將一出傻白甜的戲碼演的出神入化,最后這個問題簡直就是點睛之筆。 任誰看了,都會下意識的信服。 因為整套對話下來,實在太自然了,沒有半點做作的痕跡,完全讓人興不起懷疑的心。 不過……這還不夠。 系統(tǒng)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系統(tǒng):部隊肯定會去淮州大學(xué)查你背景的,即便凝露將你的學(xué)籍安插進(jìn)去,但是阮棠應(yīng)瑭這個梗,怕是也要暴露了,到時候怎么辦?】 怎么辦? 阮棠在內(nèi)心深處發(fā)出一絲冷笑:【生拌!】 禍到臨頭,只能強行辦了,沒有路就自己挖掘出路來,總歸不能坐以待斃。 不過誰也沒想到,機會來的如此之快。 阮棠準(zhǔn)備的演講稿,讓趙司令成功的在校場大出風(fēng)頭,回頭以后就對著參謀長嘚瑟:“找這么一個文職過來,算是你這輩子干的最得老子的心的一件事了,以后什么演講稿匯報稿之類的,總算都有人做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參謀長欲言又止,最后說出一個殘酷的事實:“你的文書被截胡了?!?/br> ??? 什么玩意兒?! 趙司令怒吼:“誰干的!” “首長?!眳⒅\長說:“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首長身邊的秘書了,你就別想了。” 殘酷的事實,仿佛一道晴天霹靂,劈在趙司令頭上。 - 另一邊 平地飛升的阮棠也覺得很詫異。 就算她在會議室大出風(fēng)頭,演講稿寫的再好,也不至于被破格錄取,一下就成了首腦秘書吧? 尤其,現(xiàn)在部隊對她背景的調(diào)查,應(yīng)該還沒下來吧。 柏晰這做法,真是既兒戲,又仿佛高深莫測。 所以在被帶到柏晰身邊時,她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出這個問題:“您就不怕我是敵方派來的間諜,這么安置在身邊,會對您不利嗎?” 那男人坐在辦公椅上,他的雙手搭在案前,面容成熟俊美,微微一笑,大氣而灑脫的道:“我相信我看人的陽光,你這小孩雖然性格沒定型,但是總歸不是壞孩子。不至于有什么歹心?!?/br> 阮棠眨眨眼,故意問:“那我如果真的有呢?” 柏晰的身體微微前傾,挑了挑眉,溫和不見,倒是流露出一股強橫的霸氣,他不緊不慢的說:“即便真有,你覺得你能傷的了我?” 哇,還真是有自信呢。 不過阮棠很快便發(fā)現(xiàn),他還真不是平白來的自信,因為阮棠就算真的有歹意,也傷不了他。 因為她根本沒機會近他的身。 據(jù)說首長有六個秘書,這次出來視察只帶了兩位,一位是生活秘書負(fù)責(zé)端茶倒水飲食起居,一位是文職秘書,處理各種瑣事要務(wù),而阮棠...... 她是個吉祥物。 阮棠自己發(fā)現(xiàn)這點是時候都驚了。 柏晰竟然把她放在身邊當(dāng)吉祥物,平常沒事的時候說兩句話解解悶? 親你沒毛病吧! 不僅如此,她發(fā)現(xiàn)柏晰身邊所有的秘書和助理員都是男性,平時接觸的人也都是男性,身邊連個母蚊子都沒有,她這個女扮男裝的秘書大概算半個女的。 阮棠摸了摸下巴,總覺得這位首長怪怪的。 從他到他的工作氛圍再到身邊的所有人,都很怪異。 因為不止柏晰,連他身邊的兩位秘書,都對阮棠的態(tài)度非常友好,儼然也是一起拿她當(dāng)吉祥物了。 阮棠:? 她是什么錦鯉人設(shè)嗎? 首長身邊的彭秘書是一位非常擅于處理生活雜物的男性,不僅處理了首長的生活,還順帶的幫襯了阮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