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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日內(nèi)瓦,你先走吧?!?/br>“我必須要帶你回去。”修女堅持道:“你已經(jīng)殺死了太多人,你本來就不屬于任何一個時間,本來殺死一個人就能引發(fā)足夠的影響,神已經(jīng)無法填補。說句不好聽的,你所進入的世界已經(jīng)被你毀了,你殺人數(shù)量已經(jīng)達到了極點,若是再有一個人因你而死——”“閉嘴!”阿歷克賽吼道。陶季抖了一下,阿力的確是發(fā)怒了,那修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阿歷克賽……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陶季握著阿歷克賽的手指?!笆裁唇心惚揪筒粚儆谌魏我粋€時間?”修女輕笑起來:“我明白你的態(tài)度了,我也是無法比過你,自然沒法強行把你帶回去,你自己決定吧?!卑v克賽閉上了眼睛,揮了揮手,那極美的修女就這樣輕輕消失在一地尸體中。“阿歷克賽?到底怎么回事兒?”陶季晃著他的胳膊,阿力一低頭,就看見他眼里盛滿的慌亂與擔(dān)憂。他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不用擔(dān)心我,我會陪你的,走,我們離開這里,這些人的死就當(dāng)是溫特做的好了,絕對查不到我們身上的?!?/br>阿歷克賽低頭輕輕親吻了他的眼瞼,抱起他穿過尸體,朝碼頭另一邊的船只走過去。*“你又在寫什么?”陶季躺在豪華游輪的房間里,幸福的在大床上滾了好幾圈。阿歷克賽穿著軍綠色背心,坐在小桌旁邊寫寫畫畫。這房間里鵝黃色的燈光照在他肩膀和脊背上。“沒什么,我隨便寫寫?!卑v克賽在黑皮本子上輕輕寫著,陶季知道那個本子,阿歷克賽一直隨身攜帶著,他曾經(jīng)偷偷翻出來看過,只看了上面寫滿了人名,也沒有別的什么了。“你又是在寫人名?”陶季腿搭在床尾蕩來蕩去。“那有什么意義啊,那些人都是誰?”“呵,沒什么意義,只是我喜歡這樣罷了?!卑v克賽不愿明說,往日里陶季都不會多問,但他這兩天卻有一種隱隱的不安。他不肯在茫然無知了,就從床上跳下來,想要去偷看阿歷克賽寫的名字,恰好阿力寫完了最后一個,他剛瞄到萊納德·馬提利亞的名字,阿力就合上了本子。“別想偷看啊?!彼χf道。陶季看著阿歷克賽燈光下堅毅的面容以及和平時沒區(qū)別的笑容,陶季稍微安心了一點。“喂喂,那個修女的事兒你還沒跟我解釋清楚呢?!?/br>“瞧你這話,說的就跟吃醋一樣。誰沒有不想說的事情,你難道不能體諒?”阿歷克賽跟他一起擠在軟凳上,手搭在他的腰上。陶季撇了撇嘴:“也不是不能體諒,我就是覺得有點不舒服罷了?!?/br>“送你一樣禮物?!卑v克賽說著打開了抽屜,陶季伸頭看了看,卻愣住了:“嗎啡?給我……?”“你也戒了好幾天了,這是獎勵,你一點毒品都不用也會難免有胃出血之類的狀況,這點濃度不算太高,你要試試么?戒毒也不能完全一次就斷絕,只是減少用藥量和增長時間間隔?!卑v克賽笑了一下。“要!我要!”陶季猛地站起來,就去搶那只靜脈針劑。阿歷克賽站起來,故意讓他夠不著,陶季沒去想為什么阿歷克賽態(tài)度轉(zhuǎn)變,而是攀著他的脖子,不停的討好的蹭來蹭去:“給我啦給我啦——阿力~!”