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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東道主的云君主、各小國首腦,所有有意與大盛交好的國家皆在此列。 鑾駕停下,宮人立于側(cè)掀開綢簾,眾人只見一人彎腰走出馬車,她踩在玉凳上步步下移,頭戴龍冠身著重重疊疊、華麗的龍袍,即便這樣走出來的動作仍舊優(yōu)雅且尊貴。 大盛女帝,到底是何等風姿? 在女帝抬眸環(huán)顧四周時,眾人終于看清了其廬山真面目。 那龍冠是何等的華麗,卻完全沒有遮住她本身的美貌,蒼白的面孔無損昳麗艷絕的五官,冷若冰霜的氣場令人畏懼的不可直視,她站在那里,便是濃重的威壓。 風華絕代的女帝。 但是此時,看到這張臉的眾人,神情卻漸漸凝固了…… 因為這張臉,和路輕棠,一模一樣。 莫說后面的一二四五六殿下,就說君主都是瞳孔一縮,下意識的要喊出一句“輕棠”,但是眼前這位女帝得氣勢卻與路輕棠截然不同,這一點讓他稍稍的冷靜了幾分。 她與路輕棠一模一樣,但絕不是路輕棠! 符東風上前,虛扶了一把女帝,面含微笑,恭敬的道:“陛下,請?!?/br> “女帝”察覺到他笑中的揶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卻很有分寸的沒有當場發(fā)難,即便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心情糟糕到了極點。 然后,所謂的禮節(jié)性的寒暄,才是更麻煩且無趣的,直到符東風在一側(cè)介紹道:“這位便是我大盛女帝。陛下,這是東道主云國君主?!?/br> 云君主? 想起符東風傳回來的情報,“女帝”頓時挑了挑眉,眉葉銳利,怎么看都帶著一股嘲諷的攻擊性在其中,她要笑不笑的寒暄:“雖是云君主是初見,但是朕卻向往已久,今日一見果與想象中一致?!?/br> 這話……乍一聽是好聽,但是細細品之,怎么品怎么微妙。 符東風低咳一聲,一本正經(jīng)的道:“是的,陛下與君主神交已久。” 神特么神交! 云君主已經(jīng)察覺出她的敵意了,卻微微一笑,不動聲色,依舊是親切正派的口吻:“我與女帝是神交已久,也是一見如故,既如此便不需拘謹,女帝可有表字……” cao! 這是要惡心回去??! 要說能當上上位者的男人都不同凡響,你看這兩位就是了,倆人互相惡心起來那是得心應(yīng)手,只是這微妙的氛圍讓旁邊的幾個小國國王面面相覷。 不敢摻和啊。 而且不能說話,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生怕被波及其中,給自己的國家?guī)頌?zāi)難。 符東風終于看不下去了,他低咳一聲,轉(zhuǎn)移話題道:“聽聞安國首腦已至,怎么沒見到人?” “柏公政務(wù)繁忙,沒有抽出空來與女帝一見,頗為遺憾呢?!痹凭餍Σ[瞇的道,但是這種場面話誰不清楚,柏晰肯定就是不想見,干脆就沒來。 哪知道,這位“大盛女帝”也是位打蛇上棍的人物,干脆道:“既如此,那朕便親自過去與他見上一面吧?!?/br> 眾人:??? 你表現(xiàn)的那么高傲,結(jié)果對安國興趣這么大的嗎? 盛安是不是要聯(lián)盟了? 諸國國王小心揣測其中涵義。 倒是君主,一下就想到了阮棠,這里面絕對有關(guān)聯(lián),甚至于女帝去找的是柏晰嗎,怕不是就是找的路輕棠。 想到這里,一個念頭浮上來。 路輕棠不是路輕棠,而是安國的阮棠,那么她與大盛女帝如此相像,有沒有可能是女帝的孿生姐妹呢? 那就怪不得曲來疏會來抓人了。 - 大盛“女帝”極力要求去見安國首腦,兩國最高領(lǐng)導人要碰面,自然無人能阻攔,隊伍浩浩蕩蕩的朝明和殿出發(fā),因著君主故意隱瞞,導致打了柏晰一個措手不及。 等他知道的事情,“女帝”的鑾駕已經(jīng)抵達了明和殿大門前。 一個是阮棠的前夫,將其視為安國第一夫人,一個是阮棠的至親之人,將其視為大盛的女帝。 這兩個人之間的仇恨,可比他們對云君主要深的很。 乍一見面,立刻是硝煙彌漫暗流涌動的氛圍,雙方皆是臉上含笑語氣真摯,但是對話內(nèi)容卻微妙的令人格外的不適。 一邊說著,一邊往殿內(nèi)走。 這個時候就看出來柏晰的厲害之處了,女帝多番攻擊,他都從容化解,甚至不漏半點關(guān)于阮棠的口風。 就在這時…… “柏晰,我的內(nèi)衣放哪了,你給我找找啊……” 阮棠穿著睡衣從內(nèi)殿走出來,打著哈欠一臉慵懶的神情,結(jié)果剛一到主殿動作立刻僵住了。 柏晰滿臉無奈。 而她那位女帝打扮的孿生哥哥明景,正冷笑連連的看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老子女扮男裝,替你應(yīng)付差事,你卻在各種搞男人.JPG 諸國皇室修羅場 第219章 這個事情就有點尷尬了。 阮棠慢吞吞的后退了一步, 試圖將自己挪走, 但是她動一下, 眾人的視線就隨她動一下,完全不帶錯開的。 阮棠:“……” 多國領(lǐng)導人會面,如此莊重嚴肅的場面,卻冒出這樣一個女人來,一身粉裙薄紗的睡衣,長發(fā)慵懶的斜綁在身后, 嬌美的面容被頭發(fā)擋住了一半, 嬌氣的舉動、如此旖旎的氣息令誰不多想? ……安國首腦出門還帶著小情人的? 瞧她那嬌嬌的小模樣,一看就是被金屋藏嬌的金絲雀。 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 柏晰無奈的在心里嘆了口氣, 神情卻半點不顯,他走過去,將外套披在女人的肩膀上,訓道:“衣著不整就跑出來做什么,不成體統(tǒng), 還不回去把衣服換掉。” 這語氣, 說不上嚴厲, 反倒像是在將人護在懷中擋住眾人的視線, 不允任何人窺視。 柏晰對這女孩的重視, 可見一斑。 阮棠眨眨眼,秒懂他的意思,立刻就想就坡下驢的開溜, 結(jié)果腳下一動,眾人便聽到一道冷冷的聲音命令道:“過來?!?/br> 那聲音…… 大盛女帝在喊誰? 還能有人。 “女帝”冷冷的注視著被柏晰擋住的小女人,冰冷的視線簡直恨不能在安國首腦的手背上戳出兩個窟窿,他驚人的氣勢帶著一股強烈的攻擊性,眼看便要不顧大局的發(fā)作出來…… 柏晰懷里的女人不情不愿的走了出來,慢吞吞的口吻:“我在呢?!?/br> 還真是喊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