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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將你留下來,害你一生呢?” 他的喜歡與否不重要。 從他生命終結(jié)的那一刻起,楚嘉音再無人權(quán),更沒有娶妻生子的資格,所以是否動心、是否喜歡這個女孩,根本不重要,亦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阮棠卻聽出來他的畫外音。 倘若他真的毫無感覺,那直接拒絕她便是,而不是現(xiàn)在這個回答。 更何況惡鬼對她那份執(zhí)念,要說沒有半點影響到主魂,她也是半點不信的。 那禍水向來擅長順桿爬,于是理直氣壯的道:“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不想嫁給你弟弟,就想拿著楚嘉音未亡人的身份作威作福,你怎么辦?” 楚嘉音皺眉:“你可想好了?” “沒想好!”阮棠將一個驕縱蠻橫的小姑娘發(fā)揮的淋漓盡致,半點不講理,“我現(xiàn)在這么想的,以后誰知道會不會變呢?!?/br> 她一聳肩,露出一副看你怎么辦的表情,等著看熱鬧呢。 楚嘉音深深的看了阮棠一眼,不見生氣,半晌后嘆了口氣,又是寵溺又是無奈:“好吧,那就隨你,留下也好,離婚也好,你想怎么胡鬧就怎么胡鬧??倸w……” 他笑了一聲,點了點她的額頭,說:“總歸是我欠你的,小祖宗?!?/br> 楚嘉音哪里想到,他這債啊,一欠就是一輩子,再也放不下手咯。 阮棠心滿意足,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壞笑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要履行夫妻義務(wù),先來嘗嘗我的大美人甜不甜?!?/br> 楚嘉音哭笑不得的訓(xùn)斥:“胡鬧什么,快下來,你一個人類長時間與鬼混在一起,會損害身體的知不知道!” 到了現(xiàn)在,他還認(rèn)為阮棠所謂的用未亡人的身份作威作福,指的是楚家大少奶奶的身份帶來的權(quán)勢地位,卻不知道那個禍水看上的是他本人。 阮棠不肯下來,不僅不聽話,還坐的更穩(wěn)當(dāng)了,非常理直氣壯,“不行,我是你老婆,管你是人是鬼都得履行夫妻義務(wù),你欠我的啊,還想反悔不成?” 楚嘉音面無表情的看她,“你想怎么履行?” 阮棠無恥的道:“人家都是先談戀愛后結(jié)婚,你這什么都沒做就把我娶回家了,就算先上車后補票,那也得有個補票的過程是不是?!?/br> 說的就好像,楚嘉音是主動騙婚似的。 明明這兄弟,才是受害者。 然而楚嘉音這類正人君子最妙的地方,就在這里了,他還真的把責(zé)任攬在了自己身上,略一沉思后便點點頭,說:“你說的有理?!?/br> 補票,自然是追求的意思。 音樂圈萬年難遇的天才制作人、楚家大少爺楚嘉音,雖然為人正經(jīng),但卻不是不知變通的榆木書生,他想了想,將阮棠放下來,灑脫一笑,說:“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能夠給你的不多,也就擅長做個樂譜之類的,希望能博你歡喜?!?/br> 他說的謙虛,然而阮棠卻是查過資料的,楚嘉音這位響當(dāng)當(dāng)?shù)囊魳分谱魅耍钪臅r候可是千金難求一曲,他不僅擅長做宏偉壯觀的樂譜,還擅長作詞,而且作的極為精湛巧妙。 楚嘉音的作品,那是讓樂壇天王天后搶破頭的珍品,然而在他死前那段時間卻已經(jīng)很少再作曲,最后一次合作,便是與和家投資的電影劇組,可惜他沒寫完已經(jīng)離開人世。 也是因為這個曲譜,讓和細(xì)風(fēng)親自來拿,與這禍水結(jié)下孽緣。 而現(xiàn)在,阮棠坐在地毯上,看著男人在辦公桌前說干就干、雷厲風(fēng)行的模樣,卻是眼前一亮,只聽那作精果斷的提出要求:“作曲可以,但是我要自己點單!” 楚嘉音拿著鋼筆的手,動作一頓,抬眼看她,眉眼淡然不驚,示意的一抬手,悉聽尊便的態(tài)度。 然后他就聽見那作精說…… “我要你用贊美我的美貌為主題來填詞?!比钐恼Z出驚人,偏還興致勃勃。 在她看來,音樂制作人楚嘉音,和她的專屬畫家裴恙,那是一個作用??!一個用畫,一個用詞,來360度無死角的贊美她! 至于說這兩位的本職工作,以及是否大材小用這個問題……那就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 反正在她眼中,這兩位的價值就在于此,而且還屬于別的男人沒有的加分項呢! 也虧得楚嘉音心態(tài)好,才沒有噴出來,而是微微一愣后便點點頭,還頗為認(rèn)真的態(tài)度,仿佛在做什么世界級的課題,給出一個肯定的答復(fù):“好?!?/br> 他沒有過多的廢話,但是卻可以做到一諾千金。 - 醫(yī)院內(nèi),寧水源迎來了一位前來探望的親友。 青年看起來二十五六歲,一身休閑裝寬松散漫,順著電梯走上VIP病房通道,陽光灑進來,恰好照在他那張完美無瑕的面孔上。 只是這張臉,仿佛永遠(yuǎn)都是沒睡醒、懶洋洋的模樣。 寧水源正在吃藥,病房的門咔噠被推開,他下意識的將藥瓶握在手中,做出一個隱藏的動作。 他的動作已經(jīng)可以說得上是飛速,然而病房門口的青年卻有一雙敏銳的慧眼,再快的速度于他而言都是慢動作,他一笑,調(diào)侃:“三哥,你藏什么不可告人的寶貝呢。” 寧水源一看是他,如臨大敵的模樣頓時松懈下來,藥瓶收好,藥片吃下去,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水,才說:“不可告人的寶貝當(dāng)然不能告訴你,不過今天太陽是不是就沒升起來,不然我們宿小表弟怎么會突然轉(zhuǎn)性來醫(yī)院探???” 正在收拾藥物的小護士一怔。 在青年闖進來時她的反應(yīng)是驚訝,現(xiàn)在則是萬分驚訝,姓宿的表弟,那豈不是……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青年,這是她們醫(yī)院的少東家宿年? 宿家的醫(yī)院遍布世界各地,宿老爺子本人更是曾經(jīng)做過現(xiàn)代御醫(yī)的那種,多少權(quán)貴靠著他救命,宿家在杏林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意料之中。 所有人都知道,寧家和宿家是聯(lián)姻,寧水源寧主任的姑姑,是宿家現(xiàn)任家主的夫人,說的明白點就是宿年他媽就是寧水源的親姑姑,這對表兄弟關(guān)系近的很。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被詛咒了還是怎么樣,這些豪門世家都面臨一個很坑爹的問題,繼承人不靠譜,放著億萬家財不繼承,一個個的到處去浪。 寧水源非要做醫(yī)生,還要學(xué)制藥;宿年更絕,喜歡打電競,干脆就買下來了一個豪門俱樂部,自己當(dāng)老板,領(lǐng)著一群高手去打世界聯(lián)賽了。 所以說宿年一宅神,常年不露面,這竟然轉(zhuǎn)性的來看他表哥了,多么的神奇。 面對寧水源的驚奇,宿年只是聳了聳肩,說:“你小姑姑讓我來的,說不來的話就斷了贊助費,其實她就算斷掉我們也有其他的贊助金主,但是就為了探個病得罪金主mama,總是得不償失的?!?/br> 這還真是金主mama,親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