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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著年輕的執(zhí)政官穿過外交通道。 要接機了嗎? 眾人精神一振,其中一個莽撞的小記者拼命的上前涌過去,誓要拿下最關(guān)鍵的照片,只是他的腿剛剛向前一步企圖越過警戒線時,數(shù)不清的槍口便齊刷刷的對準(zhǔn)了他的頭部,槍口是冰冷的黑洞,收割性命的子彈仿佛隨時穿過他的眉心,讓他一瞬間臉色煞白,完全不敢再動。 老記者一把將人往后拉過來,低吼:“不要命了嗎?這都敢闖!” “但……但是執(zhí)政官閣下已經(jīng)……進去了啊?!毙∮浾呓Y(jié)結(jié)巴巴的解釋,似乎在說,再不跟進去就拿不到第一手資料了。 這個反應(yīng)讓老記者發(fā)出一聲冷笑:“你以為這是拍明星八卦呢,還要沖到第一線,以為自己胡鬧保安也不敢用力推搡你、當(dāng)事人也會忌憚記者的力量不好追究?蠢貨,這是重要的外交政事,這些警戒員都是特種兵,一旦發(fā)現(xiàn)你有異動,他們完全擁有就地解決你的權(quán)利!” 就地解決! 他距離死亡,從未如此之近。 年輕的記者只覺得雙腿癱軟,差點就跌坐在地上,一時間鬧騰騰的大廳也變得噤若寒蟬。 另一邊 “殿下,安國的專機已經(jīng)落地……” “按照協(xié)定,歡迎儀式一切從簡,所有來采訪的記者都是由央視來安排,且只能遠(yuǎn)遠(yuǎn)拍照,只有在正式會談時才會進行采訪?!?/br> “我知道了,將警戒做好,不要有任何紕漏?!?/br> 為首的執(zhí)政官聲音平淡,卻帶著一股慣于發(fā)號施令的威嚴(yán),他一身晨禮服正式且貴氣,肩上的徽章是用特殊材質(zhì)繪成的艷霞。象征著他的身份——云國儲君、執(zhí)政院執(zhí)行官閣下,衛(wèi)斯柾。 這場足以記錄在史冊中的兩國初次外交,由儲君殿下親自來辦,外交部主任、二殿下斯恕為輔,可見君主的重視。 斯恕站在他旁邊,一邊往里走一邊笑道:“比起上次大盛來的時候,安全部署讓人安心多了呢?!?/br> 這倒不是瞧不起安國,安國畢竟也是科技國家,他們都和大盛不一樣,上次盛國大都督符東風(fēng)與首輔楚臨溪一同來訪,文人還好,但是符東風(fēng)那種深不可測、足以與現(xiàn)代武器相抗衡的武功,誰不忌憚? 當(dāng)時那安全部署,簡直就是做到了極致,現(xiàn)在想想,都覺得感慨。 想到當(dāng)時那畫面,斯柾都不由有些好笑,他勾了勾唇,看向斯恕,提醒道:“不要小瞧了安國?!?/br> “我知道,安國雖然沒有符東風(fēng)那樣武功蓋世的高手,但是他們擅長培養(yǎng)軍事家?!彼顾〉溃骸罢f起來,我更好奇,那位耗時短暫輕輕松松便將四鄰小國打下收入寸土的原欽然,這次會不會一起來?” 然而今天,注定要讓他失望了。 安國的專機打開,緊接著被外交官們簇?fù)碇呦聛淼?,赫然是……兩個女人。 斯恕微微詫異的揚眉,儲君殿下卻始終不動聲色,他噙著淡笑,從容的上前,在雙方身份被介紹完畢后,便輕輕松松的與對方寒暄起來,完全不因性別而動容。 比較讓斯柾關(guān)注的是,為首做主的女子優(yōu)雅知性,被稱作舒妧,名義上的身份是外交官,而她旁邊那位美艷動人卻散發(fā)著不好招惹氣息的女人名叫凝露,讓斯柾一瞬間就想起路輕棠的話: ——凝露,安國軍統(tǒng)副局長,一個整天想著竄了原欽然位的好將士。 