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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護士關上門出去了。 寧水源打量了兩眼宿年空蕩蕩的雙手,幽幽地道:“你來探病什么都不帶嗎?” 宿年很無恥的道:“窮啊,路過小賣鋪的時候本來想買一箱純牛奶的,但是我問了問價格,竟然要三十塊錢,算了算了買不起。要不表哥你給點錢,我現(xiàn)在去給你買來?” 聽聽,多么不要臉的話。 且不說他是這私人醫(yī)院的少東家,就說他那俱樂部的戰(zhàn)隊,去年才撈了一個世界總冠軍回來,連戰(zhàn)隊里一個隊員都有百萬獎金,更別提這兄弟的身價了! 虧他還有臉說出買三十塊錢一箱的純牛奶! 而且還是純牛奶都買不起。 要臉嗎? 寧水源都被他氣笑了,連連擺手:“行,那我就當你沒來看過,一會你走了我就給小姑打電話問候一下。” 這當然不是較真,純粹嘴炮而已。 然而論垃圾話,誰能比得過我們宿爸爸呢。 宿年也不急,拉個椅子坐過來,笑瞇瞇的道:“行啊三哥,那我為了證明自己來過了,只好告訴我媽,我看見你在偷偷服用X12的事情了?!?/br> X12。 這個名字一出來,寧水源的臉就變了,“你還是看見了。” 宿年吊兒郎當?shù)臉幼?,輕描淡寫的道:“那藥瓶上面雖然沒包裝,但是藥片上寫的字我可不至于看不到。”藥片只有米粒大,一閃而過,這都能被他捕捉到,宿年這要簡直尖到恐怖了。 說到這個藥,他的眼眸卻漸漸認真起來。 “X12這種禁藥,三哥你都用上了,看來這次遇到的事情不小啊。” 的確不小。 宿年不知道寧水源是因什么病住院,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因為醫(yī)院上下都被封口了,避免丑聞流出,知道真相的也就只有兩家大人。 但是他卻可以分辨的出,寧水源的不對勁,極其不對勁。 尤其他還用了X12。 這種藥物被定性為禁藥,是因為他毫無益處,只有害處,作用就是虧損氣血,短期不顯,但是長期服用下來的話對人的身體會造成很大的負擔。 寧水源好端端的,這是送什么死? 面對宿年的質疑,寧水源只是淡淡一笑,說:“放心吧,我有分寸,只是這幾天需要用藥來偽裝一下,不會長期服用的。” 他為什么要用藥? 兩個原因,1是這段時間正好是他和阮棠的蜜戀期,那個禍水對他這種病弱的模樣極其著迷,寧水源眼看著自己的身體一天天的在好轉,卻冷靜的開始鋌而走險服用X12,繼續(xù)制造病弱的現(xiàn)象,將人留在身邊。 2則是,示弱。 但不是對阮棠示弱了,而是對外界那群情敵做出這種虛弱的姿態(tài)。 因為他知道,要變天了。 前些天,和細風曾經(jīng)來過一次,點名阮棠要訂婚的事情,作為曾經(jīng)的好友,寧水源一眼就看出來他是想拉他下水,然而寧水源多精明啊。 與其跟著你們胡鬧,還不如作壁上觀,讓你們打的你死我活,他就暗度陳倉,和阮棠發(fā)展感情,不能更爽。 就算事情暴露了,也是那群人倒霉,他一個躺在病床上虛弱無力的病號,可沒力氣參與這種惡劣事件對不對? 這才是寧水源要在短期內(nèi)服用藥物,繼續(xù)壓制身體不讓康復的根本原因。 宿年不等,只是擰著眉頭提醒:“你要自己有分寸。” “放心吧。”寧水源淡笑,轉移話題:“你要找的那個女人,還沒有找到?” “希瑞萊……” 宿年嘆息,卻瀟灑一笑,說:“不急,人生還很漫長,以后總有遇到的一天?!?/br> 整整一年了。 去年在世界聯(lián)賽結束后,她便和那兩個人消失的無影無蹤,宛若人間蒸發(fā),宿年和顏一笑聯(lián)手用盡一切手段,都沒有找到任何關于她的線索。 宿年是迷惑的、不解的,甚至茫然的,但是唯獨沒有憤恨。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份要找到她的迫切漸漸地淡了下來,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是放棄了,只是這份執(zhí)著漸漸地沉淀下來,化為根深蒂固的堅定。 這個世界很大,但是他有的是時間,總有再見面的一天,希瑞萊。 寧水源含笑祝福:“好,那我期待著,有一天你能把我的表弟妹帶回來,說不定到時候小姑姑就不煩你了?!?/br> 宿年也笑,說:“我雖然不知三哥在作什么幺蛾子,但還是祝你得償所愿?!?/br> 他最令人贊賞的一點便是,從不探究別人的事情,既然寧水源表明了不需要他往下深究,那他就什么都不管了。 都是二十好幾歲的成年人了,又不是巨嬰,誰還能對自己做的事情沒有點逼數(shù)呢? 宿年這邊探望完病人便走了,沒有半點留戀,他拿著手機走進電梯,卻不知道下樓的時候,剛好與另一個緩緩上升的電梯內(nèi)的女人擦肩而過。 希瑞萊,與他只有一墻之隔,進了寧水源的病房。 ☆、現(xiàn)代終極修羅場 第159章 阮棠進去以后, 看到的就是寧水源蒼白的面孔,男人靠著床頭的抱枕, 正在安靜的看書, 陽光灑進來格外的安逸。 她看了一眼床頭的椅子,隨意的坐下, “今天有人來?” 寧水源不動聲色的“嗯”了一聲, 簡單的說:“表弟過來了一趟,難得的有那么點同胞愛?!彼f著, 已經(jīng)湊過來親了親阮棠的唇,輕柔, 卻不失纏綿。 一吻結束, 男人還是那副斯文優(yōu)雅的模樣, 淡定的道:“吃了一天的藥,直到現(xiàn)在嘴里才有點甜味。” 說得好像剛才不是在耍流氓,而是在吃蜜餞。 還挺會給自己找理由! 阮棠哼笑一聲, 上前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紅艷艷的唇又在他蒼白的唇上不住的磨蹭, 很快就在上面留下艷麗的痕跡,她這才笑的得意又滿足,活像是偷了腥的小狐貍。 “我今天用的淺粉色口紅, 效果不錯嘛?!?/br> 這是拿寧水源的唇,試口紅的效果呢。 寧水源也不惱,哼笑一聲:“堂堂外科主任給你做唇模,報酬可是很昂貴的知不知道。” 阮棠眨眼, 暗示意味十足,“這樣哦,那么我親愛的的唇模,你想要什么報酬……?”她問著,身體已經(jīng)軟軟的湊了上去。 寧水源順勢將人抱住,突然悶哼一聲,額頭頓時冷汗淋漓。 阮棠連忙起身,“壓到傷口了?” 男人似乎想坐直,卻在一瞬間無力的躺在床上,苦笑嘆氣:“看來這報酬是要延后了,你的唇模,現(xiàn)在就是個廢人?!?/br> “沒關系,我就喜歡你這副模樣,比起活蹦亂跳四處作妖的樣子,還是你現(xiàn)在這樣更招人喜歡。”阮棠誠懇的說。 寧水源無語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