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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日你去見王鈺秀與她說了什么?” 因著近來天子待南煙態(tài)度轉(zhuǎn)變之大,周時生心中起疑,于是前來詢問一番。 ☆、第九十五章 南煙將那日發(fā)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周時生, 她磕著瓜子, 總結(jié)道:“想來我那話應(yīng)當(dāng)把王鈺秀給氣著了?!?/br> 既是氣著了, 那她心中必定惱怒馮希臣, 不僅如此, 待南煙應(yīng)當(dāng)也是惱恨透頂罷! 南煙嘆了口氣, 道:“她是真的愛馮希臣?!?/br> 周時生沒什么表情,平淡道:“你去見她的翌日, 父皇曾與她單獨(dú)談過, 之后我身上嫌疑洗清, 但父皇待你的態(tài)度卻不甚好?!?/br> 他遲疑片刻, 終究未告知太后替他擇選側(cè)妃、妾室的事情。 南煙對此倒是有所預(yù)料,她曲指叩動著桌面,道:“王鈺秀不喜我,她那日與天子談話時必定暗中講了我許多懷話, 臨死也要拉我一把的?!?/br> 話落,她挑眉看著周時生, 慫恿道:“再有不久我嫁你, 那你可得護(hù)著我啊,你說, 天子何時下臺?” 此話簡直大逆不道! 周時生卻是寵溺的看著南煙, 搖搖頭, 直白道:“估計還得再等幾年,但我會護(hù)你無事的?!?/br> 南煙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道:“我方才是說笑呢?!?/br> 周時生未應(yīng), 只是靜靜的看著南煙,看著她笑,看著她的一舉一動。 良久,他忽然笑了一下,道:“說來,我們認(rèn)識已經(jīng)十年了?!?/br> 十年,不長不短,以后他們還會有很多個十年罷,南煙這般想著,然后悄咪咪瞅了眼周時生。 只是方一對上這人視線,他那腦子卻不知是怎么長的,會錯了意,臉上帶著笑意,上前一把抱住南煙便開始細(xì)細(xì)親吻起來。 只是看了一眼,不至于這般罷! 之后幾日,風(fēng)平浪靜,再無事發(fā)生,南煙時常待在相府,偶爾天氣好時會出門遛狗。 席秀并不陪同,她近來朝俞宗衍那處跑的越發(fā)頻繁,只夜間方能看見她人。 南煙想在入宮前同席秀聊上一聊,商討一下她日后的去處,是入宮還是待在俞宗衍身邊,亦或是在長安城安家同劉伯、景兒、癩子等人在一處互相照應(yīng)著。 一日,在試過嫁衣后,南煙坐在窗前休息,想等夜間席秀回來就寢時抓住她問問她的想法,哪知夜色未至,席秀卻是哭哭啼啼的回來了。 她一把將南煙廂房推開,風(fēng)似的朝南煙撲了過來,一把將南煙抱住,將頭埋在她胸前,哭的稀里嘩啦的,臉上全是淚珠子。 “南煙……”她抽抽搭搭道,“我……我…” 一句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哭一聲,說一個字,“我…我失戀了!” 門外,許久不見的俞宛清透過門扉朝里看了一眼,隨即哼了一聲,道:“你什么失戀啊,我兄長本便未看上你,你這頂多是單相思失敗。” 俞宛清刁蠻機(jī)靈,說起話來直戳席秀心窩子! 席秀聽著這句話,哭的是肝腸寸斷、撕心裂肺。 南煙無措的抱著席秀,忙朝門外的俞宛清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能怎么回事,我不說清了嗎,我兄長沒看上她。” 俞宛清甩著手上的秀帕,眉頭微挑,不滿道:“兄長不善此事,我見她總是賴在兄長身邊,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就趁兩人都在時,直接問我兄長可有意席秀?!?/br> “你猜怎么著?” 俞宛清說到此處似乎覺得格外有趣,她伶伶俐俐道:“我兄長快被這話給嚇?biāo)懒?。?/br> 再多問幾句,俞宗衍似無措又似嘆氣的搖搖頭,方式委婉、態(tài)度堅決。 南煙聽完,垂頭看著懷中的席秀,席秀這時正抬起頭,目光無措的看著南煙,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意思很明確,是認(rèn)同俞宛清的說法,她被……拒絕了。 席秀年十九,老姑娘一枚,鐵樹開花看上俞宗衍,結(jié)果是單相思,按她的說法,就是她失戀了。 俞宛清在兩人跟前趾高氣揚(yáng)了一陣,警示席秀莫要再去叨擾她兄長,又讓南煙約束下席秀方才施施然走遠(yuǎn)了。 若是尋常,以席秀的暴脾氣,必定得將傲慢的俞宛清痛揍一頓,但此時她深陷情傷,只知道一味的哭訴。 她哭的動靜實(shí)在是大,外人不知內(nèi)情,紛紛繞路至南煙廂房外偷看。李常洛誤以為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也特意叩門進(jìn)屋詢問。 南煙一邊輕輕拍著席秀的肩膀,一邊道:“無事,你讓外面的下人莫要在屋外巡視,回到各自的崗位去。” 李常洛看了眼窩在南煙懷中哭泣的席秀,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走了。 這日,席秀一直賴在南煙身邊不走,南煙像照顧小寶寶一般照顧她,夜里,她依舊抱著南煙,南煙只好同她一道入睡。 此時離婚期只有三日,南煙只道周時生今夜不會前來,于是輕柔的拍著席秀的背哄她入睡,哪知席秀方入睡,周時生卻是施施然推門而入。 一見著躺在南煙床榻上,雙手緊緊攬著南煙腰肢的席秀,周時生眉頭一皺,一臉的嫌棄,“入夜了,她怎的還在此處?” “噓!” 南煙輕噓了一聲,示意周時生小聲說話,她伸手指了指席秀,輕聲道:“她今日被宗衍給拒了,心里傷心來著?!?/br> 南煙對席秀很是憐惜,周時生內(nèi)心卻是毫無波動,被拒了又如何,同他可沒什么關(guān)系。他沉著一張臉坐在桌前,正對著床榻上的南煙。南煙被睡熟的席秀緊緊攬著腰腹,走不開,一臉無奈。 南煙同周時生面面相覷,良久,周時生起身來到南煙身前,坐在床沿上伸手?jǐn)堉蠠熛骂M親了上去。 南煙婚前焦慮,本不想同周時生見的太過頻繁,可他這人不僅每日前來,夜里少不了動手動腳,占點(diǎn)甜頭。 南煙十分無奈,但不想吵醒席秀,只好任由周時生親著。 席秀迷迷糊糊睜開眼,見著正親吻著難舍難分的南煙同周時生,嚇的‘啊’一聲叫了出來,攬緊被子雙腿一瞪哧溜一下縮到床角。 “你…你…你們…” 席秀伸手控訴的指著南煙同周時生,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南煙被席秀的驚叫聲狠狠嚇了一跳,一個不慎將周時生的嘴唇給咬破了,新鮮的血液透過傷口緩緩浸了出來,不慎明顯,但被席秀控訴的看著,兩人還是十分尷尬。 南煙機(jī)靈的伸出舌頭將周時生唇上的血液輕輕一舔,隨后兩人方才分開,周時生從床沿起身,擰眉看著第三者席秀。 席秀被周時生瞪著,委屈的不行,一會看南煙,一會看周時生,最后想到白日里俞宗衍對她一腔愛意的斷然拒絕,她忽的又哭了起來。 夜里,她哭的凄慘又滲人,不僅哭,她還開始罵人,“你們兩個狗男女,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