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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崇高的人品。這大恩大德,俺們一輩子都忘不了!"群眾紛紛附和,記者們則被這和鞋社會的春風感動得淚流滿面,采訪一度中斷。老趙這么一亮相,鬧得眾人皆知,包大龍縱然再想耍什么陰招,也難得手。付堅哼了句山歌,覺得心中再沒了顧慮,心中頓時舒暢不已,連昨日的尷尬也化解了。高興勁一起,便忍不住找閻二搭話。"大仙把他的酒帶走了?"閻二蹙眉道:"嗯。打了一場,他竟如何都不肯松手。此人太過摳門,著實掃興。"付堅哈哈笑道:"可不是你搶他的東西在先么。"閻二臉上難得地露了一絲惱怒,付堅只覺好笑不已,偷偷在心里"嘿"了一聲,道:"你們今天該不會只打了一架,把正事給忘了??蛇€說了些什么?"閻二側(cè)頭想了想,道:"你不問我倒忘了。依據(jù)賬簿所記,包大龍確實霸了些他命里不該得的東西。他觸犯天命,趙玄壇已動了怒,近日里定要收回幾成。那些其余的,往后便可歸到冥府了。"付堅笑道:"這事挺好。"眼神轉(zhuǎn)了轉(zhuǎn),又問:"既然賬簿都拿來了,應該也查了下我的啰。也不知我這輩子口袋里能裝多少錢,有幾成又是要沒收的?"閻二掃了他一眼,道:"順道查了一查。"付堅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如何?""中規(guī)中距。""嘿嘿,早說過我沒騙你。"付堅跳起來,心中蕩漾著一股沉冤得雪的雀躍,不防腳下一個踉蹌,硬生生砸到了閻二身上。鼻子碰上鼻子,付堅"哎喲"一聲,捂住鼻梁,手心一陣溫熱,他抹了一把,鼻血還是汩汩往下掉。閻二抬起袖子,堵住了他的鼻孔。付堅訕訕笑道:"不好意思,一時激動。有沒有傷到你?"閻二道:"沒有。"鼻血浸過他的袖口,濕了半片,漸漸止住。閻二松開手,瞧著他嘴邊的殷殷血跡,竟突然湊上前去,伸出舌來舔了一口。付堅腦里"啪"地一聲,炸了。在三百八伏特電擊的呆楞狀態(tài)下,閻二已經(jīng)細細將他的嘴角舔了個遍。末了,還舔了舔唇,面上十分滿足,似是覺得頗為美味。付堅鼻梁一熱,血又流了下來,眼見閻二又是目光一亮,忙大叫不好,慌慌張張地用自己的手緊緊捂住。閻二這才失望地將他推開,問道:"你可知包大龍平日里都喜歡去些什么場所?"付堅舒了口氣,忙掐干鼻血,甕聲道:"這個簡單。女人多的地方,一定有他。"閻二沉吟道:"如此說來,莫不是青樓?"付堅道:"也差不遠了,我們這兒時興叫夜總會。你找包大龍做什么?""他敢行這些逆天之事,想必是背后有東西助他作亂,長了他的膽子。我打算先去會他一會,以免牛頭馬面收他之時多生枝節(jié)。"付堅伸了個懶腰,道:"好,晚些時候我?guī)闳ァ?想了一想,卻又有些為難,"不過,我這樣子見到他,豈不是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閻二道:"這事好辦。"說罷,眼睛已掃過一圈,準確找到付堅藏在沙發(fā)底下的那堆物事。付堅慘叫一聲,"不會吧?"