阿力也的確是把這個當(dāng)做禮物送給了他,等到他舒了口氣躺在床上,看著阿歷克賽把針劑推入他胳膊的血管中,他才覺得不對勁。不只是因為阿歷克賽態(tài)度的松動,而是這管針劑根本就不是低濃度的消遣毒品,而是濃度相當(dāng)高的!就在冰涼液體進入血管的瞬間,陶季沉寂了幾天的毒癮洶涌的涌上來,感覺到極點的安心與興奮涌入大腦,他舒服到連腳趾都蜷起來,心里一切的驚疑不定都抵不過這支嗎啡帶給自己的快樂與興奮。“阿力——”想要說出口的話卻變成了呢喃,一切的不安與疑惑褪去,情潮挾著歡樂涌上心頭,他忍不住呻吟起來,阿歷克賽看著他的樣子,有些無奈又感慨的笑了,低頭吻了吻他,陶季主動攬上了他脖子,有幾分求歡的意味,阿歷克賽也沒拒絕,他似乎也想要跟陶季抵死纏綿一回。當(dāng)毒品帶來的快感和身上□的爆發(fā)混合在一起,陶季抱著□的阿歷克賽,有些刁蠻的拽著阿力頸上的十字架掛墜,讓他低下頭來然后不斷的去咬他的嘴唇與鼻尖,迷蒙了好一會兒,才放松了眉頭。他偏頭看了看床頭柜擺著的手槍,抱緊了滿身是汗的阿歷克賽,閉上了眼睛?!捌鋵崱@樣也挺……好?!碧占镜吐暷剜詈笠粋€好字喊在唇間,還未說出去就帶著疲倦與安心的睡著了。然而幾個小時后,陶季猛然驚醒過來,身邊仿佛有殺氣,在阿歷克賽身邊被寵溺太久的他對殺氣都遲鈍了許多。黑暗的房間里靜悄悄的,他本以為自己感覺錯了,卻突然感覺到冰涼的槍口抵在他的太陽xue上,陶季瞬間繃緊,一轉(zhuǎn)頭卻看見了黑暗中綠色眼睛的阿歷克賽和他手中的槍。他懵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阿力……”“你已經(jīng)這么遲鈍了么?”阿歷克賽嘆了口氣:“看來是我太寵你了,你也虧得能在我身邊睡的這么安逸。”阿力的表情還如同平常一樣,陶季又覺得放心,又因為阿歷克賽手中的槍還抵在自己額上而緊張。“阿力,別這樣。我睡個好覺,你也不用這樣……”陶季揉了揉眼睛:“干嘛啊,大半夜拿著槍,怪危險的?!?/br>阿歷克賽半天沒有說話,只有他的呼吸聲還在,搭在胸口的十字架在夜里也隱隱發(fā)亮,他無奈而自嘲的笑了:“陶季,抱歉?!?/br>“什么……?”“我說過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吧,這一次,你先去一步吧。沒了我,我怕你照顧不好自己。”阿歷克賽親了親他微張的嘴唇:“你先死吧,對不起,我應(yīng)該給你選一個不痛的死法?!?/br>“阿力!你在說什么?”陶季臉色變了。“我估計事情棘手,不過你等著,我們還會在1991年12月25日相遇,我還會把你從陶勝龍手里救出來,你到時候只要還像這次一樣就好。……我愛你,陶季。”這是他第一次從阿歷克賽口中聽到我愛你這三個字,卻讓他如此恐慌。“你要殺我?為什么?你告訴我為什么?!”陶季伸手就想去奪槍,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緊緊制住,箍在阿歷克賽懷里動彈不得。“陶季,別鬧?!卑v克賽如同平常一樣說道,陶季卻覺得心里如同被挖空了一樣,這種冷到極點的恐慌和害怕從骨髓里冒出來,連阿歷克賽都會殺他,他到底還能相信誰!你既然愛我,為什么又要殺了我!“阿力!我也喜歡你的,你為什么要殺我!你告訴我為什么!給我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