原來就是她。 一切都如同路輕棠所料,而這個女人的存在也非編造而屬真實,這讓斯柾不禁彎了彎唇,玩味的想著,那么知曉這一切的路輕棠,到底是誰呢? 他微微斂眸,掩下沉思的光,仍不動聲色,一邊閑敘一邊帶著安國來使走向外交通道。 舒妧看了一眼天空的烈日,蒼白的臉頰被照的有些不適,一旁的凝露機敏又適時的示意她將外套換下來,從容不迫的遞給旁邊的人,笑道:“沒想到才三月的天,云國的氣候就已經(jīng)這么溫暖了,果然是人杰地靈的好地方。” 舒妧沒說話,只是聽到“人杰地靈”四個字,下意識的挑了挑唇角。 斯柾眸光一閃,怎么看都覺得那不像是正常反應(yīng),倒像是一抹冷笑,他不動聲色,含笑的聲音吐字清晰,貴氣中偏又有一股親民的溫潤,不緊不慢的與對方交談: “云國四季如春,即便是冬季也鮮少見到寒雪,這樣的環(huán)境也早就了本土人民安逸的甚至有些慢吞吞的生活節(jié)奏,”他輕笑一聲,看過去,語氣真摯:“不過要說起人杰地靈,或許放在貴國身上更為合適,對于貴國的人才濟濟,即便是遠(yuǎn)隔千萬里,我也是早有耳聞?!?/br> 既不會過度謙虛的貶低自身,又能夠做到在夸獎對方時真誠不做作,即便知道是商業(yè)互吹,但是凝露仍舊感覺到一陣如沐春風(fēng),讓她不由得暗贊,不愧是云國的儲君,這份氣度談吐,便不是凡物。 幾人朝安檢口走過去,斯恕適時的道:“從安國到這邊的飛機要23個小時,這一路舟車勞頓,距離正式會議還有一段時間,一會便讓林?jǐn)?shù)送幾位去班荊館稍作休息吧。” “可以?!闭f話的人冷冷淡淡,沒有半點客氣在其中,顯然便是舒妧,她陰郁的眉眼冷漠的態(tài)度,都像是萬年不化的寒冰,還夾雜著一股戾氣在其中,稍有碰觸,都會傷手。 斯柾淡笑著,他沒有感覺錯,這位地位非同一般的外交官,對他們有一股若有若無的敵意。想必,是對俘虜了他們那位重要間諜的事情很有意見。 然而斯柾并不知道,舒妧的確有敵意,卻不知是來源于被俘的舒透,在最初她們一下飛機時,看到的是這樣兩位龍姿鳳章的執(zhí)政官,后面的官員都在驚艷,然而舒妧一瞬間想到的卻是…… 這樣的美人,最是符合她的審美了。 如果,她還在的話。 一想到那個女人,舒妧的心就在拼命的收縮,整個人都要被窒息感淹沒,她花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沒有讓自己失態(tài),但是傷口被揭開鮮血涌出,難免的便會有所遷怒。 阮棠…… 這個名字簡直就是穿腸毒藥,從飛機坪走進機場內(nèi),她的大腦早已被一個念頭所籠罩:她在哪呢? 即便是臣民早已默認(rèn)她的死亡,但是對于舒妧等她的嫡親隊伍而言,在看到尸體之前,誰也不可能輕易放棄,哪怕她們要等一輩子,但是咽氣之前都會懷抱著一絲希望。 外交團的隊伍穿過安檢,守在安檢口的士兵聲音響起:“女士,請?zhí)б幌率??!?/br> 舒妧心不在焉的抬了抬手,下頜微揚,一雙黑眸無波無瀾如同死海,等待著檢查結(jié)束,就在這時她眼角的余光無意識的掃過大廳的一角,一排優(yōu)雅美麗的空姐走過去,其中一道身影熟悉的簡直就是刻在她的靈魂深處! 女人陰郁疏離的面容,驟然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