閻二眼神灼灼地望著他,周身的氣勢散發(fā)著不容反抗的味道。付堅垮下臉來,長長嘆了口氣,只好認命地朝沙發(fā)走去。------------寫論文的大人們一同加油!頭昏腦脹中,請無視錯別字:p15、打點完畢,閻二竟親自替他上妝。抹過兩層粉,濃眉去了大半。付堅的臉本就有些邪氣,眉目深長,一張薄唇,笑起來略見刻薄。此刻夜上濃妝,掩去了平日里jian猾之色,竟平白生出幾分妖艷。他身材雖高,卻體態(tài)修長。除了肩膀略過寬闊,其余倒也不顯突兀。付堅對著鏡子照了一照,不由驚嘆:"這莫不就是古裝劇里說的易容術(shù)?厲害,厲害。"閻二聽他說話,忽然蹙起眉來,伸手便要鎖上他的喉,"聲音太重,還需再弄一弄。"付堅駭了一跳,忙后退一步抓住他的手,捏起嗓子,嘿嘿笑道:"這可隨便弄不得。大爺,叫我學女人的聲音,那還不是小菜一碟?嗯哼~不用麻煩你了,我們這就走吧。"這段話說得又甜又膩,加之聲調(diào)怪異,不免叫人抖落一地雞皮。付堅狠下心道,既然已經(jīng)做了,還管那么多拖泥帶水的作甚?就當玩鬧一場,倒也快活。上前兩步攬住閻二,偏頭又是一個嬌笑。閻二竟也似十分入戲,波瀾不驚地回了他一抹淺笑,道了一聲"好"。接著,付堅只覺眼前一花,自己已被閻二攔腰提起,朝著紙窗撞去。付堅忙護住自己的頭,喊道:"大爺,這是干嘛?"閻二道:"下樓。"喀嚓一響,紙窗已被踹爛。閻二帶著付堅輕飄飄地翻了過去,以自由落地的速度直線下墜。付堅張了幾次嘴,沒叫出來。想想也就作罷,干脆閉了眼睛,死死抱住閻二。等了許久,腳下卻仍虛浮,不見落地。他心里撓得慌,忍不住偷偷睜了半只眼,往下一看,竟還在半空里停著。閻二眼中隱隱閃著笑意,向城中的萬家燈火揚了揚首,問道:"落在何處?"付堅磨了磨牙,有氣無力地道:"那最亮的地方就是了。""好。"閻二應了聲,身形微動。一陣輕風掠過,付堅頭暈眼花,不由又閉了眼,將下頜緊緊貼在閻二前額,任這段路忽上忽下地浮沉。過了片刻,只聽閻二在他耳邊輕輕道:"到了。"付堅甩開手來,軟軟走了幾步,不覺有些生氣,回頭道:"兄弟,以后辦事該打個商量。還沒見到包大龍,已經(jīng)被你玩去了半條命!"閻二道:"玩你半條,自然保住你另外一半。"付堅搖頭笑道:"這倒也劃得來。"心中的不悅消去大半,見閻二表情真誠,對他方才的蹩腳表現(xiàn)毫無嘲諷嬉笑之意,更是一笑泯恩仇,將他拉過來,道:"一言為定。就算待會我一時克制不住情緒,闖下什么禍端,也要由你來收拾爛攤子。"閻二點了點頭,道:"帶路吧。"娛樂城里一派紙醉金迷。入了舞廳,更是煙霧朦朧,燈紅酒綠嘈雜不已。付堅牽著閻二,穿過各色人群,停在角落的一個吧臺處。四周掃過一圈,并不見想找的人影。付堅不慌不忙地坐下來,朝路過地白襯衫小哥打了個響指。年輕人笑容滿面地上前問:"請問需要什么?"付堅放柔了聲音道:"幫我點一杯酒,送給二樓的包老板。不用告訴他我們是誰,就說是他的老朋友。"這聲音既低且細,一時倒也雌雄莫辨。年輕人湊近了些,笑道:"客人要點什么酒?"付堅懶懶道:"懶得選了,挑最貴的。"在他的盤算里,這錢總歸是由包大龍出的,自己最多是幫他先墊了一墊。等過八月十五,包大龍的財產(chǎn)歸了閻二,他要討回還不容易?想到這