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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和李瑞;于私,他們需要大筆的金錢。李瑞黑著臉說完之后,小廳里所有的人幾乎都坐不住了,有幾個開始撥通了手機想要去通知其他的人,但立刻就被李瑞制止了。“所有人別用手里的電話,這里有監(jiān)聽。”李瑞壓低了聲音,眼睛也有些隱隱的紅血絲,像是被逼急了?!鞍咽掷锏腻X都帶上,這批貨不要了,黃毛,你去開車,大家先跟我撤出去再說!”還有人在猶豫,立刻就被一邊的黑壯大個子一腳踹翻在地上,喝罵道:“說了有監(jiān)聽你他媽沒聽到啊!cao,非得把三哥也抖摟出來你們才高興了是吧!”他罵了幾句,又看向李瑞,惡狠狠地往地上吐了唾沫,道:“瑞哥你說吧,現(xiàn)在咱們怎么辦!兄弟們跟你走!”“先出去,再找機會去通知三哥。”李瑞飛快的說道,“姓楊的小子怕是蓄意報復,剛才是黃局那邊透露的消息,怕是再過不久局子里就要派人來搜查?!?/br>房間里的人臉色都變了,碼頭上別說白面兒,就是這些私貨也夠他們進去十年八年的,要是賬本翻出來,怕是都要拖出去槍斃。不用李瑞再說什么,立刻按照他之前吩咐的去準備起來,黃毛更是火燒屁股一般跑去開車去了,那樣子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出去才好!李瑞心跳的很快,他認真分析過這個房間里的所有人,這些人對瘸腿老三近乎于一種愚忠的程度,所以在剛才他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們想到的就是要如何維護瘸腿老三。而他要做的就是制造出一場逃亡的假象,只要將瘸腿老三卷進這場逃亡里面,剩下的以龍哥的手段,瘸腿老三也只能繼續(xù)不停的逃亡下去。以三個月為限,或許能扳倒瘸腿老三。只要這個人倒下,他便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124、賭一把程葉參加的比賽分兩組,一場是展覽評比,這是給老派的大師一個較量的機會;還有一場是現(xiàn)場技工的比較,這是新人露臉的,也給大家一個機會瞧瞧別人家徒弟手藝如何,看看這個門派的潛力。正是因為這樣,許老頭才說動了許安帶著那塊羊脂白玉一起來,許老頭是這么跟許安說的:“咱們不能坐吃山空,玉料難買,這有名氣的玉雕師傅更是不容易招攬。趁著這個機會,把廠里的幾位師傅名氣提高上去,以后生意也才能好起來不是?”許安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當時聽著挺對,也答應了,可回頭就把許老頭的話拋到腦后去。他任性慣了,去了云南眼里也只有他心心念念的翡翠毛料,還一心做著他的發(fā)財大夢呢。許老頭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趕過去找許安,可是又怕自己盯得緊了讓許安覺察出不對勁兒來,也只能咬牙帶隊先去參加了比賽。他們參加的也是第二場的新人比賽,這里頭優(yōu)劣混雜,不少是有關(guān)單位“推薦”上來的,這個協(xié)會那個公司,不少新人壓根就沒參加過正規(guī)訓練,竟然還有是石雕出身的。主辦方壓力很大,他們剛開辦比賽不久,對處理這些關(guān)系也確實不熟練。礙于人數(shù)過多,也只能硬著頭皮選了一種相對公平的方式,抽簽分天決定比賽場次。新人那邊兩天一場,分三場比完,內(nèi)容有自帶的玉雕成品展示和現(xiàn)場制作,到時候都有大師親自去現(xiàn)場瞧著,運氣好的,沒準一下就一飛沖天了。老夏焦急的等程葉他們抽簽,他剛接了許老頭的電話,一想到那塊寶貝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讓許安賣了,心里就跟長了草似的。好不容易等到程葉幾個人回來,立刻追上去問道:“哪天比賽?”許俊杰忙答道:“翼飛和小文、小武都是明天,我和程葉抽到了最后一天,壓軸呢!”老夏眉頭皺成一團,想了半天才下決心道:“事情有變化,那塊羊脂玉被許安帶到騰沖那邊去了,怕是會提前出手。我實在放心不下,想先過去。我知道這是老一輩的事兒,牽連到你們實在不應該,但是……”大師哥許俊杰攔住老夏要說出口的話,笑道:“師叔您說什么呢,我來之前師傅就交代過了,要我全聽您的話,不但比賽要贏,那塊寶貝也得贏回來?!彼A苏Q劬?,“師叔您別瞧我?guī)煾灯綍r挺不正經(jīng)的,但是為了師祖,為了這塊寶貝,他費的心思可不比您少呢?!?/br>程葉在那邊已經(jīng)收拾好自己要帶的東西了,背好了包站在老夏身邊,道:“師傅,我聽你的。”云翼飛帶著雙胞胎也在一邊做了保證,道:“師叔您就放心吧,我們一準兒殺進決賽,您在騰沖等我們兩天,我們比賽完了立刻就過去!”老夏被這些孩子感動的不行,也不再矯情,吩咐道:“那俊杰和程葉先跟我過去,翼飛你帶著小文、小武好好比賽,你們許師伯也帶隊來這兒比賽了,有事就去找他。等比賽完了聽你許師伯的安排,知道嗎?”云翼飛也知道幾位長輩對這事的重視程度,聽見立刻點頭答應下來。地下黑市里多是見不得光的買賣,除了金錢交易,還分文選和武斗兩種方式來決定物品的所屬權(quán)。說白了,這兩種都是關(guān)于賭石,不過這里物品混雜,除了翡翠毛料,還有不少古玉和其他玉石。許安不清楚情況,帶了人一路摸進黑市,只第一天就花了四百萬。他用錢大手大腳,瞧著自己滿意的翡翠毛料更是眼睛都不眨地買下來,起初在身邊幾位請來的高人幫助下,還算有賺有賠,出入不大。后來許安自己選了一塊六十萬的翡翠毛料,切開卻出了不值五萬的翡翠,許安一氣之下當場將東西送給了店鋪老板,揮著袖子離開了。老板平白撿了個便宜,也巴巴兒地上前告訴許安一條發(fā)財?shù)拈T道,“您是新來的吧?咱們這里最有名的可是在內(nèi)城,那里面的東西才是真的好,而且只要交五萬進去就能賭一場。上個月緬甸的一位玉商剛送來了一塊老坑毛料,玉帶蟒花兒,絕對的好料子!”許安動了心思,他之前是怕許老頭知道又要說教,這才帶著人偷偷過來,扔下許老頭跟廠里的幾個小師傅在那邊比賽。如今聽見老板這么說,立刻問了去內(nèi)城的路,帶著人過去了。與此同時,老夏在許老頭的電話指揮下,帶著兩個徒弟一路趕到內(nèi)城。許老頭被許安扔在比賽會場之后就開始聯(lián)系騰沖一帶的朋友,恨不得派人去跟蹤許安了都,要不是他在那邊有幾位還說的上話的朋友,這會兒一準急的跑去抓許安回來。許老頭年輕的時候跟黑市那邊來往密切,可以說那邊大半的仿古貨就是出自許老頭之手。那邊黑市的負責人到現(xiàn)在依舊對許俊杰師徒客客氣氣的,這二位可是他們的財神爺,無論是仿古還是玉雕春·宮,都是他們這里的一絕,有特殊需要的人還是有的。許老頭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